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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们偷偷瞧了一眼小玉兔,恋恋不舍的和叶问拱手告别。
想走?没那么容易!
小伙子们手还没放下,便被一脸为难笑容的叶问召集在了一起,宣布了一个对他们而言不太好的消息。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夕阳西下景色优美,所以又到了收学费的好日子。
只是小伙子们让叶问失望了,学费是个好东西,只可惜他们没有。
一群人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大多数都是三块五块,就这还有不少人因为急用钱,连三块五块都拿不出来。
没办法,叶问也不嫌弃,能收一点是一点,急用钱的更是表示以后有机会再补。
众人之中,只有黄教主一人交了全款。
练武又努力,交钱还一次性全部交齐,所以这教主更是深受叶问的喜爱,招手告别都是一脸姨父笑。
小伙子们走了,阳台上只剩下了甄郝一行人和叶问夫妇。
叶问送走了众人,看了一眼甄郝,没再多说什么,着手收拾小伙子们练武用的器械。
张永成也看了甄郝一行人一眼,也没说话,转头慢悠悠走向了自己家,准备回家做饭。
甄郝嘿嘿一笑,还是没说话,拍拍屁股起身,手里揽着牛二花、腿上挂着小玉兔、身后跟着黑山老妖夫妇,大少爷出游一般跟上了张永成。
他们这几日一直都在叶问家里解决三餐。
不过他们并不是白吃白喝,买菜、买油、买面等等各种零碎消费都是甄郝拿的钱。
回家路程不远,即便是张永成挺着大肚子,也不过用了十多个呼吸,便走进了自家小门。
开门,甄郝一行人鱼贯而入,走进了张永成和叶问的小窝。
小窝不大,但是收拾的井井有条,还算温馨。
屋子中央,摆着一个崭新的红木大圆桌,花纹雕刻啥的一看就是高级货,和这小屋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当时甄郝一行人入伙前,这里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圆桌,在那上面吃饭,一摇三晃,时时刻刻都得注意饭碗动向,生怕它一时想不开,来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其实当初第一次见,甄郝还以为叶问这是在锻炼自己的反应能力,吃个饭都不忘记练武。
可是直到后来甄郝才发现,什么狗屁的锻炼反应能力,完全就是“穷”。
不管是碗还是饭,哪个掉地上叶问都得心疼好一会,更何况是两个一起,那简直就是心如刀绞。
回归主题,甄郝一行人进来的动静,吸引了趴在红木大圆桌上写作业的小屁孩的注意力。
扔掉......轻轻放下手中的笔,小男孩跳下凳子,面带如同见到亲爹的那种微笑,一路小跑,想要扑进了甄郝怀里。
嘴里喊着:“甄郝哥哥,你来了!”
没成功,被一脸嫌弃的小玉兔拦了下来。
面对粉雕玉琢,长得可好看的小玉兔,这小屁孩还害羞了,红着脸连看玉兔一眼都不敢。
甄郝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帮他做了一个鸡窝发型,随后从兜里摸出来一块大洋,塞进了他手里。
下一刻,这小屁孩脸上那种如同见到亲爹......不,脸上的笑容比见到他亲爹还灿烂。
自从甄郝入伙以来,每天十块钱的伙食费,让这个原来瘦弱的小屁孩好好感受了一番地主老爷家的伙食水平。
事实上以他那有限的思想,最多也就只能将其形容为地主老爷。
殊不知,天天十块钱的三餐水平,那些小地主拍马都追不上。
同时,甄郝每次见到这小屁孩,都会给他一块钱零花钱,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奖励。
自己每次来时,他那种看自己如同看亲爹的目光。
这种目光让喜为人爹的甄郝很满意。
思绪飘飞间,一声带着委屈的哼哼唧唧从厨房传出,紧跟其后,小屁孩苦着脸从厨房走了出来。
一如既往,刚拿到手里的一块钱又被他老妈———张永成强行收走了。
理由甄郝都猜的出来,无非就是“你现在还小,要钱没什么用,来,给妈妈,妈妈给你存着以后娶媳妇用”。
什么?甄郝怎么知道?
别问,问就是眼泪。
与此同时,收拾完器械的叶问也从天台下来了,小屁孩并没有迎接,就当没看见,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写作业。
见状,叶问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片刻,嘴中嚅嗫,最终他还上前一步,拍了拍甄郝的肩膀:“阿甄......谢谢你。”
甄郝还礼,也拍了拍叶问的肩膀:“没关系,咱们谁跟谁,你老婆就是我......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互相帮衬一下那是应该的。”
说罢,甄郝再次重重拍了拍叶问的肩膀,做了一个“一定要坚持下去”的加油表情,随后拉着牛二花一行,围坐在红木大圆桌边,等着开饭。
叶问:黑人问号脸.jpg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感觉心里那么不是滋味呢?
半个小时后,提前已经准备好食材的张永成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出来了。
总共有八个人要吃饭,张永成做了整整十二道菜,蒸了整整两锅米饭。
饭桌上,众人有说有笑,齐乐融融,小屁孩更是吃的满嘴流油,大口大口的肥肉抚慰了他痛失一块钱的伤痛。
实际上,这小家伙的伤痛完全就是装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知道自己家里经济条件不行,所以每次甄郝给他钱,他都会在不经意之间让张永成看见,然后拼死守卫一波,最终被张永成“无奈”夺走。
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给,生怕甄郝见了下一次就不给他了。
“哦,对了!”
吃着,甄郝好像想起了什么,随后从兜里摸出一张类似存折之类的东西。
不过这和存折有一点不同,去银行取钱不要密码,所以说是存折,其实更像银票多一点。
嘴里叼着鸡腿,甄郝半起身,伸手把这“存折”递向了张永成。
“来,叶夫人,这是我们几个的学费,你看看。”
看了看脸色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的叶问,张永成犹豫了片刻,随后轻咬贝齿,便要伸手接过。
手伸一半,还是被纠结挣扎了许久,心里那关过不去的叶问给拦下了。
对着甄郝一脸认真道:“你给钱,却不学拳,所以你这学费我不能要。”
挺有原则一人,只可以......
“你不要?”
甄郝嗤笑一声,拿着存折指着小屁孩:“你不要这钱,你拿什么供你儿子读书?”
说着,甄郝又指向了张永成:“你不要这钱,你拿什么养你这八个月身孕的老婆?你拿什么养你即将出生的孩子?用你那气骨吗?”
叶问不答,沉默低头。
张永成却急了:“你别说阿叶了,他已经很努力了,你这钱我们不要了。”
说罢,张永成转身拉住了叶问的大手:“阿叶,你别放在心上,阿甄没恶意的,他只是......”
只是半天,张永成也没说出来个一二三。
场内气氛有些不对劲,小屁孩的吃吃喝喝也停了下来。
以他现在的思维,还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一个非要给钱,一个却死活不要。
明明是花钱的剧情,却让他们演的就像是在讨债。
片刻之后,叶问抬头,看了看张永成,伸手拍了拍她抓着自己大手的小手,露出了一个虽然牵强,却又有点不一样的笑容。
微笑回头,看向甄郝,重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甄郝手中的“存折”,感激道:“谢谢......”
甄郝洒脱挥手:“谢什么谢,咱们谁跟谁啊,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你老婆就是我儿子他妈,我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叶问:“......”
我现在不要这钱还来得及吗?
我怎么感觉我把我儿子媳妇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