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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解释道：“我告诉您这个，一是想摘清我跟这件事的关系，二是可以帮你少走弯路，早日破案。这样对你我都好。我这辈子没少走弯路，花了巨大代价才明白因果报应的道理……”
“因果报应，那是迷信，不可信的。”侯志荣不喜欢听这种话，皱了皱眉头。
王总从善如流不再提因果循环的事情：“好吧，那我们不说这个了。报案了吗？会不会影响竞标？”
侯志荣摇了摇头：“没报，这种公司内部失窃案件，就不麻烦公安了。还在公司内部找线索。好在只是初稿，不是我们最终的方案。”
“听说包小涵辞职了？”王总又问。
“消息够灵通的啊！”侯志荣看了王总一眼，点了点头，“是辞职了。”
王总问道：“跟这事儿有关系吗？”
侯志荣有些迟疑：“目前……还……不确定。”
王总听了这话，忍不住道：“包小涵这个人我打交道时间长，虽说当初给了我个措手不及。但我敢保证的是，他脑袋轴得很，装不下这些邪门歪道。如果有可能还是要放心大胆地用，他是个人才，多给他压力多给他担子，他反倒更开心。”
“你让我放心大胆的用，可是他曾经背叛过你啊。”侯志荣狐疑的看着王总。
王总摇头：“这不叫背叛。人往高处走，包小涵这种人，心里全是专业人士的骄傲，他做工作不为别的，就为荣誉感，我那池子太小，他早晚得跳出去。说句不该说的，我怀疑您身边有内奸，这人不是一般的员工，他能够接触到您的核心机密。”
就算是要怀疑自己身边的人，也应该由侯志荣怀疑，侯志荣听了这话，不爽起来。
侯志荣道：“我们公司的中高层都是十年以上的老人，要背叛我他们早背叛了。我的公司我了解，这个不用你操心！”
两人做了这么久的竞争对手，就算王总有心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侯志荣也做不到。两人都是忙碌的人，正事谈完之后就起身往外走。
走出茶馆，走到自己的车前，侯志荣开口对王总道：“竞标时，我不会手软的。”
王总点了点头：“我也不会。赢家是谁还很难说。”
侯志荣自信的笑了笑：“赢家是谁，早就写好了。”
两人道别，各自上了自己的车。
侯志荣内心却没有他表现的那么自信。回到公司后，他立马去设计部看了眼，然后火大的把设计部总监和大马猴叫到会议室开会。
侯志荣忍不住发飙：“二稿三天前就该出来了，怎么到今天还是这个鬼样子？！我说了，改动至少60%，你们改了什么，改了什么？！”
设计部总监为自己辩解道：“侯总，初稿改动60%以上是一定要动到大结构的。让大家都去做了，交上的就是这些。公司现有设计师里，结构能力强的没有。靠这些人完成这种国际大项目的方案，我没有信心。”
“不是说了要去外面找高手的吗？”侯志荣皱了皱眉，质问大马猴。
大马猴神色为难的解释道：“侯总，找了，找了一圈，很多人听说老蔫儿和包小涵辞职的事儿，都不太愿意来。而且……”
“而且什么？”侯志荣追问。
大马猴叹了口气：“而且我们开出的最优惠条件还不如他们现在的薪酬。”
侯志荣一听这话，果然又怒了：“什么狗屁设计师，一个个都钻钱眼里了，没境界！难道就这么了吗？没有解决方案吗？”
设计部总监立即道：“最快的办法就是把包小涵和侯爵请回来，哪怕请回来一个也行。包小涵的能力在设计部所有人之上，而侯爵的结构能力无人能及。”
侯志荣沉默了下来，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不管叫谁回来，他都有自己的为难之处。
大马猴看出了侯志荣的为难，提议道：“我个人认为还是叫包小涵回来比较好。如果被别的公司挖去会对我们形成更大的威胁。”
“说得对！”侯志荣到底点了点头，认可了大马猴的建议。
包小涵正开着车，带着老婆儿子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呢，就接到了侯志荣的电话。
包小涵仔开车，拿手机的人是佳雨。包小涵问道：“谁呀？”
佳雨撇撇嘴：“姓侯的。躲都躲不开。你已经不是他的员工了，没义务搭理他，不接，这是高速。”
包小涵倒是好性子，笑了笑，道：“那多不礼貌。按扬声器。”
佳雨不情不愿的打开免提，把手机递到包小涵面前，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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