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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脆弱，而且并不能持久，更别说跟其他银行和地下钱庄的关系了。
“周佛海难道也有背景？”
红拂冷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她转身离去的时候说道，“轮回山的东西不是你的，最好放弃这份念想吧。”
夜色彻底黑了下来，叶陵听了红拂的话，没有继续前往轮回山，归来的途中在铁匠那里坐了坐，后者对于叶陵照顾自己的声音很是满意，所以再次给他倒了一碗茶水。
“老先生，您知道北城的情况吗？听说城主的选举跟北城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老铁匠一边打铁，一边说道，“怎么说呢，要说没关系，也是没关系，但是说有关系，那也就有关系，这件事情得看谁来操作了。北城的人命贱，所以三张选票只能当作一张，但是这北城的人数多啊，所以总的数量算起来，也比南城的少不了多少，但要命的是，这选票有多少张，该怎么投，咱们说了都不算，得牵头的人说了算。知道北城牵头的人是谁吗？”
叶陵摇头。
老铁匠把打好的铁重新放到了火炉里，然后用脖子上黑漆漆的毛巾抹了一把脸，他坐下来，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大口茶水，看着他的喉结上下翻动着，叶陵笑了笑，“您这么大把年纪了，没想着干点儿别的？”
“我今年五十九，再过一个月就能退休，然后到北城司法署可以领取足够生活的一笔养老钱。”
原来是这样。
“北城的选票不值钱，因为可以作假，当然这个作假不是说票数上的作假，而是因为那个牵头者可以作假。基本上只要争取到牵头人，北城的选票就会全部归属于牵头人的合作者。明白了吧？所以城主的选举别看现在南城闹的沸沸扬扬，但是选到最后，还是要从北城获得一部分支持，这个时候就是看牵头人的时候了。”
叶陵觉得自己离答案比较接近了。
“那北城的牵头人是谁呢？”
“这说不准。今年选举的牵头人，本来被看好的一共有三个，一个是银行的，一个是地下钱庄的，还有一个做远洋贸易的，但是后来都死了，所以在这后面一定还有一个隐藏的狠角色。”
“是南城派来的？”
铁匠看着门外的夜色，然后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南北城从来都是各自独立的，没有说南城派人来北城捣乱的先例，那不合规矩。所以，那个家伙一定就藏在北城，他不露头，现在谁都不敢当这个牵头人了，谁不想活啊，犯不上为了一个没有到手的虚名而把命搭进去。”
看来这个幕后的很角色才是最关键的。
叶陵点点头，又笑着问道，“您见多识广，要您说，现在北城能够当的起这个牵头人的，能有谁呢？”
铁匠的神色严肃了一些，他看着叶陵说道，“自古乱世英雄，出于草莽。要我看，这次的牵头人可能已经在这里隐藏多年了，行事小心谨慎，丝毫不乱，而且滴水不漏，颇有杀手行事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