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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他不在满足两人现下的亲吻,而是想要的更多,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索取她的甜蜜芳香。
轰地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霎那间一片空白,眼前的这是梦吗?可是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那么真实,以及眼前他浓重且温热的男子气息,都在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个梦,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她茫然的不知所措,身子软软地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攻城掠地,品尝她的无限美好。
良久,他才不舍得从她红润的唇上移开,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贪婪地闻着她秀发的清香,平息着自己内心的狂热,以及身体里突如其来的一股陌生气流。已经有一个纵欲过度的名声在外了,千万别在因为他一时的欲望吓到她了,让她对自己产生厌恶。陈栩生如此想时,心里不由得再次暗骂西风和月雅两人太无耻了。居然想出这种馊主意来坑他,害他情不自禁亲吻下媳妇都担心,万一被媳妇当成好色之徒怎么办?。
实际情况只能说是陈栩生想得太多了,因为此时的韩秋汐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轻喘着气,终于她可以好好的呼吸了,刚才那一吻仿佛把身旁的空气都抽空了,让她喘不过气的同时,被动的接受他口中渡过来的的气息。
一颗心狂乱的跳动,一个手捂在心口上,仿佛在担心它会从身体里跳出来。韩秋汐对自己的反应感觉很想不通,自己居然不讨厌的他的亲近,甚至觉得刚刚一切是理所当然了。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其他的男人,没有例子拿来作比较,但是可以确信自己对他有些说不来的奇怪感觉。
韩秋汐歪着脑袋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因为气不过才咬他的,本来是闹着玩以为疼了他会反抗,哪知道这人那么傻,好像没有疼痛感觉一样。害得她不小心把他弄伤,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是那么的疼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那时的眼泪也跟着像洪水一样泛滥,不受她控制地掉落。。
难道自己是爱上他了吗?因为他那句“一切有我在”,而让她在这陌生的地方感觉到温暖和心安吗?或是因为他体贴和宠溺,让她感动?亦或是因为刚刚他的那一个亲吻,搅乱了她一颗芳心,让她心甘情愿地沉醉其中?
她猛得摇了摇头,试图赶走心里麻乱的心绪。她不可能爱上一个传闻纵欲过度的病殃子的,一个初见面连脸都没看清楚的男人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爱上的,肯定是因为自己嫁给他了,他宠爱她是理所当然的!
是了,自己已经是他的娘子了,当然也能和他如此亲近了,心里难受是因为自己咬伤了他,是那份同情心在作怪。如此解释就一切通了,她的一颗心也算落地了。只要不爱上他,她便可以在他死后再回到爹爹身边,可以心安理得的过完下半生。她不要爱他,也不渴望爱情。她不要像爹爹一样,在娘过逝后的日子中不再有欢笑。
“所以她没有爱上他,以后也绝不会爱上他。”韩秋汐心里坚定着这句话,只要守住自己的一颗心,以后就不会为情痛苦。
若真能如此,世上哪里还会有人烦恼。若是月老的红线已经牵上,哪里又能让人挣脱开呢?哪里又能躲得过这一情字的牵绊?
房里片刻的安静,让她记起林媒婆一直嘱咐的礼数:一是新郎要亲自掀开喜帕,二是新人一定要喝合卺酒,再后就是入洞房了。
伸手触摸到散落的长发,才发现凤冠已经拿下来了,怪不得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不知道喜帕是不是被他掀开的?她推了推赖在她肩膀上的陈栩生,“是不是你帮我头上的东西拿下来的.喜帕是不是你揭开的”?。其实这不问也知道的,新房里就陈栩生一人,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陈栩生慵懒的声音从她肩上传来,“是呀,进来就见你盖着喜帕、顶着凤冠躺在床塌上睡着了,怕你睡得不舒服就帮你取下来了”。
果然是他揭的喜帕,那这样第一件就算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喝合卺酒了。
她再次推了推像小孩子一样,依旧赖在她肩膀上的不肯起来的陈栩生,无奈柔声劝说:“相公,要喝合卺酒了,你起来让我去拿酒。”人其实真的很矛盾,她心里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爱他,可是现下却又不抵触他的亲近,她真的能做到当他娘子又不爱上他吗?
这次陈栩生倒是很好说话,依言放开她,并且指了酒壶及酒杯的位置,就继续坐着当大爷,等着那个叫韩秋汐的小丫头来伺候他。
韩秋汐拿起酒壶才发现,酒已经被他喝去大半,怪不得他的吻让她有种醺然的感觉。猛得摇了摇脑袋,拿过一旁的酒杯准备斟满。不能再想着他了,再这样下去她哪里能守住自己的心。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她家相公酒量应该是很好。因为喝了这么多酒下去,除了气息有些酒香味,其它看不出一点醉意,身上就连一丝酒味都闻不出来。
话说回来这陈府也真是小气,居然只摆了两个杯子在房间,一个是陈栩生用来喝酒的,另一个就是她喝茶水的杯子。没办法要想喝合卺酒,只有先喝了她那剩下的茶水,再去倒酒水了。拿起那杯茶水就打算喝下,忽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拉她入怀,顺势喝下了那杯茶水。
“你怎么可以……”喝下这杯水,韩秋汐睁大眼睛盯着他的动作,有些结巴的说不出完整的话语。那可是她喝过的,他怎么能这么不介意地直接喝下呢。
她傻傻地看着他将两个空杯子斟满酒水,再将她用过的杯子拿在手中,与她的手打个勾,没有停顿直接饮下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