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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又迅猛扑来。
“嘘——”
顿。
“嘘——”
顿。
两人之间跟卡顿似的,距离缓慢拉近。
甜宝小脸黑了,手一挥把举剑朝她劈来的玩意儿收起,转身瞪着堂屋门口笑得浑身抽搐的执扇少年,“屁用没有!”
这控诉,让白彧笑得肚子都要卷了。
魏离不敢笑,以拳抵唇咳得天翻地覆。
苏安苏文苏武直接躺在地上蹬腿打滚,“哈哈哈哈!”
“宝儿,噗!会不会是、哈哈、因为你、你不会、吹哨子哈哈哈哈!”白彧没力气了,捧腹蹲下。
甜宝,“……”
哨子不就是用嘴吹吗?
她吹哨子没问题。
是那玩意儿听不懂!
气呼呼回房睡觉,甜宝躺上床立刻闭眼沉入空间,把不是人往土里又种了三十回。
苏家仨小子本来就困,被甜宝吹哨逗精神了,又笑萎靡了,也各自回房歇下。
堂屋里一盏烛光,两个人,隔桌靠墙而坐。
“那里的麻烦你可能应付?”白彧靠着椅背头微仰,玉扇在膝头一下一下清点。
敛了笑,不再刻意收敛气息时,与在甜宝面前的样子浑然是两个人。
散漫,不羁,邪肆,危险。
魏离瞥他一眼,“不算麻烦。驿馆发生的事,我会去信各国国君如实告知。活下来的那些互为人证,长京百姓也是人证。就算诸国不想承认,要为难我大越也需师出有名。”
“既如此,夜深了,你是不是该回宫了,皇上?”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啧。”白彧挑眉,“你初等大位,长京你离不得,别胡思乱想了,乖。”
魏离微笑,“我是你师兄,小、师、弟。”
跟他说“乖”?
白彧从善如流,“师兄,乖。”
“……”把少年皇帝气笑了。
夜色已深,他确实该回去了。
回那个清冷的地方。
他起身,缓步走出。
“魏离,若有事,可随时找我,望鹊楼暗点你知道的。”身后,少年的话语带了一丝关切。
魏离唇角浮上笑意,回身,握拳在自己胸口捶了下。
伙伴间,兄弟间,心皆如是。
人走室空。
白彧转动玉扇,挥熄桌上烛火,黑暗中一声轻笑散漫。
草。
真希望永远长不大。
这样,独占的欲念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强。
翌日,魏离在早朝上将驿馆发生的事情做了定夺,花了两天时间将使节一一送离。
再赶到东巷小院时,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堂屋桌上给他留了一封信。
——走了,日后再聚。
寥寥六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写的。
只有甜宝说话这么干脆,这么简洁。
似不管跟任何人待在一块,共同经历任何事情,都牵动不了她一丝心神。
她要走的时候,从来不会留恋。
她所有的例外,只留给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