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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东西。
这事道术？法术？还是什么超前沿的技术？
是确实存在某一小簇人具备奇特功能？还是人类都具备这样的潜力？
这个问题问道尽头，恐怕其真实答案，会对现世界的人类显得异常的残酷。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苏灿想了想，还真不知道怎么给以为一辈子研究科学的老教授去解释玄幻问题。
不过既然愿意给吴教授看到，这其实已经是在向他展示一个颠覆认知的世界。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师弟当年失踪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吴教授撇撇嘴，感觉这老小子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不过终究也只能是给苏灿一个叮嘱：“帝国和现实，或许不像我们想的这么简单，这方面的事，你还是要自己小心点。”
“师弟？小心点？”这会轮到苏灿有些诧异：“难不成现世界，除了我，现在依旧存在超自然的人或者事？”
“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再等等吧...”吴教授几乎是用他的原话回答了苏灿的提问。
不过吃瘪的苏灿倒是也没生气，而是把魂石装进兜里；拿起那颗小小的五彩灵石观看了起来。
相比如异界龙守天下的灵石，现世界的制备灵石体积上相对小了很多；不过就仅仅以灵炁含量来说，这么小小的一块金刚石，就比得上异界龙守天下不如品的碎灵石。
这样的存储能力倒是堪堪够用；毕竟不管是什么灵石，最重要的，还是存储灵炁的能力；苏灿握着这块五彩灵石感受了一下它的输出效率，几乎是瞬间，五彩灵石中存储的灵炁就被抽取了出来，随着苏灿神识牵引，又消散在空气中。
“大概一克拉左右的金刚石，可以存储相当于十分之一下品灵石的灵炁；想要维持现阶段涅盘之火的运转，一天至少得...十块下品灵石。”
“折算成金刚石的话，一百克拉？”苏灿再啥也知道钻石的价钱不便宜。
但想要成批量的制备灵石，这就得需要足够多的金刚石作为存储工具。苏灿把这颗未经雕琢的天然金刚石放在桌子上，用手机拍照想在某宝上做个估计；
“这玩意学校这边的采购价是一克拉一万五，内部老师教授买的话，一万。”吴教授看出来苏灿的意思，毕竟费这么大劲搞出来的东西，总不可能只要一个。
“不过都是成色不好的，被实验室当耗材用。也有人自己买了去打磨成钻戒卖钱的...”
“你老头连这个都知道？”苏灿感觉这吴老头也不像是自己想的那么古板嘛...
“那是，我老伴都六十了，有段时间被那些搞小视频的给拍视频窜撩着非得让我补她一个钻戒；没办法，最后只能在物资处买了一个。”
“搞得我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一下被刮干净了！”
“原来如此！难怪您知道的这么清楚。”苏灿点点头：“这点事我就不麻烦你了，我等会自己去物资处问一问，看能不能卖我两百克拉。”
“两百克拉你就算是搭上我的面子，也得要你个两百万。有这钱，还不如去自己建个工厂，自己生产。”
“人造钻石？”迈出门的脚步一转，本来要去物资处的步子，转向了图书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