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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给我三十万现金,两个房本,还有一辆车。”
“告诉我:‘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也犯了罪,不想死、不想连累家里人,就乖乖的当个哑巴!’”
钟晴没有问他当时答应与否,看他现在开的车就知道,牛恒答应了对方的条件,以隐瞒燕燕的死,来为自己换取财富。
整件事情说来其实有些充满讽刺的悲凉;一个不真实不全面,单方面推崇和歌颂的群体形象;但因为有着帝国层面的背书加持,却对民间的个人三观和择偶发生了这么大的冲击,给既得利益者带来的好处和天然优势是如此的明显;
而当这个崇高形象带着这样的优势和个人相处,和具体的人相处,非常规的,不正常的手段出现的时候,个人又是多么的微弱,甚至都无法逃避这样的强权。
牛恒可以说是一个连带的受害者,他的所有付出和努力,都是在用尽全力去对冲帝国对个人的文化灌输;以至于最终燕燕被强权当着他的面欺凌侮辱的时候,他先是挣扎;而后又因为胁迫和不得、不公的情绪变得扭曲。
如果这个故事拿出去讲,或许有人会对牛恒的扭曲不能理解;也有人会说牛恒本身就是个失败者;是他活该。
甚至,认为本身他就是一个变态和扭曲的人。有道德者,甚至会劝他善良。
不就是当着你面做了那样的事情么?为什么不大度一点呢?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啊...
往往站在事外说话的人,是不懂得局中人的感受和崩溃后的非理性。
劝人善良,往往伴随着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还有既得利益者对于自身权利的维护。
如果把受害者、受牵连者与施暴者的位置交换一下;施暴者、劝人者;他们自己难道会做的比牛恒更好?
“受害者或许不止现在挖出来的这三个。或许还有更多。”苏灿将自己在地图上的标注截图发给了钟晴。
这个图上甚至还有补充连接起来的线条。
已经能很形象的看出来是一个人形。
脑部的位置,是已经挖出来的哲学系的女博士。
嘴的位置,是被埋在粮仓树木中的传媒系姑娘。
而燕燕是在右手的位置,这里是人口聚集之地。
左手的位置是一出拾阶而上的公园,里面立着一座丰碑。
肚子的位置,有五个点,分别是:高校中的一片人造湖、一片种着长生竹的园林、一处冶金场;一座常年堆砌烂尾只做了土方的楼盘。
腰胯的位置是苏灿自己曾经住过的镐京医院。
双脚的位置分别是一个妇幼保健医院,一左火葬场。
整体来看,最直观的表达是,一个人脚踩生死,腰间悬壶;腹内自酝五行、持人托碑、饱食思辨的人形图案。
这是一个想借凡人成圣的人!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用整座城市做他的棋盘,以这些重要设置和公共资源来为自己布置一个如此霸道的阵法?”苏灿心里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已经超出了他个人实力和能力所能够解决的范畴。
他要对付的,是一个可以掌握并调动这个城市资源的庞然大物。
“给你在帝都的老师打个电话吧,这件事,或许会引起整个秦州的‘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