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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的眼神。
反而坦然地坐在旁边，嬉皮笑脸的说：“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说，就当我不存在就行！”
霍凌霄：“没打算当你存在。”
霍凌钰被霍凌霄损惯了，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
他坐在旁边满脸好奇，就差拿着瓜子儿嗑了！
虽然屋里已经没有外人了，但许栀颜还是警惕地关上了书房门。
她严肃了神情，说道：“舅舅，妮妮到底是谁的孩子呀？”
“不管她是谁的孩子，现在都是我的孩子。”
霍凌霄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把妮妮当成是亲生女儿在疼爱。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妮妮是个很招人疼的孩子，和她相处一阵子，能让人心里软绵绵的。
“我不是这意思，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妮妮叫舅妈姑姑！！”因为震惊，许栀颜的声音提高了很多。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舅妈不是妮妮的亲生母亲！舅舅，你之前不是说舅妈是离异带娃吗？”
霍凌霄微微摇摇头。
对于这件事情，他竟然没有半分惊讶。
他神情淡定，坐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心情在桌面上敲击着，说：“领过证没多久，我就让人去查了。”
“查什么？”
“查她的婚姻状况。”
霍凌霄身居高位，以他如今的地位，想要查一个人的婚姻状况，还是容易的。
所以，他那时候就知道，周萱安没结过婚。
只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妮妮到底是谁的孩子。
不过他也没有问。
不论妮妮是谁的孩子，今后都是他的孩子。
直到那天……
意识到周萱安是第一次之后，霍凌霄便明白了，周萱安不止骗了他婚姻状况，连孩子都是骗人的。
所以许栀颜现在说起，霍凌霄没有一点儿惊讶。
惊讶的只有许栀颜和霍凌钰。
“什么？！？”
霍凌钰后知后觉惊跳起来！
他一开始以为妮妮是周萱安带球跑偷偷生的崽。
那时候还觉得如果妮妮和霍凌霄的性格一点都不像，一个古灵精怪，一个古板老成。
后来以为是周萱安和别人生的孩子，妮妮是继承了周萱安的性格。
结果现在才知道二者都不是。
“那妮妮是谁的孩子啊？”
霍凌钰比霍凌霄这个当事人还要惊讶。
霍凌霄倒是淡定，他说：“前段时间我都知道了。”
对于周萱安的事情，霍凌霄一贯上心。
之前不去查是不想窥探她的隐私。
但是既然发现了端倪，那就要查个水落石出。
其实也没花费多少功夫，他便知道了妮妮和周萱安的关系。
并且问过周萱安了。
过去了这么多年，周萱安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掩饰。
霍凌霄一问，她就自乱阵脚，将所有的事情都全盘托出了。
在知道真相之后，霍凌霄也没有责怪她什么，这件事情也没有告诉别人。
偶尔和周萱安一起出去的时候，大家都会以为妮妮就是他和周萱安的孩子。
霍凌霄从来不否认。
好像这样，就可以填补上过去那几年的空白。
周萱安很喜欢妮妮，霍凌霄也一样。
在过了几年的苦日子之后，也该迎来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