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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沉稳，没有丝毫动摇。
“你丫是想要我死吗？让我跟凯莎正面solo？”
如果卡尔在凉冰面前，凉冰说不定会冲动到拿恶魔之爪给卡尔挠痒痒。
她的恶魔一号都还没运到地球呢，她才不会傻到跟凯莎正面pk。
“你先给我说说你的计划是什么？”
凉冰有些好奇，卡尔毕竟不是那种吹牛皮的人，他说有计划，那可行度应该非常高！
“计划的关键是烈阳女神帝蕾娜，我们需要她的力量，你需要控制好她，我会将她转移到一颗巨大的即将面临崩溃的超新星处。然后当你吸引住凯莎的时候，就是我动手的那一刻。我会调用大时钟，运用更高阶的空间算法，将凯莎转移到超新星处，再利用帝蕾娜的力量引爆超新星，炸开凯莎的神圣躯体。最后动用大时钟将她的神圣原子分成数亿份分散至宇宙各处，她想要复活，至少需要三亿年。”
卡尔很淡然很平静地说着一件足以引起宇宙动荡的事情。
如果计划成功，神圣凯莎陨落，那么躲藏在宇宙暗处的不安分的人物或者势力就会粉墨登场，如：华姥爷，三角体。
但没办法，凯莎的路走窄了，不小心地就挡住了他死神卡尔的路，作为一个学者，追求真理的道路被阻断是难以忍受的。
所以卡尔要清除障碍，超神宇宙不允许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
“哟哟哟，卡尔你终于不当缩头乌龟了吗？计划做的很周全嘛！成功率大概有三成，老娘干了！不过你得把老娘的恶魔一号给我运过来！”
这跟把卡尔切成八段分别用瓶子装起来丢到宇宙各处的道理一样嘛。只不过是更细致了点。凉冰在心中不屑道。
额，虽然卡尔是幻体，免疫了物理攻击，但不妨碍凉冰拿他来做比喻。
卡尔没有理会凉冰的挑刺，或者说上万年了，他这个万年纯情老宅男已经习惯了。习惯成自然！
“凉冰，我们需要吸引神圣凯莎来到地球。”
卡尔提出了计划的前提条件，如果凯莎不来地球，计划的再好也是白费！
“这我知道，不就是要我主动暴露行踪嘛！放心，简单的很！天使彦可还在地球留了眼线呢，我只要稍微暴露一下自己，不怕她们不上当。凯莎是不会放过我们恶魔的。”
做了几百年的姐妹，打了几万年的仗，凉冰是非常了解自家姐姐的。
只要她一露面，凯莎就一定会追来地球。
卡尔没有意外，他早就料到了，正想再说些什么，凉冰却已经挂断了。
“好了好了，与你的通话完毕，再见！对了，下次不能再入侵我的暗通讯，我也是要面子的！”
听着凉冰最后留下的话语，卡尔居然苦涩一笑，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回头看向那高挂着的肖像画。
那是一个女天使的肖像，而这个女天使的名字就叫凉冰。
凉冰，在卡尔心中的地位仅此于知识真理，甚至可以说两者在某些时候高度重合。
那个时段就是凉冰与卡尔一起在超神学院做研究的时候。
而他们研究的就是虚空，终极恐惧，以及时空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