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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貌挺般配的,再问一下凌风的意见,他只要不行使否决权,皇上和皇后也就懂了,这时候在顺水推舟来个圣旨赐婚锦上贴花,一切就都搞定了。赐婚对象是是我,凌风不会拒绝的。”莫遥信心满满的说。
“招贤纳士?收买人心?和你有什么关心呀,你是贤人?名士?权臣?”太女凉凉问道。
“我是你朋友,姐们最需要你的时候到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呸,不是,求你了。求你了,成不?”莫遥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差点就将好汉歌唱出来了。
“嗯哼,行了,别耍宝了,记得你欠我一个大人情,以后再找你算账。我先尿遁了,等会我会去跟父后说的,这酒水喝的我都快吐了,这帮大臣还不让我走,你给我掩护,我先撤了。”太女整整衣冠,潇洒离开。
“慢走嘞,您!”莫遥打着千恭送之。
“启奏圣上,出使南水的使团如今正在殿外等候宣召,南水的长皇子和新晋的护国将军带着南水的使团回访东陆。”一黄门上前跪禀道。
“哦,已经回来了,好、好、好,今日还真是双喜临门,既有北征将士凯旋,出访南水的使团也完成使命而归,还给朕带了了南水的贵宾。快宣。”皇帝陛下龙心大悦,一众大臣也是纷纷溜须拍马赞道:都是陛下洪福齐天,领导有方。
南水长皇子,也就是莫遥的老熟人冷月,呈上两国结盟的国书,两国高层相互恭维吹捧后,入席坐定。莫遥早就一把拉过好久不见的唐定山,坐在自己这边,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你这家伙可算是回来了,让我好好看看。啧啧啧,这风度翩翩,英姿勃发的青年才俊,还是我那个书呆子同窗好友吗?这出使了一趟南水,你这浑身上下的气场都不同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如今的定山书呆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出鞘宝剑的凌冽气势,但又夹着这书香醇厚的余韵,总的来说锋利但不慑人,舒服但不容懈怠,姿态潇洒,举止沉稳。莫遥不禁叹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定山笑道,“倒是你,莫遥,今天笑得这么荡漾,莫非是好事将近?”
“必须近,我等了多久了,挨了多少顿打,吃了多少苦啊,如今这大好局面,还不赶紧把人拿下,对得起我自己吗,”莫遥递了杯酒给定山,自己抿了一口,“我说你也别笑,等我们夫唱妇随狂虐你们这些单身汪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要知道,现如今你是载誉而归,又是一适龄女青年,你娘肯定不会放过你的,等着被相亲吧。哈哈。”
“男大当嫁女大当婚,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相信母亲的眼光,这样没什么不好,娶一个温婉贤惠的夫郎,红袖添香也可,免得到时候被你这爱秀恩爱的人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挡回去,莫遥简直直了眼,这人还是定山书呆吗?看来这外交岗位还真锻炼人。
“莫遥,好久不见,”两人抬头,却见冷月和穆狄端着杯子出现在二人面前。
“看来,你们两个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眷属了。”莫遥打量着眼前的二人,眉梢眼角俱是甜蜜,“恭喜恭喜。”
两人对视一笑,眼中的情谊勾缠着,仿佛能把对方融化在眼神中似得,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冷月毕竟是男子脸颊泛红,错开眼去低头不语,穆狄虚咳一声拍着莫遥的肩膀笑道,“你得赶紧,听说凌公子在贵国可是名列最想娶的人榜首,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姐们这可是肺腑之言。”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一会就把人拿下。”莫遥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看向主座位置,东陆好基友的扶苏已经在皇帝皇后面前说着什么,三人的视线还投了过来正落在莫遥身上。
莫遥顿时挺起胸膛,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将最好的左半边脸对着帝国最有权威的三人,也就是如今可能成为自己媒婆的三人,气质温文尔雅,端的是君子如玉,渊渟岳峙。
好一阵子扶苏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莫遥刚要开口,就被她制止了,“我能帮的都帮了,能不能抱得美人归,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啥意思?”莫遥捉急了。
“我刚开口,我父后就笑了,说我怎么也干起这事来了,我只得将你一顿猛夸,吹得都天上有地下无了。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求到我父后那想要娶凌公子的贵女就有十多号人,各个都是青年才俊国家栋梁家世显赫门第贵重,虽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加上你最近风头正健,母皇父后同意也将你列为候选人,但是想要指婚,待会的比试你就得拔得头筹了。
你的竞争对手可都不是泛泛之辈啊,你,加油吧。”扶苏睇了一个眼神给莫遥,“作为朋友,我还是看好你的。别怕,你比她们都有优势,你跟凌风是两情相悦,就算输了,凌风不同意,母皇承诺在先也是不能指婚的。但你赢了,就能达到你的目的,风风光光的迎娶他。就算输了,我们不要赐婚算了,我帮你去提亲,一国太女给你撑腰,也就仅次于圣旨赐婚了,放轻松,能比就比,不要有压力。”
“说了这么多,我的对手都是些什么人啊?”莫遥听扶苏叨叨了半天,好像对手实力很强的样子。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掌握实权的大臣的女儿,不过自己也有些官职,加上本身的天赋,比方作画、下棋、抚琴、武艺之类的,有些造诣排名靠前名声在外而已。”扶苏尽量想好措辞实在不想打击莫遥,什么排名靠前,明明都是当世国手的人物好嘛,让莫遥拿什么跟她们比。
扶苏说了几个人的名字,莫遥不认识,但唐定山和蒋宁可都知道,吃惊道,“不是吧,莫遥跟她们比,简直是一头跛脚驴和千里马比脚力,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好嘛!”蒋宁直接就给莫遥判了死刑。
“莫遥,我想这次皇上的意思也不是说要给凌风指婚,只是想给这些人一点面子,在这个场合展示一下自己,给她们一个平台在凌风面前搏好感度而已,你还是别掺和了,听太女的,改日由太女带队,我们这一帮同窗共同给你去提亲,既有面子又有意义。”定山建议道,“虽然我知道你有奇才,但自己的短处跟人家的长处比,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这是众多追求者的才艺秀,却也是我的求婚场,替我谢谢你爹妈搞个这么隆重的场子,她们既然搭好了台,那我就粉墨登场好好唱戏。”莫遥两眼精光闪闪,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这事能不能成,还要靠你们的帮忙,附耳过来。”四人咬了一阵耳朵之后,分头展开行动。
这时第一位候选人已经登场了。
莫遥看着宴席中央的青年才俊们,你方唱罢我登场,无论对手是吟诗作对、挥毫泼墨,还是破解上古棋局,都很有风度的跟着诸位大人一起叫好,但是手心湿哒哒的,大脑一直保持高度紧张。别误会,完全不是怕比不上各位,人莫遥压根就没想跟她们比。
转头四顾心中腹诽:这群蠢货,不知道,聪明的女人会去对付男人,而不是在一群女的中掐架,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定山和蒋宁怎么还没回来,千万不要给我掉链子。
说曹操曹操到,定山领着一人来到跟前,莫遥赶忙起身就是一鞠躬道,“谢你赶来助阵,莫遥拜谢了。”
此人正是上若书院琴艺最精的林沫音,只见她略微侧身错开莫遥的大礼,道,“我们既是同窗又是袍泽,谢字就不必再提了。所奏曲目定山都给我详细说了,我粗粗演练了一遍,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如此妙诀的曲子,我却闻所未闻,真是让沫音羞提自己是学琴的,事后不知有幸能否得见,谱此曲之人,让我好好讨教一番。不知”
“没办法讨教了,这人早已作古,不过他还遗留了几首曲子,我偶然得了,事后都告诉你,现在就拜托了,待会依计行事。”莫遥赶紧打断,什么事事后再说,让我顺顺利利的求婚先,再说那几个老外的名字,我还真说不全,示意定山把人带走,做好候场准备。
这时蒋宁回来了,无视莫遥一脸焦急的询问,舒舒服服饮尽一杯酒,咂咂嘴,缓缓道,“万事俱备只欠你自己这股东风了。”
这时内监正传莫遥的名字,该轮到她了,深深吸口气,丝毫不能降下心跳的速度,尽量迈着最稳健的步伐,走上台去。
捏住刚刚由扶苏和蒋宁派人搭建好的两丈高的红色帷幔一把扯下。
众人视野中出现一张斜立着类似皮影戏台所用的薄纸,众人诧异,这是要给我们表演皮影戏么?
莫遥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微微颔首行礼后,走了进去。这时全场的宫灯瞬时熄灭,只余下些许微光,独独照亮那薄薄的纸壁。
全场屏吸,半亮的纸壁之上没有任何痕迹,渐渐有些议论和疑虑的声音。
这时一声清润的琴音响起,温柔的将所有人的声音消融,心神顷刻间被摄住,就在琴音响起的同时,斜立的纸壁上洒落了一层薄薄的颗粒状物体,然后在一双手的超控下,和着那全然不同却令人如痴如醉的仙乐,这些颗粒物被推散、堆积、梳理、糅合,从模糊中显现出一个个影像,一幕幕踏着琴音娓娓道来。
古琴之下的卡农,仍然施展着它从被创造开始以来恒久不变的魅力,西方的曲调在东方古琴的演绎下,多了丝神秘的味道,舒缓中夹杂着清洌,孤独中洋溢着热情,执拗任性混合着无惧和勇敢。
遥远小镇的初逢,携手并肩的努力,同窗求学的知心,同生共死的决绝,两心相知的感动,沙子不断被退散、被重聚,但琴音和沙画所糅合的那份悸动,却仿佛破开了这层纸壁,让所有人都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爱意奔涌。
正如琴音响起的温柔,琴音消散也分外缠绵,沙子的推磨更是将这难舍难分刻入灵魂深处,当琴音最后一缕消散在柔和温暖的夜风中时,纸壁上那清晰刻骨的字迹,留在了所有人的眼里:凌风,嫁给我吧。
莫遥缓缓走出,宫灯依次点亮,众人似乎还都沉浸在刚才的音乐和沙画所描绘的那段故事当中,恍惚熏然。
“好、好、好,真是让朕惊喜,这么精彩的表演,这么动人的表白,看来今天将玉成一对佳偶。想来,凌家小子这次是不会拒绝朕的赐婚了吧”所有的情谊与感动,都尽在不言中,刚才的如梦似幻已经让众人看到了莫遥的赤忱。“凌卿家,朕给你这个儿媳妇,你可还满意。”
凌尚书起身道,“微臣谢陛下为小儿赐婚。”
“凌家小子,你还不过来谢恩?”皇后掩嘴笑道。
凌风在一帮公子的偷笑艳羡之下,从帘幕后走出,和莫遥立在一处,眼角都没有看莫遥,满心欢喜的莫遥觉着走高冷路线的凌风害羞起来也这么可爱呢。两人一同在御前跪谢赐婚。
直白的盯着身旁的人,这人以后名正言顺就是自己的了,再也跑不了了。凌风感到身旁灼人的视线,这人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收敛,懊恼她的无奈,却也抑制不住心口唤起的蜜意。
“准新娘别看了,这人过一阵子就是你的了,现在安安分分的准备婚礼,风风光光的把我们的第一公子娶回去。”皇后打趣道。
得皇上皇后金口赐婚,众大臣也纷纷发来贺电,凯旋的庆功宴后半场顺利变成了莫遥赐婚宴,这前来灌酒的人就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