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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妳在看那男人,那女的很艳,但她身上扩散出很冰的气息堵的我无处呼吸。
阿奕因转头的关系没有拿稳手上的那根银汤匙,有些许汤汁泼到桌面上。
喂!回神!你的汤弄出来了。我的话有直接性的猥亵。那乳色的香醇奶油浓汤流出来就像是男人亢奋激昂的喷射下所导致的结局产物。
OH!真恶…阿奕自己都觉得作呕,脸上的皱折很严重。我猜他脑袋里想的是和我不相上下的下流思维。
她的笑容令我感到尊贵,倍受赞扬,犹如金色的光像雨点洒在我整张脸上。我体内有某种程度迷恋上她,我喜欢那女人。我感觉好像有某些个地方跟她有相迭之处,她有更多吸引我的部分,这么说似乎有点自恋…
我低头喝汤的像是在喃喃自语,就像妄想症病患般说的喝的津津有味。
妳心情不好吧,小甬。阿奕的一语道破害我差点想把那只汤匙给吞下。
我继续猛喝汤,喝着喝着怎么眼睛旁边有好多液态物弄得我眼睛睁不开了,视线都模糊了,接着它们全都掉到我的汤里,我呼吸越来越不顺,我发出抽噎的声音,眼睛再往左前方看,沈聿早就和那该死有病的博士化做一团迷蒙的烟雾散去了。
小甬,妳哭了,妳怎么哭了。阿奕拿着愚笨的餐巾给我拭泪。
我没事,只是胃不舒服,想呕吐。我接过餐巾,喝了一大口水,摀住口鼻深呼吸,事实上,我潜意识里一直不断盘旋着Lance的体温与汗水还有他楚楚可怜的忧伤温柔。
妳还有胃口吃的下去吗?来,先把药吃了。阿奕关切殷勤的拿出他平常会准备在他垮裤其中一个口袋里的胃药。
谢谢。我接过胃药,技巧性的变了个魔术假装放进嘴里灌水下去,事实上我没病。
胃药彷佛在餐巾里熔化了。
阿奕像是个新时代主义者,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曼妙气味,闻起来很清澈,干净,没有被污染的味道。他能够测出我的心,他知道我在为一个男人难过,只是他不知道故事的开端至今到底构成了什么结晶让我失控在餐桌上。
我们在主妇之店没待很久,我临时起意把车开到阳明山去看夜景,并在沿路的一间7-11买了半打海尼根。
听说那里有很多车床族的家伙。我对阿奕说。
阿奕说了些自我主观的想法,我猜那些人是想当众表演,嫌在自家房间不够刺激,空气不够新鲜,所以要跑来郊外呼吸新鲜空气。
哈哈。我笑了出来,怎么谈到专业学名氧气跟二氧化碳去了,不过这个说法也有点意思。
车子停在山上,我摇下沾到氧气二氧化碳废气恶臭的玻璃,点了一根烟抽,头手伸出车外看着天上几个零落的小星星。阿奕也从烟盒拿了一根BOSS。旁边没有什么人,只有一台红色的宝马车。
小桥好吗。
从垦丁回来后我们见了一次面,我真的提了分手。接着她说要去东京,好像是她妈帮她买的旅程。我不大清楚。
嗯。来吧,一边抽烟一边喝酒一边贪婪享受整个渺小的台北,尽收你我的眼底,什么都不去想了。
我取出塑料袋里的其中两瓶海尼根,和阿奕人手一罐酒、一根烟。
我们把黄色含有气泡的液体快速的输入体内,第一瓶酒说真的在刚开始并没有起什么了不得的作用,不过很快地,兴奋的魔鬼也就随之像一条蛇般的缠住我们的血肉之躯。
这时候借着酒精的发酵酸臭我对阿奕问了一些很低级的问题。
你有没有试过酒醉的时候打手枪?还是自渎看色情电影这类的变态蠢事?
哇哈哈哈。阿奕狂笑一阵,我知道这问题是问倒他了,我们持续哼哼哈哈的语无伦次,不断来回吞吐堕落的烟圈,阿奕像个孩子似的求我再给他一瓶酒,因为他嫌不够过瘾,我答应了他的请求,接着咱们又各自干掉了一瓶。
我们笑嘻嘻的一起躺在车上看天空,我总觉得少了点东西。啊!是啊,少了些疯狂的音乐不是吗?!阿奕直说想听heavymetal式的变态撕裂狂吼音乐,我说我没这玩意儿,在这部车里现在只有LinkinPark还有JeffBuckley的唱片,你只能选一个。
妳决定吧小甬,反正听起来很过瘾可以乱吼又跟着鬼叫的就好!阿奕身体里已经有千万个魔鬼在啃噬他,我也因此受了感染,开始播放LinkinPark的唱片。
我们像两只扭曲的病态蜈蚣,在Audi车上前仰后倒的随着摇滚乐为之疯狂的晃动,没有目的也没有任何理由的猛笑。再度打开一瓶海尼根,这次我们两个一起share,我喝一口他喝一口,像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突然之间阿奕摆摆头,伸手抓住我脆弱的颈部。
这时候我们的脑神经清醒无比,根本没有真正醉酒的人,只有藉酒装疯与藉酒说自己意志不太清醒的人类。
我知道阿奕要挑逗我,现在在我眼前的这位美男,曾经是我梦寐以求、为之疯狂的爱慕对象,现在他也许不是藉酒精的催化力量,开始对我进行温柔的攻略行为。
我没有抗拒,但这时候我用手轻轻抵挡了阿奕及将要贴近的脸。
我得把车窗关上。我用一种温柔带点放荡的语调,轻声说着。
我朋友在这台车里前后左右的玻璃贴满了预谋性的犯罪隔热纸,在这黑不拉几的地方要从外往车里看有啥动静并不是那么容易,除非是有变态份子眼睛贴上来仔细瞧那就另当别论。
酒精令我的头很晕,但这反倒更会让我做出平常不会去做的事情。让我想起我跟前男友有回吵架,朋友约我到KTV唱歌喝酒,结果我回到家时疯狂的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像我这样的强烈女权主义者,在正常的时候绝对不会做出如此愚蠢到家的事儿。
我随着音响里的狂野摇滚使劲去撕开阿奕的上衣,阿奕有点吃惊的看着我,我还在黑暗之中的一丝光线注意到他的右耳戴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耳环,十分性感,我伸手去摸他的耳垂,这时候阿奕的嘴唇很快的就覆盖到我的唇上,我们很快的裹在一块儿,和他接吻有一种细致的美感,甜甜的,很柔软,像是根飘逸在风中的羽毛。
当阿奕的手摸向我的大腿内侧时,我本能的将他的手撇掉,并把他整个人推离我的身体。剎时之间,存在我们体内的酒精像是全都消化掉似的,完全清醒。
对不起!小甬!阿奕急忙的道歉。
没事儿,我们回家吧,时间好晚了。我冷静的回答他,一副若无其事的说着,我无法理解刚刚前一秒钟的自己和现在的这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的天壤之别。
妳看起来好像很累,我来开车好了,我也怕妳酒醉驾车会有危险。
你还不是有喝酒…
这点酒对我而言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