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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阴间货不会是打算让他恐婚,一路寡王硕博下去吧?
…………
无论陈绪怎么想,这次准备已久的婚礼还是要继续下去。
接下来,在鱼贯而入的“仆从”的侍奉下,陈绪穿上了一套他越看越不对劲的黑色传统新郎服,戴上了一顶黑色小帽。
用陈绪的吐槽就是只要将他的脸化妆化得够白,往棺材内一躺,就是恐怖片冥婚桥段里死去的新郎了。
待到陈绪穿戴整齐,仆从们再次鱼贯而出,同时关上了房门。
陈绪见状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菜刀,硬布拿出。
用布包好菜刀后将其绑在了胸前心脏处。
现在他这强度超乎他想象的身体与大脑足以令他轻易完成这一系列操作。
稍微令他安心的是这场婚礼是安排在中午的,而不是令他既视感更强的夜晚。
虽然陈绪知道这些都是他的心理作用,真的要出事的话白天也是没用的,更何况在这日夜交替都有大问题的鬼地方了。
作好最后的准备,陈绪推开房门,跨入了小院。
至于那柄明显更重要的油纸伞陈绪实在没办法藏了,只能当作遮阳伞用带在身边。
婚礼上自然是不可能带着油纸伞的,只能将它放在一旁。
幸好道心初立后神异自生,陈绪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许多前身的技能,其中就包括能够作为标记使用精神印记。
只要在油纸伞上打上自己的印记,就能在长时间内随时感知它的位置。
只要不出意外,陈绪就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在附近的油纸伞。
同时,陈绪握住油纸伞后就隐隐有种直觉——它不会出意外。
走出小院后,陈绪在一名早已等待多时的“仆从”引着,穿过了一大片披红挂彩的屋舍小院,来到了宅邸的大门前。
直到门前,陈绪才开始听到那属于婚宴的震天敲锣打鼓,喇叭唢呐声。
走在前方的“小厮”无声地独自推开厚重朱漆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支迎亲队伍。
大红大紫的一队人马中有人手持牌匾,有人敲锣打鼓,有人死命地吹奏着喇叭和唢呐。只是一旦细看便发现他们都是同一张面孔……
队伍中“望娘盘”担先行,其中有一只绑着红色花团的鹅,以鹅代雁象征婚姻坚贞和谐。
陈绪将要骑的马紧随其后,他身后是一二十车的彩礼。
彩礼、嫁妆这些东西更多在于大户人家显示门当户对,向亲家,乡邻展示财力与能量的手段。
哪一方给不出相等的赠礼往后就天然矮上一头。
那些彩礼、嫁妆是天壤之别的婚礼,在古代是纳妾,在陈绪眼中怎么看都像是以婚娶为名的人口买卖。
妾侍和侍从只有一字之隔,其实都是“奴仆”。
华夏古代男子有所谓的三妻四妾,但除了婚姻出于平衡政治考虑的帝王其实都是一妻多妾。
用陈某人的话翻译一下就是——古人都知道一段良好婚姻关系是建立在一对一的两个平等人格之间的。
最多就是在父权体系下欲望膨胀的上位掌权男性去养奴仆一样等级的妾侍而已。
什么宠妾灭妻一类桥段是严重挑战封建秩序的大逆不道行径,它的严重后果可不只是女频文中描写得那么简单。
而现在,母胎单身至今的陈某人马上就要在“如父长兄”的一手包办下去以正妻规格迎娶那个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女了。
毫无缘故地,陈绪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顾晴兮那双如飞花般夺目的美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