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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当时已经转到了右边。
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在某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再次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的脏跳已经回到原本它应该在的位置。
我一度认为我恢复了正常。
这个想法甚至麻痹了我,让我开始自我安慰,并且那些自我安慰潜移默化的转换成了自我欺骗。
我在心里直接否认了当初被“掉包”的事实,让那件事彻底沦为我的幻想,哪怕当初这个幻想发生的时候高二和秦淮都在场。
之后的日子依旧没什么差别的过着,这件事也逐渐被我淡忘于脑后。
直到今天,我生命中那个“齐天大圣”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才终于重新认识到并且意识到,我一直就只是那个六耳猕猴而已。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发言。
可是我并不想陪他们玩这场“大家来找茬”了,因为我知道答案。
我只是很好奇,当在这场闹剧一般的游戏结束之后,我作为一个不再具有价值的游戏道具,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钟义,你们是打算杀掉假的那个?”我抬起头,问道。
钟义很认真的看着我,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因为我们必须捣毁那个猴儿庙,以及猴儿庙里所有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根据严飞堂的调查,黑影能够掉包人体并不算是终结,它还可以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害人。”
这段话里我一个字都不相信,黑影掉包之后不就正常发育成人了吗,那么既然变成人了那还有什么可以害人的?
对面的“我”突然说道:“你是害怕被杀吗?”
我大怒,“放屁!被杀的那个应该是你!”
严飞堂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看吧,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孙悟空和六耳猕猴的故事真的上演了。”
花城撇着嘴,接着道:“可惜咱们找不到谛听,要不谁施个法咱们去地狱找地藏王菩萨借借看?”
施法?
我忽然想到了“自证”的方法,“对!就是施法!咒口术是靠的融合在血液里的怀中蛊,所以只要会施法就代表身体没变对吧,因为另一个身体里肯定是没有咒血的!”
刚说完,我愣住了。
我现在在干嘛…
我明明就是那个假的…为什么我还要拼了命的试图证明我自己是真的…
那么,我这样就是在害人啊…
我在陷害真正的吴言啊…
严飞堂看了一眼她身边的那个“我”,然后转而看向我,轻声的说道:“我看过他施法,你呢?”
钟义指着门口还插在地上的铜钱,“他刚刚起了个金刚墙的阵,是打算驱虫用的。”
我稍稍放下心,还好钟义算是客观,还能替我说话。
可这时候花城却突然来了一句,“夜菩萨是被我的沉河木人偶驱走的啊,和这个血墙没什么关系,你们没看虫子大老远的就停住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背叛”让我目瞪口呆。
花城见我表情难看,赶紧举起手来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我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虫子并不是被你的铜钱驱走的。”
这样想来,我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在他们面前施过咒口家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