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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小溪,你快说嘛!他们怎么就来不了了?”面对这个难缠的小妮子,玉溪然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回答这一问题的任务交给了管家胡哲。
“你去问一问那位管家大叔呀,我想他一定能够回答你的。”为了把这种不必要的尴尬和误会转移一下,他今天只能做一次不仁不义之举了。颜月儿可没有他想得那么多,小嘴一撅的朝他娇哼一声便如一只灵巧的燕子一般飞到管家胡哲的面前。
“管家大叔,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能告诉我刚才在吃饭的时候,餐桌上面为什么要摆两个空位子吗?”她胸无城府,有了疑问很少隐瞒。清纯的像一朵飘落的小雪花。管家胡哲的脸却在一瞬间微微的变了一下,似乎这是一个让他很难回答的问题。可当他看到那张如向日葵般纯真无邪的脸时,面色立马又缓和了过来。他感觉这女孩气质清纯,纯真美丽的让人不忍心去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实不相瞒我家老爷原本一共有四个儿子,只不过前两个儿子已经意外早逝了。按照我们家的规矩,在那种神圣的奉神场合中即使人不在了,也要空出位子虚席以侍奉。”他安静的向这个女孩解释了一遍,以此来满足她的好奇心。
颜月儿若有所思的点头“哦”了一声,想到玉溪然的话她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他们已经不再人世了,只是故意不告诉她罢了。
“什么,意外早逝?请问这位大叔,您说的这‘意外’两字所指何意?”玉溪然机警过人,及时捕捉到了胡哲口中的疑点。
熟料管家胡哲的脸色立马又大变起来,好像被触及到了什么可怖的事情一样。支支吾吾了几声便沉声说道:“这个问题请恕我不便相告,只因为事出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所以请您见谅。”他越是这么说,玉溪然的疑心越重,好奇心也就越强。待还要出言详询之时钟子贤却中途插了进来。
“我说姓玉的,既然这位大叔不愿意相告,想来必定是人家的家事。咱们这些外人吗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还是赶紧到休息的地方去看看要紧。春哥秋姐,还有我的小姑奶奶,你们看我说的对不对?”他说完就朝颜月儿眨了眨欠揍的眼,结果引来她的一个吐舌头的动作。玉溪然虽心有不甘,又气恼钟子贤跟着乱起是非。但想到或许再问下去也不一定会有什么效果,可能还会招致人家的怨怒,因此也只好作罢了。
这座古庭院环境优雅,净人心扉。虽没有亭台楼榭,雕梁画栋般宏伟壮丽。也没有飞阁翔丹,下临无地般的引人入胜。但花鸟虫鱼自成一趣,竹林美木相协而生,也别有一种弃今入古的奇妙错觉。藏地的地理和气候环境都很特殊,像这种景色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可它偏偏又真的出现了,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主人家花大价钱请人工特地栽培和修葺出了这片景物。就像现在的温室栽培一样,先在别的地方种植花木,然后再移植到这里。再经过人工精心的呵护,的确有可能呈现这种奇迹的现象。
几人入住的房间也另有一番诗情画意。屋内挂满了墨香渲染,古韵极浓的名人字画。虽不是真正出于名家之手,只不过是后人仿造的赝品,但丝毫不减它们所造成的古典效果。书架案桌上也摆满了许多仿古的陶瓷彩釉,鸳帏锦帐,宝剑漆弓,装饰的丝丝入扣,步步精心。使人完全置身于一个富饶的古代官宦人家之中。不过让玉溪然感到好笑的是,在这样一个精心仿古的屋子里竟然能看到一些现代化的电器。其中最注目的就是一些装饰豪华的吊灯,台灯等。说好听点,这种装饰设计是古今结合,别有风趣。说难听和实际点就是不伦不类。有了这些灯具之类的东西,虽然与整体的布局不相协调。但仅仅就方便上来说,总要比蜡烛等照明工具要省事多了。看样子这家主人是家大业大,为了门楣的体面,自是花了不少的钱财和功夫。
几个现代人突然入住到一个古代的环境中,纵然感到新奇有趣也很难一下子适应过来。可正如玉溪然所说的既来之,则安之。平白的受到人家的盛情款待,既然推辞不了,索性就全部接受吧!
孟氏兄妹二人向来低调,各自紧关房门的呆在房间里哪也不去。玉溪然也难得有一次访古悟道的机会,也呆在屋子里去欣赏和把玩那些字画和瓷器。只有颜月儿是闲不住的,在房间里独自呆了不到半分钟就窜进了玉溪然的房间,缠着他问这问那。玉溪然自是不厌其烦的一一为她解释。至于钟子贤那个活宝,上天入地的早就不知道钻哪里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黛莎才如天神一样的被主人一家奉拥而回,安住在了正东面的正房里面。经过一番复杂繁琐的仪式之后,主人一家才离开了她的房间。尽管掩饰的很好,还是不难发现一家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恐惧和不安的神色。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害怕,似乎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将要降临,让他们心惊胆战,惴惴不安。显然这种害怕并不是出于对他们心目中敬重的女神黛莎的敬畏,而是另有所指。这一点玉溪然切切实实的注意到了,他心存疑虑却并未开口问询。
颜月儿在主人一家离开之后就扯着玉溪然冲进了黛莎的房间,拉着她的手嬉皮笑脸的向她询问着她为主人一家赐福时的相关细节。摆明了要好好戏弄一下她这个所谓的“神明天使”。恨得黛莎不住的去掐她腰上的肉。还不时地目嗔呆立一旁的玉溪然,这一切还不是他害的吗!玉溪然深知都是因为自己的怂恿才让她在人家面前装了一次神明天使,而且又不能及时的为她解困而使她定然做了不少违心的举动。所以心里面自然抱着几分歉意和愧疚,因此对于她的怒目而视也不以为意,只是装作视而不见而已。颜月儿自是没有发现这些细微的动作,而且即使发现了她也很难想得太多。在她的眼中,黛莎与玉溪然之间的那种微妙的情感是不成立的。她的小溪原原本本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这不是仿佛而就是鸿蒙之初就固有的定律,无人可改,也无人敢改。
屋外,夜色已经渐渐地降临了,黑暗之神扯过遮天的幕布掩盖住了光明。屋内,传出银铃般嬉笑的打闹声响。嬉笑声悦人心耳,划过西藏寂寥的夜空。慢慢的传播,消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