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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应该把不稳定的因素直接扼杀在摇篮里,快掐死他!”
托了花城的馊主意,我感觉现在的气氛比之前更尴尬了。
之后我们便就地而坐歇息起来,自进山以来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一路上又是打又是跑的大家都已经饿的不行,我和缸子就打算回刀疤的营地把我们的背包拿过来。
刚打算往回走,坐地上的花城冷不丁的问我们披萨吃不吃,我看他一脸自傲的拍了拍自己的登山包心想:不会吧,这神经病不会装了块披萨在包里吧。
事实证明花城就是一个疯子,他不但从包里拿出了三块水果馅儿的披萨,还端出一盒红烧鱼,而且还是用自加热盒子装着的。
花城铺好了餐布就坐在上面催我们快尝尝,我和缸子也不客气,就着果汁儿一人吃了一整块披萨,阿锦更是津津有味的吃着红烧鱼。
“你包里到底有多少东西?”这一点我一直都很好奇。
花城说他的包说白了就是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很多木心术必备的工具,除此之外就全是吃吃喝喝,只要大家省着点造,包里的食物完全足够咱们四个人在洞里待上两天的。
吃饱喝足,也该上路了。
花城说他之前看了一眼井里面,下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一会儿必须让他打头下去,按他的话说——他比我们都要谨慎,我和缸子就是典型的熊大和熊二。
调到井沿儿上,花城从包里拿出一根四十米长的登山绳,把绳子捆在我们之前捡的两根木棍上往井口一架,就算是把咱们的救命稻草固定好了。
忙完之后花城潇洒的一回头,“得嘞,那我就先下去了,要是情况不对就听我摔杯为号吧。”
我已经习惯了花城的俏皮话,只是点点头嘱咐他千万小心点。
这孩子抓着绳子纵身一跃就跳进了黑洞洞的井口,这时候说不紧张都是假的,我光是看着他跳下去就已经是一后背的冷汗了。
缸子盯着井口,伸手拍拍我,“这人什么来路?感觉有点本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缸子夸花城有点本事我心里居然莫名其妙的傲气起来,“哦,他是六门邪道之一,能操控木头,之前那个救我的小木头人就是他搞的,怎么样,厉害吧。”
之后我们便进入了无比枯燥的等待,一开始的十分钟非常难熬,我甚至觉得待在井外头可能要比在井底下还要难熬,因为我每一秒都不得不把心吊着。
慢慢地,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尝试过趴在井沿儿大声呼喊花城的名字,但除了呜咽般的风声之外,我并没有听到花城的任何回应。
一个小时之后我和缸子莫名的焦躁起来,我们开始争论花城的遭遇,我主张这人只是性格大大咧咧,专注于探险忘了照顾我们的感受。
缸子却说花城多半死了。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忍不下去了,我和缸子跳到井沿儿上争先恐后想下去,就在我们即将打起来的时候,阿锦吼住了我们。
她说:“你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