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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行!”方刚说毯子肯定没有,要不给你垫两张报纸吧,袁先生哭了起来,挨个骂仇老师和方刚是变态,是虐待狂,我要下来,否则我会报警。
志愿者和两位老师父都看着仇老师和方刚,方刚摆摆手,告诉他们不用管,又双十合十,仇老师带着方刚就离开了旺钦寺庙。
回曼谷路上,方刚掏出香烟扔给坐在副驾驶的仇老师,他接过来,边抽边说:“方老板真是可以了,居然把生意做到牌商头上!”
“这有什么稀奇的,”方刚笑,“老谢可没少从我身上赚钱。”仇老师说那不一样,你和他是上下游商的关系,而袁先生这个生意则是纯粹的客户,他自己出钱解决自己的问题。
仇老师说:“你和他其实有共同的问题,但袁先生显然不会同意用鬼契咒,不是人人都那么缺心眼,愿意把自己的寿命送给鬼。”
方刚不高兴地看看他:“我可是出于无奈!要不是为了阿泰,谁愿意?”仇老师说方老板当然伟大,为朋友甘愿两肋插刀,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考虑考虑未婚妻的事。提到这个,方刚说,“还有两件大事没处理,一是阿赞枯,二是单良。阿赞枯的地址我有,但找不到合适的人收拾他。原本我认识了阿赞查还很高兴,他这么厉害,又在坟地,那可相当于主场作战!没想到居然不到十分钟就被阿赞枯搞死,太意外了。”
“阿赞查墓穴修法多年,几次与人斗降都能取胜,确实很厉害,”仇老师说,“只能说阿赞枯更厉害,不知道那个jidukun咒到底有什么人才能克制住。其实我觉得,在深山密林中修法,怎么也不会比墓穴修法的效果还好。阿赞查也不是泛泛之辈,怎么会输得那么惨?”
方刚想了想:“应该跟那个修法鬼有关,那王八蛋居然是阑尾炎发作,死后被助手草草埋在坟场,要不是它的阴灵被阿赞枯所控制,阿赞查也不会死。早知道就把它的尸骨给运走了,真是败笔!”
仇老师说:“后悔药没处买,当时为什么没把它移走,或者直接制成域耶?”方刚说那是阿赞查加持过的,让埋回原位,可以用来给贝姆的墓穴修法增加难度。后来在我的劝说下,他同意对付阿赞枯,可能也是忘了,要么就是阿赞查觉得他可以用阴咒控制那座坟场的所有阴灵,修法鬼毕竟生前是阿赞,一个能抵十个,没想到,居然被阿赞枯给利用了。
“这说明阿赞枯那个jidukun阴咒的控灵术要超过阿赞查,”仇老师说,“东南亚三大阴咒,不是开玩笑的,还是放弃吧。”
方刚说:“我在想,能不能让阿赞ki收拾他?”仇老师摇头说那肯定不行,阿赞ki的吉蔑咒当中根本就没有攻击部分,无法斗降,只能用来加持阴灵。方刚笑着说,“贝姆不是会在缅甸卑谬得到的古代虫降术吗,把虫降咒中的攻击部分,和吉蔑咒混在一起,岂不是完美?”
仇老师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是组装枪呢,手枪换了个长枪管,就能用来打野猪了?阴咒的每个部分都是固定的,不能互换,否则非出事不可!”方刚哦了声,有些郁闷。
“如果你能放弃阿赞枯和单良,跟张妃结婚后,就在泰国卖正牌、驱邪法事和解降头,收入也不会太差,再生个孩子,日子和美,多好。”仇老师双手枕在脑后说,“报仇固然重要,但有时候放下仇恨也很重要。”
方刚默不作声。
仇老师问:“要不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