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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的有这么些个不科学的猜测。还有,生产后的孕妇****会分泌乳汁,在喂奶的过程中,乳汁分泌也使许多妇女有许多玲琅满目的疼痛经验谈。
喂,小甬,我最近买了一部DVD电影,FightClub,知道吧!当我还继续沈溺在变态的思维里头,Monkey突然跟我瞎扯了个话题,很显然的,她想找些寄托去融化她的感性。
我知道啊,我觉得那部电影有很多思考空间,值得收藏的好电影。人格分裂和双重性格是个很有趣的东西…那部电影我看了两次才完全看懂。我喜欢EdwardNorton,有种不同于BradPitt的气质与男子气概。我发表了些称不上是影评的不专业言论,反正自得其乐也挺不赖的。
哈,我比较喜欢里面那个女的。死忠的很!Monkey大笑,伸个其大无比的懒腰。
兜了半天,怎么还是逃脱不了情感的话题啊?看的出来Monkey笑得挺牵强,是讽刺的那一种笑。
喂,Monkey,晚上要不要去Roxy喝一杯?我主动邀Monkey去喝杯酒。
我老没去酒吧好一阵子了,最近人家都找我去T吧,不然就是去摇头店High,还有小林,都带大麻到摇头店抽,我抽的都腻了!
别那么堕落啦,难怪人家都说传播界乱,可真是实在喔!
少糗我了啦,甬,真不跟妳闹了,今天我要带我的婆去长春路那间摇头店。
听妳这样说,那妳跟她没什么事吧?
走一步,算一步,就不要给我背后偷男人,否则我就毙了她,现在我就当没事发生过。Monkey打了个哈欠,身体往后一仰,就软趴趴地坐躺在电脑椅上,闭目养神。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前天你已经打了电话告诉我,你会在今天下午五点三十五分,抵达中正国际机场,我说,我会准六点半到机场等你,因为机场外不能停车,我早到也只得在附近兜圈子,没法要让你等我,我还另外嘱咐你,帮我带两条台湾没有的绿色Cartier。
我跟朋友借了台Audi1999TT的两门跑车,开至机场,时间很准,差不多六点要半了,我开到机场外头,已经看到你站在那儿抽着烟,我将车窗摇下,大呼小叫你的名字,这时候的我情绪万分激动,是好一阵子没见着你了吧,我想。
小甬!你很平实的用那只拿着香烟的手向我挥着。
Lance,放好行李,快上车吧。我对你微笑,但是好像有点儿不自在,感觉现在映入我眼帘中的你,有说不上的一种陌生感。
汽车里头的立体音响旋绕的音乐是已故的JeffBuckley所唱的Lover,YouShouldHaveComeOver,听来有种悲伤的冰冷唱腔,像是数百万个忧郁的音符压抑着我的躯体,听着听着,我抓着方向盘死命的转,明明是动力方向盘,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好难操控它。不自觉得,眼中流出水晶般的水珠滑落至我的双颊。我,哭了出来。
我知道你一定看到,但你却像冰雹般的刺冷,若无其事的继续抽烟,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原本浑身发热的强烈生理反应也因此完全被浇灭。
你累了吧,我送你回家后就好好休息,我就不上去了,因为我还有工作没弄完。
我用手拨着头发顺道将泪水拭去,眼睛直盯着前边儿的道路,对你敷衍的说着。
嗯,也好。你语气平淡,简短有力的回答我。
这个时候的我觉得时间过的特慢,空气凝固到无法动弹。我提不起勇气,对你问一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从英国回来,感觉全走了样?
路旁不少的俗气槟榔摊,许多的槟榔西施像是在表演般的,穿着鲜亮清凉的火辣服装跷腿坐着抽烟,包槟榔,讲手机,还有瞪着路人甲,搔首弄姿,俯身向马路上的每一个人卖弄乳沟,穿着低到几乎看的见****的低胸衣服,如果我是男人,我真恨不得将她们的衣服全都撕碎并用力揉捏她们的****,触感看来似乎不赖。
有时候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也会对女人有遐想的女人。
小甬,妳试过算命这玩意儿吗?你突然天外飞来一笔怪问题。
算命?!我倒是曾有算过一两回,但是我觉得命运还是不要提前预知的好,免得活起来杞人忧天,还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还是出什么大意外之类的。
如果妳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去,妳会选择怎么过妳所剩无几的人生?
这听来不像是个有趣的话题,我打了个冷颤,车子又刚好遇上个窟窿,颠儿了一下,我感到浑身不对劲,交通号志亮了红灯,这时候的我,潜意识踩向煞车。
Lance,你…变得好奇怪。怎么了?
小甬,回答我的问题。你两眼发出炯炯的火光,看来好吓人,好厌恶。
你干嘛这样问我?我告诉你,如果过没多久我要死了,我会设法让自己颓废堕落到变成人渣。我讨厌你现在那双我不曾看过的眼睛,彷佛是要将我完完全全的吞噬刺杀。所以我决定说一些放屁的话语呼应你。
我不说话的继续开车,你也不再说话,这时候空气里聚集了许多无形的疙瘩。
好不容易车子开到了你家楼下,这时候你性感的嘴唇突然凑向我的嘴唇,舌头像在舔食蜜糖般的陶醉与我接吻。感觉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但我的确没有一点兴奋刺激性欲望产生,不巧的是,刚好我的手机响了。
我顺势推开你的右手,从口袋掏出手机。
喂,哈啰,嗯,等一下吗?好啊,我等会儿没什么事,九点半,可以啊,那待会见。
妳不是有工作要弄吗?还要跟谁约会?我才刚回来耶!开什么玩笑,我今晚要妳陪我!我才刚挂上电话,你就对我大声的咆哮,像个疯子似的抓住我的手腕。
你干什么!Lance,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变了!变得好奇怪,好讨厌!我努力将你的手甩开,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现在眼前的你感到一阵恶心,真想把中午吃进胃里还没全部消化完毕的焗烤意大利面全都吐到你脸上。
你不发一语,脸上露出很邪的笑容,你打开车门,对我说着:
我很累了,今天就放过妳吧。晚安,小甬。
你拾起行李,头也不回的就往你自个儿的公寓走去,我呆滞的坐在车里,眼看着你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我眼睛的视线范围。
这半个月来,你在英国做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之后的你,变得如此遥不可及,深不可测?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我到底对你仍然一无所知,许多无解的问号始终在我内心缠绕,没有方向能够引导我去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