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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闽德尔看着询问自己的人被弄得尿都出来了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暗想就你这样的连文物是啥都不懂还跟我弯弯绕,有话不直接说,我偏不让你得逞。
闽德尔正得意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他不慌不忙打开一看是仇颖发来的,写着:程老,今晚7点“鸿燕饭庄”请您老人家吃饭,逾时恭候您出席。
闽德尔高兴的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正巧郑国强进来,看一眼闽德尔的表情弯腰从地上捡起手机递给他问:闽老师,您怎么了?
闽德尔哈哈大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没事?晚上喝酒。
郑国强说:额,是好事,闽老师我问一个事,只看见过一幅叫“双叟图”的古画吗?
闽德尔一愣,忙问:“双叟图”?谁的大作?
郑国强说:好像是南宋著名画家梁楷的,据说他当时画了两幅画,一幅“泼墨仙人图”另一幅“双叟图”,1300年间吧,前一幅流传在社会上比较出名,现在保存在台湾省台北博物馆,后一幅被当时的一位官宦人家收藏一直没有外泄,所以很少被人知道,还有人说直至到了明朝才流传到一位县级小官吏手中,有一年小官吏告老还乡经过滦山脚下时遇上大雨冲塌山体将其埋在了下面,民国年间被挖了出来,这幅画才重见天日,我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
闽德尔好似听呆了一般瞪着一双满是皱纹的小眼儿看着他,郑国强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转换话题问:闽老师你咋这样看着我,我说的有问题吗?
闽德尔像从梦中醒过来一样说:没有,你岁数不大懂得的蛮多吗。
郑国强笑笑起身给他茶杯里续上水问:程老,你见过这幅画吗?
闽德尔摇摇头说:记不得见过,看来老朽还是见识短啊,郑老弟让我长见识了,我可以走了吗?
郑国强哈哈大笑后说:当然,我送您。
闽德尔摆出停止的手势说:不必再麻烦郑老弟了,我自己行。说完他走了出去。
下午“刑侦二科”小会议室里的气氛就更加融洽了,滦城文博馆长孙光堂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他在屋里渡着轻盈的步子说:都是这幅破画搅合出了这么多人命关天的大事,唉!也懒我那好兄弟纪宇命薄,看见啥不好非得看见那半幅破画,害死了自己,还搭上了黄开元的命,现在都懒得说这幅破画了。
郑国强坐在沙发里抽烟听着孙光堂喋喋不休地说,手指上夹着烟也不嘬,烟雾多部分自燃掉了,他感觉眼前这个孙光堂咋都跟文物艺术大师很难联系到一起,到好像是个说书的人。
郑国强坐正身子问:孙老师,跟我说说那幅“双叟图”呗,让我也长长知识。
孙光堂回答:有啥好说的,就是南宋著名画家梁楷画的画,也许是高兴一下子画了两幅......就这么点事。
王宁仿佛恍然大悟,忙说:原来是这样,值钱吗?
孙光堂说:这咱也不敢估价啊。
郑国强叼在嘴上烟头差点烫了嘴,赶紧掐在烟灰缸里,他说:孙老师都不敢估价的画一定价值不菲。
孙光堂说:那还啥用啊,这回算是彻底玩完了,让黄开元一把火给烧了,按理说黄开元罪过可大了去了,可惜啊死了。
王宁说:不是黄开元烧的,是梁昊烧的。
孙光堂长叹一声说:谁烧的还不是一样,唉!可惜了,无价之宝啊。
......
隔壁李诺办公室里坐着黄莺和慕容阿敏,李诺在询问她俩,但询问的气氛轻松悠闲,三个人跟闲聊差不多,李诺面对着老科长慕容斌的女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慕容阿敏说:那个人头骨掉出来时我还以为是仿古艺术品呢,霍开大师一说要报警我才意识到是真的人头骨,差点没被吓死,诺姐你说这是谁这么难揍跟你们开这么大玩笑?
李诺说:不是跟我们,是你们的玩笑。
慕容阿敏说:我看不见的,骷颅头上不是刻着纪宇的名字吗,那肯定是向你们挑战。
李诺不想跟她较劲就转向黄莺问:黄总,你怎么看这件事?
黄莺笑了,笑的很灿烂,她说:李科长,我吧就是一个搭台的,至于台上发生的事不管不问,出钱是我的责任,发生了案件需要你们侦破,我能做到请你们吃饭。
李诺听着她的话心里头暗想:黄莺变了,跟当初做护士时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看来有钱人都是善变的。李诺随即转换了话题,她问:你跟高端啥时候结婚啊?
黄莺一愣,赶紧说:哎呦,这个问题得问高端,我早就想结婚了,是他不肯,说不定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比如你李科长,也许他想的就是你,我可听说你俩办案时几乎黏在一起。
李诺哈哈大笑,她说:要是他心里装着我那可是求之不得,可惜啊,他看不上我这拿工资的人,他要傍大款的。
黄莺并没生气,她说:也许吧,不过我算是有钱了吧,他也没动心啊,谁知道那小子心里咋琢磨的。
眼看气氛要变坏,慕容阿敏忙把话题转移了,她问李诺:诺姐,你啥时候让我们走啊?我俩晚上还要请客呢。
李诺清楚什么也问不出来就干脆说:现在。
慕容阿敏说:真的,黄莺姐,咱们走吧。
李诺看着她俩走出房间使劲冲门口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