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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改不掉。
宫月轩担忧的看着她，“程……”
“轩，鸡汤有些冷了，我再给你热一下？”
他刚想说话，庄菲就插嘴，宫月轩冷冷的道：“喝饱了！”
气氛一下子就冷了。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一道慈祥的声音插入进来，丁佩佩的身影也出现在二楼。
她只不过是睡醒了下，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瞧着美的艳的，四个女人啊，好家伙！
“老夫人。”
“外婆！”
每个人的叫法都不一样，丁佩佩好笑道：“庄菲啊，欧蕾啊，石倩，你们可以叫我丁奶奶，别一个个老夫人的叫，多生疏。”
庄菲脸有点难看了。
以前她都是跟着宫月轩叫她外婆的，为什么忽然要她叫她丁奶奶？
丁佩佩眼中精光一闪，笑得意味深长，一伸手，程小娴便过去搀她，扶着她坐下后，老人家嗔她：“小娴，你这女主人有些失职哦，怎么不给客人切点水果来吃呢。”
程小娴苦笑，“外婆，我这就去。”
丁佩佩的意思很明显，是在点明程小娴才是这里的女主人，欧蕾不禁感叹，姜果真还是老的辣。
“我帮你。”
欧蕾跟过去。
“其实那天我跟宫少真的没什么，他是故意吻我气你的。他留在我家，只是因为发烧，在那打了吊瓶，不是记者说的那样，我跟他很清白，而我跟季明杰才是不清白的。”
这事一直压在欧蕾心里，她并不想程小娴误解她。
程小娴笑，“我知道。”
那时候，只不过是情不自禁的吃了一点醋，但事后回想起来，她也明白欧蕾跟宫月轩根本不可能，不过欧蕾竟然把她跟季明杰的事告诉她，程小娴到是真的有些意外。
“欧姐喜欢季先生？”
欧蕾耸肩，“当初是真的很喜欢，只不过后来……你也知道我的事。但那时候没有办法，我太想办《爱尚》了，所以只能出卖我自己。”
生活所迫。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这点程小娴明白。
“现在呢？还喜欢他吗？”
“现在？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更像是情人，各取所需。”
“看得出来，季先生其实还爱欧姐的。”
“很多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回不到过去了。”
这话，倒像是欧蕾说给程小娴听的，程小娴的手顿了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客厅，她忽然就想起了那枚戒指，想起了庄菲的话，想起了刚才儿子给自己看的那些暧昧的画面，心有些疼。
“小娴？”
“嗯？”
程小娴忽然回过神，一转头便瞧见欧蕾担忧的眼神，“欧姐？”
“你切到手指了。”
程小娴一低头，果真见白色砧板上，滴着两滴鲜红的血，切好的凤梨也染上了一抹红。
“我来切，你去找创可贴黏上，免得感染。”
欧蕾叹气。
其实这个女人真没表面上起来那么淡漠。
“好。”
程小娴捂着手指出去的时候，宫月轩第一个发现她，挺拔的两道浓眉顿时高挑，“怎么了？受伤了？”
“不小心切到手指而已。”
“过来给我看看。”
“没事。”
程小娴看也不看他，语气有些冷。
宫月轩明显感觉到程小娴的情绪变化，正要起身去看他，庄菲却一把拉住他，“轩，你的脚伤，医生不是告诉你要制动吗？”
程小娴皱了皱眉，总觉得庄菲是故意的。
气氛忽然有些诡异。
这时候，欧蕾端着果盘出来，笑着说：“吃水果。”
宫月轩看看一盘子的水果，忽然道：“我要吃榴莲！”
欧蕾是瞪他，“没有！我最讨厌的就是榴莲。”
“我就要吃！”
他话才一出口，程小娴立刻冷着脸过来，“轩少爷，你能不能成熟一些？你吃榴莲过敏！”
宫月轩也脸色一变，线条分明的五官因为紧绷而显得有些冷硬，他沉声问：“那你能不能成熟些？为什么看也不看我？受伤了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明明知道我会担心的。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那我就直说了。”
程小娴忽然冷了脸，“轩少爷，既然庄小姐来了，那不如让她照顾你，她也算是你的青梅竹马，应该对你也相当了解。”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撮合我跟庄菲？”
“难道还需要撮合吗，你们都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不是吗？还是说，你也跟宫成名一样，上了床就不认帐？你就不怕庄菲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
说完，程小娴像是忽然爆发一样，尖锐的吼完便带着火气冲向玄关，拎起包包就走。
欧蕾一瞧，赶紧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