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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拿自己手底下的虾兵蟹将去赌,人贵在自知之明,即便是虾兵蟹将,也是她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拿鸡蛋砸石头她可舍不得。
元景琛不同,他有足够的力量能够与廉郡王对抗。
但他似乎有所顾忌,对廉郡王处处退避,即便是刚刚气急,也不成有过激行为。
她可不信是元景琛涵养好,哥哥自小是在军中摸爬滚打着长大,学了不少好的,也学了不少坏的。
不至于别人犯到头上还不反抗,能让他这样忍让必定是有原因。
“你怎么总是关注不该关注的事务,小姑娘心事就不能简单一些吗?你就是把心思放在给我绣个香囊上,也好过让我如此头痛。”
上一次百花宴上元景琛见识到自家妹妹能言善辩,有仇必报。
这一次一碰面,便体会到她思维敏捷,连续两次让她触碰到不该触碰的隐秘。
元初瑶听懂了他的暗示:“行吧,行吧,我不问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找着机会了,可以给他一刀吗?”
实在是惦记太久了,加上今天的事情,元初瑶忍过头,心里便不断惦记着给对方一刀子。
有些人就配不上她百般忍耐,这些人不怕她言语上的软刀子,所以她想让对方尝尝流血的滋味。
在她身边不远不近走着的祝亦安,听到她的话,似乎也感受到元景琛那种头疼的感觉。
不等元景琛开口,他就先一步摇头:“暂时还不能动他,至少不能危及他的性命。”
元初瑶深感遗憾的哀叹一声,“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是有一定的道理。”
一旁的两人对长不长命异常敏感,两人趁她不注意的时对视一眼,祝亦安“哦?”了一声,“此话怎讲?”
走过草地,跳下平地。
元初瑶看似专注于蹦蹦跳跳,实则眼底有一抹晦暗划过。
“倒也没什么讲究,不过是好人顾虑太多,坏人无所顾忌。”
元景琛受伤那一次,廉郡王并未受到重大的责罚,圣上甚至还真的不再追究林萧的责任。
这般轻拿轻放,教她满心气愤,当时她感到不平衡但没有细想,只当圣上是怜周亲王只余一子,便多些宽容,偏袒廉郡王。
从方才的试探中得出,廉郡王的意义远比她想象中要来的重要。
祝亦安眸色微变,抬眼却了无痕迹,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对元景琛道:“方才好像看到英国公之女遇到一点麻烦,你可要过去帮上一把?”
元景琛一愣,本想说我能帮些什么,却忽然记起英国公唯有一女,正是瑶儿的好友。
那女子,在百花宴上,无意中,致他看到一些不该看的风景。
忆起温素的纤弱的后颈,他忽然有些不自在,转头对着元初瑶:“能为难她的估摸是男子,我去帮你看一看。”
直到他走远,元初瑶还未反应过来,温素?她哥?
元景琛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应该……可去他的热心肠,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元初瑶咬牙,她连一个正经的理由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