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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头人是谁？”阮玉糖问。
复制体定定地看着阮玉糖，张了张嘴，脸色陡然变的苍白无比，“头人很神秘。”
“你也不知道？”阮玉糖看着他突然苍白的脸色，觉得有点奇怪。
“我——”复制体抿了抿唇，道：“我不能告诉你。”
阮玉糖一顿，有些意外，她没再追问，换了个问题：“你是几号复制体？”
“五号。”
这次倒是回答的快。
“原来你是小五啊，那小五你能不能告诉我，总共有多少个复制体？”阮玉糖又问。
“五个。”
小五回答的毫不犹豫，这倒是叫阮玉糖感到诧异。
墨夜柏已经彻底黑沉了脸，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纠结在了一点上。
糖糖居然一直在和那个复制体聊天，一直看着那个复制体，都没有看过他。
墨夜柏捏起的拳头越来越紧。
“你这么肯定？”阮玉糖再次问道。
小五认真地看着阮玉糖，道：“我肯定，他们做了很多个，但是只成功了我们五个。”
阮玉糖点点头，又问：“他们把你送到墨鑫那里，是为什么？”
小五这次看向了墨夜柏的方向，道：“他们说要羞辱他。”
阮玉糖的脸色一沉。
“所以，那个女人才打你？”阮玉糖看了眼他脸上的伤。
“唔……”小五有些茫然，“打我，就是在羞辱他吗？”
“当然！”阮玉糖不由提高了声音，“你是夜柏的复制体，他们打你，就是在羞辱夜柏。”
小五沉默了，缓缓垂下了头，愧疚地道：“对不起。”
阮玉糖一愣：“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我，他被羞辱了。”小五很愧疚。
阮玉糖沉默了。
她狐疑地看向墨夜柏，问：“夜柏，你还隐藏了这种属性？”
这也太傻白甜小可怜了吧？
墨夜柏的脸色难看的简直不能直视了，他死死地瞪着小五，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这丢人玩意儿！
他怎么可能有这种属性？
阮玉糖又看向小五，道：“你就没有想过，你今天挨打，是因为被夜柏连累的吗？他们毕竟是为了羞辱夜柏，才会打你。”
小五愣了愣，然后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只是个复制体。”
顿了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