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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听老王讲完这些事,刘馆长脸都吓白了,特别紧张,还问我会不会出问题?
这种事情不好说,山野精怪修行,必然会经历各种各样的劫数,比如犯车马关,会被车轮压死,犯刀兵的,会被人砍死,往往这种情况,精怪死后一定会报复的。
我小的时候有个同学,身上就发生过一件类似的事,他在小学三年级意外横死,生前特别喜欢抓蛇,八九岁的时候就四处抓蛇,玩够了再把蛇摔死。
那时候他家有个废弃的浴缸,这小子就把抓来的蛇放进去,盖上盖子玩,因为爹妈都在上班,所以他每次都会在父母下班前,把所有的蛇弄死。
后来有一年夏天,刚下完大暴雨,我们几个小伙伴出去玩,路边有很深的积水,大家只好踩着一些别人丢过的砖头过去。
恰巧是他打头走在前面,结果刚走出几步,忽然就开始傻笑,我记得特别清楚,他的脸部浮现一片血丝,然后指着水洼,喊有蛇,一脚踩进水里,当场就被电死。
路灯被积水淹没,导致高压电漏电,因为就在现场,亲眼看见他全身骨头脱节,软绵绵的,特别像一条死掉的蛇。
那天在场可不只我一个人,还有好几个同学,谁也没看见水里有蛇,如果不是他率先踩在水里被电死,那天死的可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但并非每一条蛇都会报复,可刘馆长说的这件事谁也保不准,主要搞清楚事情的缘由就好办了,毕竟,我也担心会不会再占了别人的洞府,牵涉一些不该牵涉的事情。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成了精的地仙会报复人的事情告诉他,刘馆长吓坏了,当时就决定去联系那个捉蛇人,看看能不能把小白蛇讨要回来。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了,我让刘馆长把我送回阅微堂,等他什么时候处理完了,什么时候过来找我。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都是我一个人生活,每天看看书,练练字,倒也轻松自在。
至于林茹她在失忆之后我没有再与她联系过,她同样也没有联系过我。
虽说一开始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可时间久了也就适应许多。
我爱过她,相信她也爱过我。
我心里一直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甚至把她当作最信任的人,可那天林茹本意并不想去聚会,不想与我面对,间歇性选择的失忆症中偏偏忘记了我,这代表什么,我心知肚明。
第三天,刘馆长给我打电话,说一切都准备妥当,等下班以后派车过来接我。
我傍晚时到了殡仪馆,此时他们已经按照我的要求,重新移植了一些树木,包括路灯也罩上带刺的铁罩。
我沿着那条小路将风铃布置妥当,这样可以将阴魂指到这里,待到十一点整,刚交子时,我让几个工作人员帮忙开始从岔路口撒白米,一直撒到连接通道处。
米为五谷之精,可以打开阴阳,尤其南方有一种“问米”的术法,就是利用白米打开阴曹地府,请来鬼魂上身与死者交谈。
米路铺好,我把酥油灯一盏接着一盏地摆好,口中念起往生咒,咒一完,所有的酥油灯相继被我点亮。
做完这一切,这时,现场突然开始起风,摇曳的酥油灯并没有熄灭,可灯火却小了许多。
阴风倒也不是很大,只是将地上散落的白米一个劲儿吹向连接通道,传出“沙沙”的响动声,这一幕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就算再怎么是个无神论者,看到眼前这样一幕,怕也不会淡定的。
飘飘忽忽的影子顺着米路掠过,我看到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个接着一个走进了通道,普通人自然没有这么敏锐,当然,如果他们刚才趴在酥油灯后面窥看,恐怕这辈子也会留下阴影。
看到所有的亡魂离开,殡仪馆的风水恢复如初,我松了口气,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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