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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散而复返并疯狂的生长着,冲破了洞顶,冲破了一切囚笼,成长为参天巨物。地上的枝条仿佛御林军一般紧紧守卫着它们的王,驱除或吞噬一切可能威胁到它们的王的存在(比如冰霜)。寒冰这猎人的角色还没捂热乎,就成为了猎物,极速逃散,现在的它终于可以体会到刚刚被它吞噬的剑的心情。
但它与剑不同的是没被束缚,逃跑的时间更足,而且面上还时不时的蹦出个小人摆着一副鬼脸——极尽嘲讽。但它似乎没了解到来之前这里已经遍布荆棘。
嘲讽声在距离边界咫尺时戛然而止,恐惧看着密集坚刺编织的门,寒冰之下都是利刺,身后的触手也虎视眈眈,它已经无处可逃。这也不怪它,毕竟它不知道一位为了满足自己女儿想要路过的玫瑰做礼物的父亲,因摘了一朵玫瑰,他的女儿也因此产生羁绊,一生都没有逃过。不过《美女与野兽》是救赎,而这冰纯粹只是的猎物。
之前那个靠在白苟肩膀上,在进来后不知跑去哪的的小冰块,正一蹦一跳毫无阻拦的来到一个好不显眼的地面前化为一只猫在附近转,后爪一抬,小溪流缓缓流下…
小猫趴在一旁,懒懒的舔着右前爪,眯眼看向前方的庞然大物,无趣的放下爪抚摸肚子,向下一抓“在我面前隐藏还真是拙劣。”说着它转身看向不知何时漂浮在空中的寒霜遇雪,凶狠的呲牙还不停的晃着爪上的小煤球,满是挑衅。但寒霜不在乎向一旁的“妹妹介绍:“这是个没骨气的胆小鬼。”
原本散发着紫光的疼蔓因主支的变大而逐渐消失,变成了压抑的黑色,但一道温暖的光自顶上疼蔓层层保护中绽放,一道墨绿色犹如画笔一般沿着主干枝干及其分支涂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换上新衣,生气勃勃,灰黑淡白之中的新色,绿色象征着生机,绿色吹拂中,被溃逃煤球吐出来的碎片,飞向空中像星星一般闪闪发光。
碎片响起嗡鸣,呼唤着属于自己的部分像磁铁一般黏在一起,和磁铁不同的是它们的缺口不会排斥,也不会有裂缝,此时满天的剑犹如被一位大能布下的剑阵一般,仿佛随时会掉下来,满满的紧迫感。黑白身影退居圈外,寒霜遇雪她俩换了回来,手牵着手像普通情侣一般静默的观看这难得的“影片”。
而白猫就比较悲催了,寒毛直竖的看着天空中绽着银光而边痕是锋利,撒开脚丫子疯狂的踩着藤条往回赶,哪怕脚被伤到也没延缓步子,对于它来说疼痛始终比不上性命,伤疤可以愈合,鲜血可以被止住,但命没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人呐,何尝不是这样?当命没受到威胁时,拼命的挥霍着,当命悬一线时才来后悔当初的愚蠢,无情的挥撒自己的光阴,因此拼命的抓着任何一根稻草,但是呀,稻草终究是会断的……
来到根脚刚往上爬时,一把剑摇晃了下,便掉落下来,插在了藤条上。这把剑就是一个开关,它的兄弟们紧跟其后,纷纷下坠,犹如雨落,却插得疼蔓浆液蹦出,冉冉而流。
植物不会说话,却不代表它们不痛苦:枝叶上的痛楚传到中枢,一条枝叶的疼痛虽小但全都聚集在一起,疼痛可想而知。深深的低喘声自顶端发出,一到朦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上空,右手一抬:下落的、跃跃欲试的、兴奋的剑都定在原处,左手一甩:耷拉的藤条猛的用力,把那些伤害它们的家伙甩向高空,动弹不得。
“胆敢再触碰一丝一毫,就让尔等彻底消失!”恐怖的威压冲击精准的按在挣扎的剑上,它们瞬间焉了。身影在缓缓消散时向寒霜点点头。
定咒解除了,剑也老实下来,在空中漂浮着,寻空插入,下降的速度也变缓了,小心翼翼的怕伤着一点自己就没了…
随着最后一把剑的插入,刚好过了半小时,寒霜低头望去:藤条与剑相互交错着连一丝空余的落脚地都找不着,“吟!”嘹亮的声音响起,一个个光晕从主干尖端有规律的向四周散开,仿佛音乐会开始前需要的灯光。
灯光有了,也该乐师上场了:小枝条轻轻拍着地面,小叶子和风则相互合作,吹着动听的乐,别忘了,还有一把把歪七扭八的剑呢!它们啊嗡鸣着,摇晃着,甚至还邀请了一旁的藤条帮忙着,欢快极了。
灯光,乐师,接下来应该到正主上场了,轻柔而悠扬的声音,宛如晨间暖阳一般驱散寒冷,温暖而舒适,乐曲声中,大大小小的荆条上,多多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