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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简幸川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又咳了两声,楚昳临走前轻手轻脚给他把被子拉上。
每周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楚昳又是文科班第一。
莫晴雨跟她是一个班的,凑过去看了两眼成绩之后不禁感叹:“楚楚,自从分班之后,这成绩是突飞猛进,你要不直接考清华吧,只读个语言太可惜了。”
“你别毒奶我,我离清华可是差远了。”
“而且我看你最近数学也变好了,我到现在为止最后一道题还经常留白呢。”
能说是简幸川手把手教的么。
这天楚昳放学之后看到简幸川的车停在那里,她飞快地跑过去上了车。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我今天下午的课结束得早,就想着来接你,反正钥匙也在你手里。”
“那我申请一件事,我在小区附近看到一家肠粉店,我想买些回去。”
“嗯,申请通过。”
楚昳感觉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吧。
简幸川侧头看了看她的笑容,从刚开始就没停过。
“什么事这么开心?”
“不知道,反正就是开心,要说的话可能有好几件事吧。”
“考试成绩让你很满意?”
“这只是其中之一。”
“其他呢?”
“就比如过会儿能吃肠粉啊,再比如就是比我在青年旅社那段时间开心,再再比如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像我老爸。”
前两句话说的还不错,最后那一句就让简幸川眯起了眼睛。
像她老爸?
虽然听上去地位有所提升,但是他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两个人的晚餐比较简单,今天再外加一份肠粉。
楚昳先前听简幸川说今天可以自由一些,因为他的室友晚上出去赚钱了,她思考了半天,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该不该问,会不会不礼貌。
因为覃骇不在,所以简幸川自然而然也不待在客厅了,房间里一张书桌,一半是楚昳复习功课的,一半是简幸川用来看资料的。
楚昳用手肘碰了碰简幸川,把自己的本子挪了过去。
简幸川的目光从电脑上收回看了过去,从图可以很显然地看出,是一道解析几何。
简幸川把椅子移过去少许,开始跟她讲题。
最后看她按照自己的思路写题,简幸川感叹了一句:“你下围棋这么好,怎么会被数学困住。”
“……”
这就是楚昳的第五乐,他们两个可以没有隔阂的说话,她可以就这么陪在简幸川身边。
到了凌晨,都在大家以为这美好的夜晚是时候安静入睡时,覃骇回来了,他似乎还带人回来过夜了。
两个人从进门起这微妙的声音就让楚昳觉得尴尬,闭着眼睛还拧起了眉头。
估计覃骇以为他们已经睡了,所以声音有些放肆。
楚昳有种听人墙角的感觉,怪不得简幸川说他是晚上出去赚钱的,原来是这种,现在大学生都已经这么开放了?
楚昳轻咳了一声,然后微微侧过身,背离房门。
突然,声音从下方传来。
“别听,快睡。”
楚昳听话,紧闭拉起被子掩住耳朵。
一夜难熬。
早晨醒来,眼睛有些酸胀,是没休息好的表现。
她揉着眼睛从房间走出来,往洗手间走了两步,发现洗手间的门敞开着,里面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站在那里梳妆,身上就围了一条浴巾,露着大腿。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另一个人站在女人身后,强行掰过她的身体和他接吻,发出甜腻的声音。
楚昳吓了一跳,赶紧往房间走。
摸上门把的瞬间,房门从里面被拉开,她一下子扑在简幸川身上。
简幸川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听楚昳说:“先别出去,外面……外面那谁,你的室友,就是他们在,反正现在不能去。”
说的话断断续续,简幸川只能猜个大概。
“好,那……你要不要先放开我?”
简幸川说了,楚昳才发现自己刚才紧张地把简幸川推到墙边,身体直接贴上了他。
“啊啊啊,对不起。”
随着一声关门声,客厅没动静了,两个人才出去。
房门打开,就看到覃骇一个人坐在客厅刷着手机,而那个女人已经不在家了。
简幸川让楚昳先去用洗手间,他收拾了一下客厅桌子上的材料,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弄乱的。
就听覃骇突然开口:“你们俩……也玩这个?”
简幸川一下子没听懂,刚想问他什么意思的时候就从覃骇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戏谑的味道。
“你别胡说,不是你想的那种,她是我妹。”
“亲的?怎么一点也不像啊。”
“不是亲的,但是就是我妹妹。”
“哦——”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下,随后看了眼阳台,“就是身材一般,平平无奇。”
“覃骇。”简幸川喝住了他,“这种话你别乱说,还有你昨天晚上那样子也稍微收敛点,好歹也是在校生。”
“抱歉,昨晚没忍住。”
这事情简幸川也不能多说什么,大家都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从另一层面来说,他能理解覃骇。
“今天晚上,我带新东西回来,你别太晚回家。”
楚昳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覃骇已经出门了,她也没来得及好好跟人打个招呼。
就好像覃骇像是这个家里的过客,早出晚归,匆匆睡一觉就走。
晚上,简幸川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个家里的宁静,楚昳在房间里都可以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从对话中判断,可能是梁阿姨。
她握笔的手紧了紧,想起了那段时间在简家的生活。
原本就被梁彦秋差遣着做了一些事,去没想到梁彦秋会去她房间,到底是要看她多不顺眼才会把她房间里的东西都砸碎。
她回房看到一地的模型碎片时,眼泪控制不住掉了下来,这是简幸川送她的,都没能拼完就只剩一地碎片了。
日积月累的压力和疲惫,外加她敏感的性格,最终是忍不了这样的日子,才选择了逃跑。
一通电话打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覃骇靠在沙发背上,两只手放在脑袋后面看着他,简幸川放下手机还想继续看电脑上的东西,覃骇的心思却没在这个上面了。
“听上去,是家庭矛盾?”
“也不算是。”
“你对你妹妹可真不一样,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你们俩是这个关系的,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
简幸川望了一眼关着的房门:“如果没这层关系,可能也没这通电话了。”
覃骇挑眉,没曾想简幸川会说这句话,他也不禁往深的地方想去。
简幸川把这通电话的内容抛到了身后,不去想刚才梁彦秋说话有多难听。
她终究是自己母亲。
两个人又熬到很晚,简幸川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楚昳躺在床上的背影,孤零零的一个身影躺在那里,床铺浅浅的凹陷。
深夜,总是让人埋在深处的思绪重新回过神来。
简幸川一闭上眼睛就是他母亲对他说的话、
“长大了就翅膀硬了,我告诉你,我已经安排好的事没人能说不。”
“楚昳在你这里是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管着她,我有很多种方法让她立马离开A市。”
“你觉得她要是考不上大学会怎么样。
“别不相信资本的力量,你生在这里,你最清楚。”
句句都让人感到不舒服,才把楚昳逼成了这样吧。
简幸川依稀记得,以前母亲也看不起以资本当道的利益关系,现在她却踩在这个名词之上来说教他。
这才让他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