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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强求，沈氏只是身子虚弱，那些伤一时半会儿也没大问题，沈肆不想面对，她也不自作主张。
“吃鸡腿，我今日特地交代小六去买的。”乔呦呦缓和着气氛，给他夹了鸡腿。
沈肆看着鸡腿，还是跟往时一样的鸡腿，可今日却觉得十分沉重。
他喜欢鸡腿，不只是因为是乔呦呦给他煮的，而是小时候，他吃过一个鸡腿，那是娘给他弄来的，是他饿了好久好久才吃到的一块鸡腿。
那是他童年唯一记住的甜味。
给他吃鸡腿的女人应该就是真的对他好的人了。
也正因为那个鸡腿，沈肆默认让乔呦呦把沈氏带回来这里。
沈肆还没有拿筷子，而是伸手捏了捏乔呦呦的脸，“姐姐怎么这么好呢？”
“因为你好所以姐姐才对你好呀。”乔呦呦给沈肆抛了一个媚眼俏皮道。
沈肆无奈的轻笑，这小妖精夸不得，一夸就飘。
他拿起筷子，很珍惜的啃起了鸡腿。
最后啃得干干净净才丢掉骨头。
等到他们快吃完的之后，乔呦呦才开口谈沈氏的病情，“沈氏的情况不太乐观。”
沈肆看向乔呦呦，好像没什么波动，他冷静得可怕。
这大概也是在母亲身边的时日太短，所以没什么感情吧。
可比对祁家另外那些人好。
“她的肺很不好，身上有很多伤，看起来长期被虐待，而且，营养跟不上，加上劳累，幸运的话后半辈子不会好过。”乔呦呦道。
沈肆看着乔呦呦，“这是何意？”
“她病情比较重，若是熬不过恐怕会死。”乔呦呦道。
“导致她这些病的根源恐怕在心结，劳累和营养问题还不至于让一个人变成这样，精神上的刺激和内心的哀伤才是最致命的。”乔呦呦又解释道。
“阿肆，你跟我说说祁家吧。”乔呦呦觉得她快好奇死了。
沈肆放下筷子，起身，出去了。
乔呦呦一怔，找来下人收拾餐桌然后也去找沈肆了。
等乔呦呦来到茶室，天已经彻底的黑下来了。
而且今天的雨也下得好大，屋里变得很阴冷。
沈肆把茶室的火炉升了起来，然后煮上水。
乔呦呦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沈肆不说话，乔呦呦也陪着，一直喝了两壶茶，沈肆才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过来。”
乔呦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然后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乔呦呦刚坐下，沈肆便躺下，头枕在她的腿上，伸手抱住她的腰。
乔呦呦低头，就看到沈肆闭着眼睛，窝在她身上。
“祁家向来以专情而得名，跟纪院长一样，祁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男人，至少祁太师是这样。”沈肆慢慢的开口，好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祁向文作为祁家的独苗，自然注重这一点，祁夫人是他的结发妻子，第一个孩子是祁慧，可祁慧之后祁夫人就再也没有再怀上了。
正因为如此，祁向文便有了借口沾花惹草，大概也是人性所致，祁家专情只是做出来给人家看的。”
“所以你是祁向文跟沈氏的私生子？”乔呦呦问。
她忽然觉得这事真的好刺激，也好不可思议。
若是这样一切就想得通了，乔呦呦几乎可以猜测接下来的剧情，祁夫人完全有卖沈肆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