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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反而抬头看了一眼黛莎的方向。原来那女子此刻也正向他看来,素来冰冷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一抹迷人的笑意。如一朵含羞半开的莲花,勾弄的人忍不住的想去探究她的莲心。
“我说颜月儿,你就不能问点不太笨的问题吗?那莲花生法师都死了一千多年了,你要是想找他聊天就到上帝那儿去吧!”黛莎微笑着向她挑了挑纤巧的蛾眉,这或许只有颜月儿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啊?怎么又是一个古人呀!我还以为他生活在现代呢!”恍然大悟的颜月儿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问得是太可爱了,难免一脸的羞红。但立马就幡然醒悟般的瞅了瞅黛莎的方向,不自觉的再次掐起小蛮腰,一脸娇嗔的说道:“好啊,你个死妮子!竟然敢骂我笨,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罢便张牙舞爪的向黛莎扑去。黛莎见她向自己扑来,尖叫一声还未来得及躲开就被她一把按倒在沙发上面。两个人就这样欢快且名正言顺的扭打在了一起。
颜月儿奋起神威,一手按住黛莎的纤腰,一手就伸向她的腋下去挠她的痒痒。黛莎也不能坐以待毙,一边挣扎着扭动娇躯反抗,一边咯咯的娇笑示弱,显然已经落在了下风。此时她原本一脸严肃的表情早就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女儿家妩媚调皮的姿态。一声声脆若银铃般的笑声若春风抚柳,温婉似莺啼,醉人心骨。
一个人,同一张面孔,一时冷若冰霜,一时又娇态横生。这是她的另一面吗?还是她本来就是如此?只是被世俗中的一些牵绊压抑了情怀,只敢在信任的亲近的人之间释放?
看着两人嬉笑打闹的场景,钟子贤自是惹事一般的在一旁胡搅蛮缠,呐喊助阵。也不知道他到底偏向哪一方,都是千娇百媚,惹人怜爱的可人儿,无论偏向谁都说不过去。一贯沉稳冷静的玉含笑此刻也像没事人一样的站在一旁热眼观看,笑意肆开,双手抱怀。人言秀色可餐,诱人的无边春色近在眼前,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
“好……好月儿,我投降了,我错了!你快饶了我吧!啊……”黛莎被她折腾的叫苦不迭,被迫投降的连声讨饶。而颜月儿不但不是强弩之末,反而越战越勇。看着苦苦求饶的黛莎不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不依不饶。
“哼,我今天非要让你看看我颜月儿的手段!谁让你骂我笨的,偏偏不饶你!”说罢她的一只魔抓已经伸到了黛莎的小腹上面肆虐起来。
眼看着乞降这一招是不起作用了,黛莎绝望的扫一眼局外的两名男子,以求援助。钟子贤那吊儿郎当的样儿自然是靠不住了,却见玉溪然竟然也是悠闲旁观的姿态,丝毫没有搅局的意思。她心中气恼,娇喘连连。
“你……你这人,还不快把你家这可恶的小蹄子给弄走!”黛莎满脸哀求的神色甚为娇媚可人,直把玉溪然看得心中一荡。但他立马就恢复了神智,微笑着走过去伸手就把还扑在她身上作恶的颜月儿给拉起来,圈在怀里。
“好了,月儿,别闹了!你看你,头发都弄乱了。”玉溪然爱怜的一手搂住她的香肩一手去顺了顺她额前的发丝,很显然这系列动作遭到了钟子贤的一系列白眼。
“今天就看在小溪的面子上饶你一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颜月儿满足的靠着情郎的身躯,笑吟吟的看着坐在沙发上还在不停喘息的黛莎,一脸的得意。黛莎此刻哪还顾得上和她拌嘴,一边努力的喘息一边用纤白的素手在高高隆起的酥胸上轻抚着。
颜月儿拉着玉溪然的手重新坐到了床上,笑了笑问道:“对了小溪,你还没给我讲那个莲花生法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呢!难道他很厉害吗?那他有没有你厉害?”看着她满脸期待的表情,玉溪然当真误以为她是对那个什么莲花生感兴趣,其实只要是从他嘴里讲出来的无论什么她都感兴趣。
“月儿,我对你说,这位彪炳史册的伟大圣人可要比我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了!据大学者多罗那他所著的《莲花生传》中记载,这位**师本是古天竺时期乌苌国的王族。他出生在天护王时代,十几岁便深研佛法,博通经史。他四处说法讲经论道,声传海内外。后来他便辗转的来到了中国的藏地传教。当时的西藏正处于赤松德赞的领导时期,在他的支持下,莲花生法师大译佛经,大修佛寺。他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便和当时著名的辩论高手金刚智等人辩论,结果大败他们,从而确立了他所属的密宗学派在藏地佛教中的统治地位。因此说他是藏传佛教的鼻祖和先师是一点都不过分的。由于他对藏传佛教做出的卓越贡献,藏地密宗学派便恭敬的称他为‘古如仁波天’,翻译成汉语也就是‘轨范师宝’或‘师尊宝’的意思。这可是藏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称谓。他在藏地生活了大概有十二年之久,之后在公元804年左右离开了那里,不知所踪了。至于他的晚年也无从考究了,有人说他仍然留在了吐蕃,也有人说他回到了天竺,但终究没有准确的答案。”玉溪然认真详细的又为她上了一堂历史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