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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
杨平安刚要推自行车,就被人拉着手臂往前跑。
“傻柱,你拉着我跑什么?”...
“等我下……”
杨平安就见何雨柱用一只手挡着脸,另一手赶紧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而后又跑过来,拉着杨平安跑。
“把我带你家去。”
“神经兮兮的。”
杨平安将自行车放在家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没等他先进家门,何雨柱脚底抹油一样溜进了他屋子。
“搞什么?”
杨平安问了一声,随后也掀开门帘子进了屋。
他进来后,就见何雨柱站在窗户边上,探头探脑的往外面瞅。
杨平安走到窗后,循着何雨柱望去的方向,这才注意到了何雨柱一直盯着站在他家门口,扎着两个短马尾辫,穿着一身红色袄子的俊俏姑娘。
“傻柱,你刚才不是都要过去打招呼了吗?”
“我也是傻,我就这么过去跟她打招呼?绷不住面!”
杨平安上下瞅了眼何雨柱穿的,衣服裤子也挺板正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他懒得管傻柱想干啥,坐到炉子边,用炉钩子掏了掏炉子,炉子里的炭火燃的更旺了,整个屋子都暖和多了。
杨平安在炉子边烤着火,没多一会儿,何雨柱就搬个板凳过来,跟他一起烤火。
“她终于走了!我暖会儿手,等下就回去。”
“回去吧,指不定人家小姑娘等会儿还去找你。”
何雨柱觉得这时间不能浪费,赶紧起身,提着大包小包对杨平安道了声。
“等我好信儿!”
杨平安只想送他几个呵呵呵,不信他杨平安是不是?
他今天就算不去看他们相亲现场,也知道何雨柱一定被拒。
何雨柱走了,杨平安烤火觉得浑身暖和了,就去躺会儿。
贾家。
扎着两只短马尾辫,身穿红色袄子的秦京茹,嘟着小嘴,眼眶红了,进了屋子。
秦淮茹见她回来了,忙问一句,“何雨柱回来了没有?”
“好像回来了,又好像不是……”
秦京茹的回答,倒是把秦淮茹给逗乐了。
“京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秦京茹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秦淮茹,“我刚才等在他家门口,看见一个穿着绿色袄子的男人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没等看清他人脸,那人用遮住脸就跑了。”
秦淮茹和坐在椅子上勾鞋底的贾张氏对视一眼,就听贾张氏阴阳怪气的一句。
“要我说,刚才那人一定不是傻柱!傻柱他人可不是那样的,见到女人就跟缺心眼,实在的很。”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傻柱呢?”
“我这样说有错吗?我也是实话实说,你们不爱听,就不听呗!”
秦淮茹懒得跟她婆婆斗嘴,因为基本上都是贾张氏嘴不饶人,到最后她不跟她一样的。
秦京茹一直好奇一件事,就问了一句。
“姐,你们总叫他傻柱傻柱的,他这人到底是不是傻啊?为什么都叫他傻柱?”
这件事,秦淮茹还真不知道,“从我住进大院后,我就听人叫他傻柱,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贾张氏倒是个爱八卦的,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讲起了傻柱的故事。
“京茹,既然你想知道啊,我就讲给你听。”
“要说这傻柱怎么叫的,要从他七八岁的时候开始。那时候有负伤的士兵进了四玖城,在扫荡到胡同的时候,他和他爹正在卖包子。”
“他爹一看这些人啊见到卖东西的,还有路上的行人,非打即骂,还抢东西,担心怕死的他爹就什么都不要了,跑了。”
“而他没赶紧走,将两屉包子放一个屉里,抱着这一屉包子就跑,遇到士兵拦着他,他就横冲直撞的跑开了。”
“结果那士兵被他撞到了,气的追他在胡同里到处跑,而他跑来跑去的最后还真将追他的那几个人给甩掉了。”
“等他回家的时候,你们猜怎么着?”
贾张氏故弄玄虚,秦淮茹和秦京茹只好配合一下。
秦淮茹猜了一句,“该不会是把包子给丢在道上了吧?”
“我猜,他一定是把包子原封不动的带回去了。”秦京茹猜道。
“都不是!”贾张氏笑着继续说:“他手里拿了一大把钱,告诉他爹,他将包子都卖了,这是卖包子的钱!”
“结果,他爹拿过钱一看,竟然都是假的,气的他拿着棍子追着他打,边打边喊傻柱子呦!你真是傻柱子!”
“就这样,大院里有人叫他傻柱,他一开始不爱听,后来叫他傻柱的人多了,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叫他傻柱,都记不住他叫何雨柱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都忍不住抿唇笑了,心里都很默契的想,难怪叫傻柱?这人是真的傻!
“傻柱这个点应该回来了,我去看看。”
“嗯!”
秦淮茹去找傻柱,发现傻柱不在家?人呢?
她想了想,从傻柱家出来后,目光幽深的望向了杨平安家。
杨平安家。
何雨柱穿上了他从商业大厦买来的衣裤和皮鞋,还戴上了绿帽,整个人容光焕发,器宇轩昂的。
“哥!你说我这一身,咋样?”
“那姑娘应该看不上。”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容易被别的男人给撬走!”
“得!您还是别说话了,我知道,您就是嫉妒我,嫉妒我英俊潇洒,迷倒万千少女的英俊模样。”
杨平安见何雨柱将红色布腰带系在土色呢子大衣外面,呢子大衣瞬间成了麻布大衣一样,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土里土气。
“你就在这等我好信儿吧你!”
“好!我等你好信!”
杨平安见何雨柱出了屋子,他也能清净一会儿。
他都睡了一觉了,是被尿憋醒的。
起床后,杨平安出了屋子,要去外面茅房。
在去茅房的路上,杨平安就听见秦淮茹家传来了哄堂大笑。
“哈哈!傻柱,你这是干啥呢?这是要到林子里打猎吗?”
“我看不想打猎,倒像是外面要饭的乞丐。”
“什么打猎的?乞丐?你们见过浑身上下都穿着这么好的打猎的或是乞丐吗?开什么玩笑?”
“你这红腰带是干啥的?辟邪的吗?”
“我这腰带是红的,不是为了跟秦京茹头发上的红绳相配,这叫有默契。”
“你别告诉我,你穿红色大裤衩子了!这傻柱,怎么竟说些玩笑话。”
“贾大婶,您还真说对了,我还真穿的红色大裤衩子,但这件事不能外传,我运气好也是这么来的。”
“看吧京茹?姐说的没错吧?傻柱这人幽默的很!”
是幽默?确定不是傻b?
秦淮茹话中有话,不会是要内涵什么吧?
杨平安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就当路人甲乙丙,可他刚转身要出中院,就瞧见有人比他听的还要认真,这两只耳朵都要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