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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瞒过他耳朵?
那边曹队送走了温言,回到了隔壁房间,脸上露出尴尬神色:“刚才我出去又接到个电话,是我姐夫打来的。”
费军压着怒火:“到底怎么回事?”
曹队叹道:“姐夫口风大变,让我放了他。”
费军沉声道:“但刚才他还说要公事公办!”
曹队苦笑道:“刚才他接到一通上头打来的电话,要他放了温言,你说他还怎么公事公办?”
费军愕然道:“上头?什么上头?”
曹队压低了声音:“据说是从军委副委员长封远空的办公室打来的。”
费军一震:“什么!”
曹队唉声叹气地道:“你当我不想赚点外快吗?但这次……费部长,实在抱歉,力有不逮,力有不逮啊!”
同一时间,温言已经出了警察局,立刻看到靳流月那辆拉风的豪车正停在警察局大门前。
车上,靳流月脸色不悦,看着他走近道:“怎么回事?突然又大发神威,跑到人家仙乐大厦去闹事?”
温言上了车,坐到了副驾位置上,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有人欺负我朋友,一时忍不住而已。”
靳流月蹙眉道:“温言你根本没当我是你的伙伴,什么都不告诉我,枉我还找干爹帮忙救你出来。”
温言笑道:“原来是封老出的力,我还以为会从另外的途径得到帮助呢。不过都一样,嘿!”
靳流月不快道:“别扯开正题!”
她旁边的冥幽忍不住道:“温言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温言转头看她,淡淡地道:“你自己的事还没忙完,何必管我的私事?坦白说,我帮的是以前一个老朋友,不算什么大事,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事情涉及到她的**,不便多说。这和立场无关,我现在是否当你是伙伴,难道还要细说吗?”
他这么说等于变相的服软,靳流月火气顿时消了下去,娇哼一声:“这还像句人话。算了,你去哪?”
温言转头看向前方:“送我回桐子巷吧。”
……
到了桐子巷后,温言下了车,目送靳流月她们离开,才进了巷子。
进入四合院时,温言立时发觉情况有点不对,看着院中的情景,不由微怔。
院内,被他安排过来的张韵正怒瞪着跪在面前的公孙利,酥胸起伏不休,似乎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一旁,刘松冷眼旁观,直到见温言进来,才扬声道:“温哥。”
温言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张韵回头看到他安然而归,怒色顿时转为欣喜,扑了过去:“你没事太好啦!”
温言把她轻轻搂住,任这受尽苦难的女孩在藉拥着自己寻找慰藉,目光落向垂头丧气的公孙利:“发生了什么?”
刘松轻咳一声,说道:“两个人有点争论,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张韵从他怀中退开少许,愠道:“他想求我原谅他,但我怎么可能原谅他?”
温言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恍然大悟。
公孙利没有愧对他的名字,以利为先。他知道温言和张韵的关系,所以见到后者到来,立刻主动向张韵请求原谅。试想,假如张韵原谅了他,温言岂会不帮他?
公孙利苦笑道:“我知道我错了,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小姐,我愿意帮助你们弄倒费星,这还不够吗?”
温言见张韵愠色不消,忙对她道:“刚才没来得及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费星他做过那些事的?”
张韵转头瞪了公孙利一眼:“我不想在他面前说。”
温言朝公孙利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从地上起来,道:“你们聊,我回屋去。”
等公孙利离开后,温言才带着张韵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给她倒了杯水,和她对桌而坐。
张韵把杯子端在手里,垂目道:“我从头说起吧,那是我去m国疗养伤势一个月后的事了。”
当时张韵伤情好得差不多,却突然听到噩耗,父亲在家中晕倒,震惊下立刻赶回了家。
在医院里,她见到了张千隐最后一面,弥留的父亲只来得及说一句“保护好小治”,就闭上了眼睛。
从此再没有睁开。
随后,处理完丧事,张韵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被推上了仙乐集团董事长的位置,才发觉公司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同时也搞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会生生气死。
但她的兴趣并不是在经营方面,过去读书,修的也只是广告学,哪懂得如何将危机中的仙乐救出来?
就在那时,张千隐的助理费星提出了整套复兴方案,以修复仙乐在业界直线下滑的声誉。张韵知道父亲以前很重视他,只得采纳了他的方案,并且最后在短短两个月内,确实仙乐集团达到了预期的恢复目标。
就在张韵以为父亲所遇得人,自己以前错判了费星的为人时,一件令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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