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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神色也清醒一些。
“是这样的……于莉,你先回屋等着吧,有些话不方便跟你说。”阎埠贵瞥了眼于莉。
于莉闻言,脸色一白,咬着嘴唇嗫嚅道:“我……”
马海涛看着她的脸色,不动声色的说道:“三大爷,怎么?如果是连她都不能听的话,那我劝你就也别开口了。我可不希望以后这事儿传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阎埠贵连忙道:“哎?海涛,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他这么说,但旁边的于莉还是神色黯然的出了倒座房,顺手关上门,站在门口闷声哭了起来。
阎解成见状,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阎埠贵倒是没什么影响,依然笑脸相迎,“这第一呢,往后解成进了轧钢厂,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着都成,我保证他都听你的。”
马海涛脸色有些难看,“怎么着都成?我让他去值大夜,整天不着家也成吗?”
“成!这有什么不成的?只要是你说的,他必须听,不然回来我抽死他!”
阎解成也点头道:“三爷,您放心,往后进了轧钢厂,我都听您的。”
“嗯,接着说!”
阎埠贵伸出两根手指,“这第二呢,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们,所以钱什么的,我们就不提了,回头我都换成小黄鱼给你。成不?”
“三大爷,您倒是有心了。”马海涛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不过这小黄鱼虽好,但并不是什么稀罕物。”
阎埠贵连忙说道:“我给您换成其他的都成,只要您开口。”
马海涛又喝了口水,润润喉咙说道:“这事儿不急,往后放放吧。等什么时候解成确定进了,咱们再谈。”
“哎,海涛,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第三……额,听你的。”阎埠贵咳嗽了一声,说道:“这第三就是关于解成他们的房子,你真不考虑一下?”
马海涛轻笑了一声,“三大爷,您不知道房契买卖的规矩吗?万一我前脚修缮好了,您后脚变卦,我找谁说理儿去?”
“那不能够!这点儿信誉我还是有的,真要这样,传出去我老阎家脸都得丢尽。”
“行了,三大爷,您这些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马海涛摆了摆手,“就第一条有些新意,其他两条跟以前一样。”
阎埠贵:“这……那就以后再说,只要你有什么要求,后面补给你都成。”
马海涛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既然开了口,就不会诳你们,尽快把该准备的材料准备齐了,上交到轧钢厂保卫处办公室。还是那句话,只要解成够努力,这个名额跑不了。”
“这你放心,他敢偷奸耍滑,我抽死他!”
阎解成也保证道:“三爷,爸,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这样。但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都不用你们说话,我都不会原谅自己。”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最好是!”
“说完了?说完就请回吧!”马海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明儿个还有事情!”
“哎,海涛,那你先休息,我们这就走。”
“谢谢三爷,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着,两人退出倒座房,将门轻轻的关上,对视一眼,都不由得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走,咱们回去说。”
阎埠贵带着阎解成回隔壁屋,推门又见桌上一张信纸,他拿起来扫了一眼,“得,你这媳妇儿刚回来不到一天,又回娘家了。”
阎解成脸色一变,“爸,我还是跟过去看看吧,天这么晚了,别出什么事儿了。”
“看什么看?往常出事还有可能,你也不想想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外面可是亮堂的很。”阎埠贵坐了下来,“她于莉家里也不是住在郊外公社的,离得不远,不会有事的。”
阎解成有些为难道:“爸,我……”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我说不用去!这大晚上她跑回家,你再跟过去,让于家怎么看咱?成天欺负她?”
“哎。”阎解成想了想,问道:“那三爷那边?”
啪!
“三什么爷?往后进了轧钢厂,记得改口叫职位,叫股长!”
阎解成揉着脑袋,“这不是还没进去吗?”
阎埠贵意味深长的说道:“不,你已经进去了。解成,跟海涛比起来,你还差得远了。”
“嗯?怎么说?”
“海涛那人,打小就很有主见。一般他不同意的事情是绝对不松口的,就算松开了,他也不会把话说满。”
“有什么区别?不还是没直接答应吗?”
阎埠贵:“……你要有海涛一半本事,我都给去给祖宗上柱香。”
阎解成:“……”
此时,隔壁倒座房内,马海涛坐了片刻,又喝了几口水,才感觉彻底清醒下来,瞅了眼时间不由得皱眉。
这时间怕是睡不成了啊!
嗯?
这时就见于莉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快速得将门关了。
马海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于莉这会儿还敢过来,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嘘!”
于莉矮身朝里面走了过去,站到衣柜后面,探头悄声说道:“三爷,等会儿说,我瞅着秦姐朝这边过来了。”
“嗯?”
秦淮茹?
马海涛皱了皱眉,她来做什么?
当当当,
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海涛,睡了吗?”
马海涛让于莉躲好,起身过去开了门,“秦姐,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手上端着一个碗,脸上笑意盈盈,一对好看的酒窝挂在嘴角,“看你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来给你送一碗解酒汤。”
马海涛愣了下,没想到这秦寡妇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跟那些小说上写得似的,来借粮借钱呢,都想好要怎么应对了。
“怎么?就让姐站在门口?”
秦淮茹也不等他回话,就绕过他进了屋,将碗放在桌上,看了一眼周围,惊奇的说道:“海涛,没想到你把家里收拾得这么干净。”
马海涛走了过去,挡在衣柜前方,笑道:“秦姐,谢谢您专程跑一趟儿,不过这会儿也不早了……”
他没把话说满,但意思已经表达出来。
这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可不太好,您还是放下碗赶紧回吧。
哪儿成想,秦淮茹好似没听到一般,直接坐了下来,笑道:“在你这里待会儿,不介意吧?”
马海涛皱了皱眉,问道:“秦姐,您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啊,”秦淮茹一双妩媚的眼睛白了他一下,“你现在可是咱们轧钢厂的红人,别人亲近都没机会,我好不容易见你一回,就不能只是来套近乎?”
“套近乎?秦姐,您可别拿我逗闷子了,”
马海涛也坐了下来,端起那碗解酒汤喝了一口,才接着说道:“咱轧钢厂谁不知道您秦师傅是车间一枝花啊。”
秦淮茹捂嘴笑道:“一枝花?我都是结过婚的人,哪儿还能是一枝花。你们保卫处的倪文艳才是正经八百的厂花。”
“即便这样,只要秦姐出马,那些主任厂长之类的,您想套近乎还能是件难事儿?”
“找主任厂长?”秦淮茹脸色不禁一变,苦涩的说道:“海涛,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不守妇道的女人似的……”
“我可不是这意思,”马海涛瞧见她的样子,纳闷道:“不过秦姐,您套近乎怎么就是不守妇道了?那照您的意思,您这大晚上找我套近乎,岂不是也……”
“这玩笑可开不得啊,”秦淮茹闻言愣了下,脸上的苦涩以极快的速度变得绯红,“海涛,没想到你现在这么能说,三两句都快让我招架不住了。”
招架不住?
马海涛瞧着秦寡妇的样子,只见她这会儿上身一件红色格子衬衫,腿上一条黑色裤子,肥大的衣服也难掩她的身材。
桃面如花,一双大眼睛很是动人,这是……
秦寡妇,来勾搭他?
马海涛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也是咯噔一下,不能够吧?
他也就是帅惨了些,上进心多了些,成熟稳重的了些,有能跟了些……但两人拢共也没见过几回面,秦淮茹有必要上赶着吗?
这样想着,马海涛连忙一口干了那碗解酒汤,将碗递了过去说道:“咳咳,秦姐,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回去歇着吧。”
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晕未退,“你就这么不想我待在这儿?”
“秦姐,换个时间还成,现在的话……”马海涛指了指外面,“天都这么黑了,被人瞧见了对您影响不好。”
“确实很晚了,那你也早点歇着吧。”
说着,秦淮茹脸上一僵,接过碗就往外走去。
这时刚从阎解成屋里出来的三大爷看到她,问道:“哎?淮茹,你咋来前院了?有事儿?”
“三大爷啊,我替傻柱给海涛送解酒汤,这就回了。”说完,秦淮茹就向中院跑去。
阎埠贵意味不明的拉了个长音:“哦~”
马海涛起身走了出去,平静的看着他,“三大爷,还不歇着?”
“额,海涛,我这就准备回去来着,”阎埠贵愣了下,连忙堆笑道:“我刚拉你聊了那么一会儿,都没注意你喝多了。”
马海涛淡淡的说道:“回见!”
说完他就将房门关上,随手关了灯,看着窗外三大爷的身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特么这一晚上可真够乱的!
怎么这院里的人,一个个都把他当香饽饽似的?说好的禽兽四合院呢!
“三,三爷……”
马海涛回身看去,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个胆儿最肥的于莉在。
“你这回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于莉摸黑走过来抱住他,轻声道:“跟昨儿个一样……”
马海涛叹了口气,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我已经拒绝三大爷的提议了,你就安心等着过好日子吧。”
“嗯,我知道,”于莉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的说道:“我就是有些难过,他们,他爸真是不拿我当一家人……”
马海涛搂紧一些,“那你就来找我这个一家人?”
“嗯。”
“你就不怕我只是玩玩的?”
“不怕!是我自愿的!”
于莉被他抱着,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还好已经关了灯,不然怕是要羞死了。
马海涛瞅了眼窗外,见已经没了什么动静,低声问道:“你还能撑得住吗?”
“啊?”
马海涛扛着她走到床边,“啊什么啊?就说今天有没有买补品?”
于莉被他抱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道:“补了!”
得勒!
他已经十分肯定了,今晚是真的睡不成了!
……
过了好半晌,四下里变得静悄悄的。
嚓!
马海涛划拉了一根火柴,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一旁的于莉迷迷糊糊的说道:“三,三爷,我我刚睡着了……”
马海涛坏笑道:“确切的说,你太累了,都晕过去了……”
“呀!”于莉连忙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羞得不敢出来,“我是睡着了!”
“哈哈,没错没错,是睡着了。”
笑了一阵儿,马海涛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拿过毛巾给她擦了擦,“你等会儿好好休息,我要出去一趟儿。”
“我来吧,”于莉不好意思的拦了下,接过毛巾自己擦了起来,问道:“三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
“嗯,去鸽子市买点细粮。”
“这么早……您要去东市?”
马海涛点了点头,“明天上午我还有事情要忙,只能现在去。”
“那……要不我跟您一起去?”
啪!
“哎?”于莉捂着被打的地方,羞涩的说:“三爷,您,您怎么打我呀?”
“让你在家守着,就乖乖听话。”
“哦,知道了。”
于莉擦完自己,又坐起下了床,颤颤巍巍的拿着毛巾,摸黑到水盆那里倒了些热水进去,洗了洗毛巾,才回来给他也擦了下。
“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马海涛半躺着,看着她说道:“估计要到早上了,你先睡,不用等我!”
“嗯。”
于莉仔细将他身上的汗擦干净,才重新躺了下来,温声道:“三爷,这秦姐晚上过来……”
“怎么了?”
“我看她可不像是送解酒汤那么简单。”
马海涛抽着烟,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你说她是什么用意?”
“跟我一样呗。”
“跟你一样是什么样?”
于莉轻轻锤了他一下,“三爷……”
“别想那么多了,做好自己的事就成。”
“嗯,我明白的,三爷。”
于莉点了点头,她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至于结果是什么,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又躺了好一会儿,马海涛才起来穿好衣服,叮嘱道:“你先把门从里面锁了,等我回来会叫你,知道吗?”
于莉点点头,也起身跟了过去,“嗯,我知道了。”
“我走了。”
马海涛悄悄的开了门闪身出去,听到于莉从里面将插销锁了,才轻手轻脚的走出院子。
不过等他出了四合院才发现,胡同口昏黄灯光还亮着,时不时还有人从那里经过。
“看来白天参加活动的人,大都是一夜没睡啊……”
这样想着,马海涛也就不急着戴上帽子面巾了,而是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就像是一个参加活动的人一样,脸上挂着兴奋激动的表情。
再加上,这次他是去办正事,倒也不害怕遇到什么人。
不过抱着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的心态,过去的路上,他都尽量避开长安大道,而是选择北上再转道向东。
很快,他就到了东市所在那条巷子前。
马海涛连忙戴上面巾和帽子,这才拐进巷子里,猛地看清里面的样子,差点以为来错了地方。
只见之前还昏暗幽深的东市,明晃晃的亮着几盏灯,亮堂很多。里面来往的人就像是后世逛菜市场那般,随意了很多,隐约还能听到些讨价还价的声音。
马海涛愣了一下,接着便径直走了进去,混入人群中。
“没想到放假之后,连这鸽子市都半公开了。”
“谁说不是?不这样也不成啊,大家都放假了,指着供销商店里的柴米油盐怕是不够啊。”
“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你丫想什么美事儿呢?一年有这么两天就可以了。而且这事情还不能外传,不然那些雷子准会找你麻烦!”
马海涛转悠了一阵儿,就知道这里变成这样的原因了。
应该是一下子涌入大量人之后,对四九城的压力过大,才会对鸽子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能想到这样的手段措施倒进行缓解的人,倒也是挺懂得变通的。
“哎?三爷?!”
“嘘!”
马海涛七转八拐的进了东市的一个巷子,找到蒙住半张脸的狗子,比划了个安静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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