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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一大串对老姑娘的议论:“眼界高,要看对方是不是党员干部什么的,又不看看自己,半斤对八两,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自己又是什么条件?没有镜子呢撒泡尿照照。”这句是朱雪说的,猜她那么敌对我因她曾说介绍个张滩的我不想。
后来刘惠春又说到九龙汇有一女子和他们一起玩没结婚一点都不合群,没点意思。
我说要说男人也有得说啰,你说老公她就说男友。
她就说我是十三点:“还说跳舞跳出感情,正十三点。”
我是开玩笑说过这句话,谁知怎么吹到她耳里真是八姑的性格也不错,跟她争执也很无谓。
她还说:“当然啦,人家要和没结过婚的人跳呢,跳舞那些都是结过婚的。”真讨厌,难道迟婚的人都是挑剔的人吗?感情是免强不来的,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苛求条件。
不过错过了年龄没找到也是一个问题,然而爱情是没有年龄所限的,可惜我不知自己能否再找到爱情了。
九一年八月十四日
夜里睡时,也能听得见秋虫儿“唧唧咕咕”地鸣叫,秋风轻言,心里也满是温柔和宁静,也对自己说:“这样也满足了。”
早上不上班又在翻看过去的日记,我在依恋过去吗?
本来,我不再依恋过去,也不梦想未来,可是现在的日子却是抑制不住想这过去的一天一天。
下午下班回去没门进等到六点也不见父母回来,再忍耐,心里也觉委屈,想起父亲平日说的:“父母一天不在家,她就一天没饭吃。”现在自己没有带钥匙,直想到父亲是故意气我不回的怄气在心头更是难受。家人对自己的怨言一一浮在心头,把气摁在肚子里也不忿得去大姐家找他们。
最后还是去二姐家,一肚子的气哽在心头,走在山坡里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泪,那哽咽在喉咙的气被这一哭才好受些,但还是像有块硬石头哽在喉咙里似的,因那一肚子的委屈气在上班也受了不少。
九一年八月十五日
上班的不自由,直让我受到压抑,心的不自由和人的不自由都很难捱时间。
早上和下午的三个多小时都不能看书,外出又不敢走,走一次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来,聊天也没意思,只好等下班,下班又不能像别人一样提前走,看别人坐摩托或骑车走,心里是多么羡慕别人的潇洒自如,而自己就这样可怜巴巴的望着别人先下班走人,心里的郁闷是到了极点,和之前上班的地方比真是天恙之别。
走出来时,却又没有目的,傻傻乎乎的,走去三姐那里,原本够空虚郁闷的心,被她说我要怎样怎样做好自己更是没了心情,又没什么好说,心里的虚浮是更加厉害了,直有想哭的感觉。
休假,睡到九点多些,三姐说来的却还没来,父亲以为我骗他,在煲猪红粥,不满我的慵懒。
正在吃时阿君来玩,我不能自如放开的招待她,因为父亲坐在我旁边,三姐不来他就生我的气恼恨我的样子,我们只说了一些胎儿多少个月,第二天晚上父亲对母亲说我不怕羞。
十点多三姐一家三口来了,心情才变得舒坦些,又说胎儿现在该多吃些什么豆类的东西,边在吃黄皮,后和阿君进了房间看相片和书,然后她说一个铁路跟车的一个月上班不在家,一个月不上班在家,我说一个月不在家也不习惯。她说想不到你也这么痴情。
午餐包云吞,吃完又在聊天,躺在床上说做人烦,没有结婚烦,结了婚也烦,更感叹做人的无趣。突然觉得自己想要什么却又不知要些什么,只有阅以前的日记最真实也是最大的安慰。
这样心里又虚浮软弱起来,空虚浮乏得很。
女人,结了婚大都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自己还想做些什么?想做女强人,作家吗?日记里的我,似乎什么也不要的平和安静真实,所以看了日记,心里会踏实些,得到想要的不也是一样?
睡梦中,总觉自己在县城里上班不是真的,老是还在五山上班,仿佛在城里还是一场梦,虚无得有些飘浮,然而我是不会珍惜这来知不易的调动的。
在下午时三姐还说我不要写了,写又写不出什么鬼来,而我又觉那些无聊的时光难以打发,不能像别人那样自由的出走。
二姐要我随大流,不能做出特殊的行为:“好说的就说不好讲的也算了。”
真烦呀,郁闷的心真是无可解脱了。三姐说刘经理一说就说叫我做好些忍耐些。
晚饭时又在说我懒的不满,父亲趁机发唠骚不满,说中午上班午饭就该做不该依赖母亲,说以后不会做家务婆婆也会欺负的。
三姐说:“我会做家务都被嫌,何况你一点也不会的。”
母亲说:“不是怨你不做家务而是现在不学以后就不会了,爱你会害了你。”溺爱得什么也不会做,像是明天就要成家了做好一切成家的准备。
他们说我也不会带孩子,孩子也不知谁带?听了一大堆,就在心里暗暗地说:“结了婚有了孩子有了一个家,绝不依赖母亲,一定不,我一定会带孩子会煮好吃的给自己的老公吃。”他们给了我婚姻的压力,那些家婆小姑小叔的复杂角色让我想最好还是独立,离家远远的,不再依赖母亲也不想成家。因为我还不想对自己的人生搞出那么多的责任:孩子老公婆婆。
现在单身都感到活着的累,对结婚一点都不想,柴米油盐,琐琐碎碎,真无法解脱。
九一年八月十七日
郁闷的心更重了,并且时时还夹带些委屈。
几日来的自尊心都受到了伤害,觉得抑郁,烦闷。
走在街上也好傻好忧郁。觉得换新环境也是有压力的,在生疏的地方都得去重新适应,要不少的时间才能得到尊重。
“西风不识相”的被人叱咤着不放在心上。
每适应和稳定一个工作环境,都需要忍耐的过程,直到该反抗时又要离开它了。在上面上班虽然也有争斗,但也敢反抗。而在这里只能一直的忍着,想走一会也不敢言。要不是三姐说忍耐些到时换部门我又开始想反抗了,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