第一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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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实验室的事情怎么样了?你们猛鬼众安插在蛇岐八家里的内鬼有没有打探到什么关键情报?”白均问道。
“没有。因为实验室这件事,蛇岐八家又开始了一次泄密调查。虽然单论规模要小很多,但是危险程度丝毫不低,所以猛鬼众现在也得不到任何情报。不过王将猜测这件事并不会带来什么影响。”
“为什么?以源稚生的性格,不可能容忍得了这种事情吧?”白均好奇道,源稚生对于自己的亲弟弟源稚女都能因为鬼而痛下杀手,而橘政宗所做的事可以说是在批量制造鬼。按理来说应该算是源稚生穷极一生也要干掉的大恶人,再不济也不可能把实验室这件事当做无事发生,怎么可能相安无事不带来什么影响呢。
“橘政宗那么狡猾的人肯定在准备实验室时就为自己准备好了退路,他大概早就想到过事情败露的这一天,并且想过能够应付我哥哥的手段。有心算无心,我不认为我哥哥能够辨别出橘政宗是否在说谎。”源稚女叹道,“在算计这种事情上,我哥哥根本不是橘政宗的对手。”
“但就算这样多多少少也会产生一些摩擦吧?”白均摩挲着下巴,说道:“就算为了大义暂时忍了下来,肯定也会心有芥蒂吧?”
“也许吧,但是王将的推测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哥哥很可能会因为橘政宗早就准备好的手段而放弃对橘政宗的追究,以橘政宗的手段还有他在我哥哥心里的地位,这种事不如说肯定会发生。”
“啧,这可真是....”白均摇了摇头,“所以那些来历不明的混血种并没有起到我们想要的作用,也许当初就应该破坏掉实验室。”
“但是你做不来这件事,”源稚女说道,“你自己不会去做这种事,也不会允许有人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
“哎,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虽然很想让橘政宗原形毕露,但是总不能裹挟无辜的人受罪,更何况是有可能让龙族的秘密展现在全世界面前的事故。”白均挠了挠头,对于没破坏掉实验室这回事倒是没有一点儿遗憾。
“现在能采取的手段还有一个,”源稚女拿出手机,递给白均,“将实验室的秘密暴露给秘党,只要秘党知道了这回事,必然会选择介入其中。”
“如果秘党知道了这件事确实会选择介入其中,”白均接过手机打开看了看里面录制好的视频,“不过你真的保证这部手机的信号不会被拦截下来?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再提高一下对辉夜姬的重视。”
“放心,辉夜姬虽然强大但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监控着日本的每一个电话,它确实是人工智能不假,但是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源稚女说道,“这部手机完全可以绕过去的。”
“如果绕不过去,我可就会被蛇岐八家追杀,”白均说道,“讲道理,也许咱们可以有更为稳妥的方案,比如你给我录个视频,然后坐飞机或者船什么的赶到国外,跑到韩国,发给秘党。我觉得以秘党的手段完全可以分辩出视频的真假。”
“为什么会是韩国?”源稚女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因为韩国和日本向来不对付,虽然都有美军驻扎,但是日韩两国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要是去了那里,完全不用担心来自日本的追踪或者来自日本的追杀什么的。并且,到了那里,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生活,无拘无束,没有人限制。”
“这么放心我?我可是极恶之鬼,”源稚女笑道,“你可能对我的危险程度缺乏合适的估算,一个极恶之鬼带来的威胁可能要比一百个鬼还要高。”
“也不算是放心,就只是一种感觉,不过有个问题我还是挺想问问的,你真的确定你是鬼吗?”白均问道。
“什么意思?”
“按照我现在对蛇岐八家所谓的鬼的了解,鬼应当是缺乏足够的稳定,或许是精神的急躁之类的问题,或许是血液的不可控性等等。但是你身上似乎从来没有表现出这两点过,你很理智,可以说颇有心计,并且你完全不像是龙血躁动的模样,你现在稳定的让人感觉和普通的混血种没什么区别。我甚至敢打包票说有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和卡塞尔学院里一些血统评级较低的混血种一样,但如果你真是鬼,真的是极恶之鬼,你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说不定是因为我体内的白王血脉立了大功,极恶之鬼虽然很危险,但是血统的纯度也很高,并不在皇之下,不然也就不配被称为极恶之鬼了。”
“也许吧,毕竟我不是白王血脉的混血种,对于你们这种血脉还是缺乏了解。”白均双手抱胸,若有所思道,“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被认为是极恶之鬼,难道是通过什么手段检测出来的、比如说血统呼唤或者血液检测之类的手段?”
“这个啊,”源稚女笑了笑,“倒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不过万一我说出来,说不定你就会认为我是敌人了。”
“你的意思是,你暴走了或者是有什么类似行动,并且杀死了普通人?”白均眯起了眼。
“对。”源稚女点了点头,“起初我哥哥被橘政宗带去蛇岐八家认定血脉时,我也想去,但是被橘政宗拒绝了。他说,如今内三家没什么人,不少人窥伺这内三家的权势,说不定会采取什么激进行动,所以如果有必要留一个,不能全都带去东京。因此我就留在了那里,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我体内的血脉也在慢慢觉醒,终于有一天控制不住去杀了人,并且做了不止一次,杀了多少人我不清楚,只记得在一个雨夜,我杀死了一个少女,被从东京回来的我的哥哥发现了。然后,我就被我哥哥用刀搅碎了心脏,并把我扔进了一口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