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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可惜那些寻宝探墓的都是怂包,山谷过阴风说是闹鬼,晚上不敢进山说有鬼打墙,白天只走二里,怕累。
几乎都是走了连一半都不到的路就要折返回去的无力人士。
慢慢的颜良看淡了,也同时在这样一个艰苦的环境下渐渐成人,言行举止老道奸诈,最后他耐下心来,寻找机会,于是又过了一年,王海湍的眼线们也是受不住这大旱的天灾,两三年未见王海湍的影子便都散去了。
颜良看出这是机会,于是收拾好行装便回北京投靠我古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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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说完了,黯然的抿了一口酒,我见他眼眶发红,似要哭,我慌忙打住,潘家园做买卖,一大早上最忌讳这个。
他也是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站起了身子把他那件破旧的藏蓝布衣脱了下来。
突然我觉眼前亮刺刺的晃眼睛,定睛去看,好家伙,颜良身上穿的正是他说的那件金箔盔甲!
我赶紧把堂子里的窗帘拉上,外门用木毡子扣了,我生怕这时候进来个人看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颜良脱下了这件金箔盔甲,拿给我看,我端详了一阵子,发现这金箔盔甲虽然在阳光底下些许耀眼,但近距离去看的话,实际上已经褪了很大程度的原色了,在墓里久了,是很正常的,不过这金箔盔甲并非以布料为底趁,而是金箔间都用鱼线一般粗细及其硬实的丝线紧密相连。
看这工艺以及这金箔制的金甲,有点像唐代的产物。
这瞅了半天,我突然就犯职业病了,我看着金衣的空当偷摸摸的瞧了两眼颜良,然后我把金甲一放:“你这要当钱?”
空气瞬间凝固。
颜良俩眼一懵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下巴壳,一拍脑门!人家是来投奔的,又不是来当钱的。
我嘴里含糊的嘟囔了一句,想转移颜良的注意力,让他把刚才那句话忘了得了,我把这金甲托在手里,越看越觉得有那么点眼熟。
方才听颜良的嘴巴里出现的那位将军,又联想到手里的金箔盔甲,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我每天都会做的那个梦,那个梦里有个将军,身着金色铠甲,手持一把红缨寒枪,抬手一指,身后万千兵马奔腾过岗....
我赶紧出了神,这丫还在等我安排呢。
“古叔最近出门了,得个半把月回来吧,你就在这呆着吧,好好歇歇!等古叔回来了,再让他掌掌眼。”我拍了拍颜良的肩膀,然后就把这件金甲锁进了箱柜。
“来也来了!领你出去转转,这店里的伙计好赌,这会儿估计又去那北街拐角的赌坊了,叫回来,咱哥几个喝点!”
颜良看着我,眼里的泪花又快止不住了。
我对他摆摆手,给他找了两件干净衣裳换了,就一前一后这么走出去了。
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回想那件金甲,这时候出现,我觉得有点奇怪,在我的那个诡异的梦里,仿佛和这金甲扯上关系的还有一个人————鱼眼异人。
想到这儿,我看向了走在前面的颜良。
他的背影,怎么那么的像鱼眼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