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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人?”
他几个哥儿们走上前也看了看,诧异。
方笙在那头实在没崩住,捂嘴笑了。
年柏宵转头看方笙,“你不怕?”
陆南深给了他一个“你很无聊”的眼神,小心翼翼拿起琴弦。在旁的杭司轻声提醒,“别划伤手。”
杭司的嘴巴张了又合的,少许说,“嗯,有时候皮毛也能做弦。”
杭司给了她解释,“其实小提琴最常断的是A弦,因为A弦是在演奏中使用最频繁的一根弦。相反白濠现在断的那根E弦,虽然说很细,但只要质量过关、使用方法得当的话反倒不容易断,而且现在为了防止E弦嵌入琴枕被夹断还会给E弦贴上保护贴。白濠自小学小提琴,他不是新手了,所以E弦断的可能性很小。”
这声为什么囊括了不少问题,为什么会针对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伤害他?目的是什么……
看做什么弦了呗。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打白濠的脸。
“怕什么?”方笙没反应过来。
陆南深谨慎地将琴弦从她手里拿出来,想了想,抬眼看白濠,“想试试吗?”
杭司没见过手里的琴弦材料,摸上去似柔软,但……
但白濠这把琴的琴弦肯定跟皮毛没关系了,甚至杭司都觉得极有可能就连白濠都不清楚那根弦是什么。
旁边白濠见状心里酸涩,这关心和不关心一眼明了。
陆南深见他浑浑噩噩的,也没等他反应过来,抓过他的手,将手指按在琴弦上勒了一下,紧跟着就见血了。
“可是为什么?”白濠一脸的不解。
杭司走到陆南深身边,接过琴弦仔细辨认了一番,略感诧异,“这个材质很特殊啊。”
“瞎懂。”杭司不着痕迹避开他眼里的探究,淡淡补上句,“皮毛而已。”
他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几位朋友,几位朋友虽说不是玩小提琴的,但耳力也是相当强,见状,他们都纷纷摇头。
白濠满脸涨得通红。
……年柏宵理解了好半天,不确定地问杭司,“琴弦还能用皮毛做?”
果不其然,白濠走上前看了那根弦,看完后惊骇,指着那根弦,“不是,这不是我的那根弦,材质都不一样!”
陆南深仔细查看了白濠的这把小提琴,转头对白濠淡淡地说了句,“断的是E弦。”
手心却是烫了一下,因为陆南深的举动。
有离的近的旁观者,误会了白濠的反应,说了句,“那根弦那么细,断了也正常,再买一根配上了。”
白濠的反应明显的不对劲,方笙哪怕是外行也能看得出来,主要是这几次都是她在接触白濠,从白濠送杭司的礼物来看家境应该不错,所以他应该不是像旁人认为的是在心疼一根琴弦。
白濠一下活分了,啊啊啊地大叫了几声,其中一哥儿们冲着陆南深吼,“你要干什么?”
陆南深轻轻捻动琴弦,“这种材质比钢弦锋利,比羊肠柔韧,外表看着又跟尼龙很像,从外观上会有混淆。从音色上听,很接近尼龙弦出来的音色,但有极小的差别。”
然而白濠的这把琴情况不一样,从琴弦断开的声音就能听出猫腻来,断开的力度相当大,而且是从根部绷裂,弹性十分大。
正常?
键盘、长笛外加大提琴,乐器都在那摆着呢。
白濠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他们都没听出来只能说明两种情况,一种是压根没区别,所以听不出来很正常;一种就是陆南深所说的有差别但不大,他们听不出来。
从杭司这个角度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这也是白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差点瘫倒在地的原因。
陆南深看了她一眼,眼神似鸽子般柔和,“放心。”
学乐器离不开练耳,但凡乐器玩得好的耳力也不错,尤其是能学小提琴并且学好的人,辨音能力必须要相当强的。所以琴弦不同音色不同,作为常年拉小提琴的白濠来说不难辨认。
几人听他这么一问都有点慌神,纷纷说应该没问题吧。也不敢那么肯定,毕竟白濠的情况摆在眼前呢。
年柏宵觉得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但是怎么说呢?
白濠特别不想承认这点,可又不得不承认,硬着头皮跟陆南深道了谢。陆南深呢,这声“谢谢”接受得十分坦荡。
但杭司心知肚明,他不想碰别人吹过的东西。
长笛声一出,刚开始还挺正常,岂料下一秒杭司的耳朵就被陆南深给捂住了。可哪怕捂住耳朵,她还是听见了一声极其尖锐的调子。
心骇,她的耳力多少有点受损都能听到这声尖锐,那其他人……
念头刚起,就见在屋的人都在同时捂耳朵,包括吹长笛的那位同学,长笛咣当落地,他踉跄两下没站稳一下倒地,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挺不对劲,陡然起身冲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