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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心认为如此,要是想要和祝亦安在一起,日后定要迎接更多的难题。
无论是为了自己也好,为了祝亦安也好,她应该学会更多的东西,才足以让她更加从容的迎接困难。
“话不是这么说的。”元景琛不免好笑,“你要是太厉害了,男人自尊心受挫,该如何是好?”
元初瑶边走边听他的反问,挑眉点头,眉眼藏笑,“言之有理,可我要是看上特别了不得的人,我的这些手段,或许还不够看。”
她言语间透露的意思,教元景琛笑容逐渐消失,他忍不住问:“什么看上不看上的,你看上谁了!”
后面的语气明显用力许多,元初瑶诧异:“不过是说假如,真要是日后嫁的人不咋样,我如此聪明,肯定是知道藏拙的,多学点东西不会被欺负,所以无论是嫁的人是谁,多学东西总没有错。”
她将话题引开,不打算在看上谁这个问题上多流连,以免元景琛套话。
可元景琛不好糊弄:“什么学东西,你那规模是学东西吗?”
元初瑶眉头悄然聚拢,“我就知道,你和父亲肯定盯着我手里的人手,连规模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们放心由着我去忙活呢。”
问话不成,反被将军,元景琛啧的一声:“能耐了,连转移话题都学了一手,谁教你的?”
这话里话外绝不是书里能学到的,如此油滑,完全是个善于说话一道的老手才能教出来。
教她习武的李叔是个不畏强权的江湖人,在话术上绝没有这等水平。
不知为何,他想起她方才说看上了不得的人,逐渐觉得,教她的人,或许就是那个了不得的人。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你这样我就没办法和你对话,怎么还拷问起来了。”元初瑶撇了撇嘴,一副你这人真难交流的忍耐神情。
元景琛宛若遭受她反打一棍,险些给整懵,“你倒是越来越厉害,几日不见,还知道倒打一耙。”
她来来去去的说,分明是在混淆视听。
元初瑶像是被冤枉一般,张口欲言,最终舒一口气,叹息:“你们玩政治的,想的真复杂。”
她如此目光,就差说,你们心真脏。
“算了,谁让你是我哥,即便你将妹妹我想的如此险恶,作为你的瑶妹,我还是决定原谅你。”元初瑶大义凛然的欣然道。
元景琛久久无言,手痒的想给她脑袋,来上一榔头,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不等他理清思绪来一套‘严刑逼供’,两人已经走到将军府东侧门的马棚旁。
元初瑶牵着她的驴,摸摸它的驴脑袋:“正元,我的乖儿,娘带你出去遛弯。”
然后元景琛眼睁睁看着她骑着儿子出门遛弯。
他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恍惚的问养马的马夫:“她什么时候这么乱叫儿子的?”
马夫讷讷道:“小姐说,每个人的名字都是父母娶的,原本她是自称爹爹,后来将军听见训斥了小姐,于是小姐就自称娘。”
至于乱叫儿子,当然是什么时候当爹,就什么时候唤的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