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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歹徒们都知道杀死一名联邦探员会有什么后果的,对不对?”
“我想应该是这样。”菲尔回答说,“可卡洛-托里尼大概自认为比联邦调查局更强大。”
“托里尼?”邓娜惊问道,“是不是那个自认为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黑帮老大的人?”
“对。”菲尔回答说。他指指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我想有点反应了。”
邓娜转向键盘。
屏幕上出现一个标题为“你的指纹密码查询结果”的表格。
指纹查询的结果简明扼要:
一号指纹:爱德华-韦勃,男性,纽约人……
二号指纹:拉弗-奥德利斯科,男性,纽约人……
菲尔嘘了一声。
奥德利斯科!
虽然这家伙在托里尼黑帮里至今算不上什么大角色,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他找奎奇-韦勃一定有要事。
菲尔让邓娜将查询结果打印出一份,拿给正跟痕迹寻找人员交谈的史蒂夫和泽瑞。
他俩对这迅速而意外的结果深感惊讶。
他们一起走进壁炉间。称它壁炉间其实是名不符实,那壁炉只是个电子的,开关一开,人造的火苗红彤彤的。
韩科克和奎奇眉头紧锁,抬头望着联邦探员们。
菲尔坐到他俩对面。他将指纹结果推给律师看。
奎奇越过韩科克的肩窥看,脸色刷地苍白了。
韩科克脸色严肃。
“怎么说?”菲尔问道。
韩科克没有马上回答。他望着他的当事人,向他解释了目前的情形:“韦勃先主,我建议您合作。”
“合作?”奎奇理解迟钝地重复道,“跟谁合作?”
“跟我的公司。”菲尔含笑解释说。
“跟联邦调查局?”奎奇吃惊地低声问。
“正是,”律师韩科克回答说,“只有这样您才能在法庭上获得从宽处理。”
电话响了。珍尼特的电话!
雅森-琼斯兴奋得心蹦蹦跳。
一定是像他猜测的那样:珍尼特逃走了,在什么地方藏了起来,现在正从一个电话厅或其他什么地方打来电话了。
估计她满心希望他雅森还活着。
他从座架上拔出无线电话。
“喂?”他满怀希望地喊道。
另一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珍尼特-奥德利斯科小姐的住处吗?”
“对,是的。”雅森失望地回答说。
“雅森?是您吗?我是菲尔-德克尔!”
“菲尔!”雅森回答道,多少还是感到了一点轻松。
不管形势显得多么希望渺茫,有联邦调查局撑腰还是强大些。
“怎么是您接电话?”菲尔疑惑地问道。
“珍尼特失踪了。”雅森回答说,“我以为是她打来的电话呢。”他吸了口气,又问道,“那您为什么打电话来?”
“我想问问珍尼特前夫‘拉弗-奥德利斯科’的事,”菲尔回答说,“他在托里尼黑帮里的地位好像比我们至今以为的要大。”
“他来过这里。”
“什么?”菲尔的话筒差点从手里滑落,至少听上去是这样。
“看来像是他绑架了珍尼特。”雅森说道,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里发生的事。
“您留在那里,”菲尔干脆地决定说,“请您别离开现场!”
雅森答应了,将无线电话放回座架上。
他当然不会遵守这一许诺。现在,珍尼特还会回来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他得采取点行动。现场侦查联邦调查局和纽约警察局可以自己干。
他至少能寻找线索。在房子周围,在绿化区里,在停车场上。
老天,也许珍尼特正躺在外面的什么地方——受伤了,有生命危险,失去了知觉,不知所措……
他从门旁的小橱柜里取出一把大门钥匙,匆匆赶往电梯。
下面的门厅里没有人。从前曼哈顿所有较大的楼里都有的看门人职业如今绝迹了。电动的安全设施取代了他们。
雅森打开电动门走到外面。大门的遮檐不亮着一盏非常亮的灯。
这里也是空无一人。
他决定先去停车场。
一条石板路通向那里,路两旁长满一人高的针叶树。当他已经走完一半路的时候,听到身后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急转身,看到从常青树丛后扑出来两三个人,挥着棒球棍朝他打过来。
当他们抓住他时,他已经昏过去了。
他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将他拖向一辆黑色赛车的。
十分钟后,当他们在赫利帕特商业区将他塞进一架直升飞机时,他仍然没有知觉。
“我现在让您一人呆着,”托里尼说道,“您怎么做,悉听尊便,好好享受吧……”
他们将我带进了一处地下建筑工地——一间体育馆大小的地下室。到处是脚手架和搅拌机,堆放着砖头,散发着潮湿和新搅拌的水泥的气味。
“等瓦工们完工了,我将通过录像机观看您缓慢地、痛苦万分地死去……”
两名瓦工双手拿着抹子,站在最远的角落里的一堵半圆形的砖墙旁边像是壁炉竖在那儿。
“我曾经再三考虑,以什么方式能尽可能久地欣赏一个人的死亡……”
他们将我抛在了角落里那堵半圆形的墙后,不肯为我取下手上的绳子。
只有些微的光亮钻进这大约一米高的井状结构内。地面是又冷又滑的岩石。
石缝里的灰浆还很新鲜,散发出比地下室的废墟里还呛人的气味。
我半躺在地上,手腕被摔得火烧似地痛,腿上的伤口也似乎又裂开了。
我看到水泥屋顶上挂着电线和一个可以旋转的金属托架。
托里尼可能会在瓦工完成前让人将录像机装在那里。
“中世纪的那些贵旋们让人将他们的仇敌活活地砌在墓里!他们一定少了某种非常重要的乐趣。他们只能想像被砌在里面的人如何缓慢痛苦地死去,却无法亲眼目睹、亲身经历到……”
托里尼留下两名看守端着冲锋枪监视我。他们坐在一张野营桌旁,桌上堆着听装可乐和汉堡包。
“而我不必错过这一激动人心的经历。这也能给您点安慰吧,我亲爱的科顿。可要是您还感到孤单的话——您永远不会真正孤单的……”
他命令瓦工开始于活,然后转身走了。我只能看到那两个穿着沾满水泥的白色工作服的人的上身。
托里尼边走还边大声地警告我:
“请您千万别爬墙!您会触电身亡——毁了我最美好的享受!”
两名看守窃窃低笑,瓦工们动手干活儿了。
我听到泥浆摔在砖头上,随后是抹子抹平泥浆的沙沙声和又一块砖头被搁上湿软的泥浆上时“啪”的一声。
年纪较大的那位瓦工平静地干着活儿,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
另一位头发金黄,长着小胡子,笑嘻嘻地看着我,每听到一声响脸就怞搐一下。
“嗨!”他叫道,“生气了,是不是?”他弯子,用抹子尖捅捅我的腰。
我往回一缩,说:“我正被活活砌进墙里呀。平时我可一直都是相当开心的。”
他哈哈大笑,转向两名看守。
“你们听到了吗?他发现他正被活活砌进墙里,因此有点生气!”
两名看守也跟着笑了。然后,他们又谈论篮球赛的结果。
“快干吧!”年长的瓦工咕哝说,“我们快将这活儿干完吧!”
“我才不嫌时间长。”那位小胡子嘲笑地说道,“听着,约翰,我以后可以告诉我的孙子们我是个刽子手——而且是个不同一般的刽子手!手拿瓦工抹子的刽子手!”
他又向我弯过腰来,捅了我一下,比刚才还用劲。
他刚含糊地说出一声“噢,妈的!”就啥也讲不出了。
他没看到我的腿抬了起来。这里面光线太暗了。我的动作对他来说也太快了。
他的头被我的双腿夹住了。
我右腿撑地,左脚缓慢但非常有力地压住他的脖子和后脑,将他的脸压在他自己砌的墙上。
“你只要叫一声,我就叫它‘咯嚓’一声折断。”我低声说道。
他不出声也不动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年纪较大的瓦工向下盯着我。
“放聪明点,约翰,”我低声说道,“拿刀子过来割断我的绳子。你要是不这么做,你的伙伴从今天起就要一张烂脸跑来跑去了,他永远不会原谅你。”
约翰照我说的做了。
“出什么事了?”一位看守喊道。
“哎呀,没事。”约翰回答说,“哈利的抹子掉了。”
“你们别胡搞!”
两位看守继续谈论着篮球比赛。
“快往墙上砌几块砖,”我低声吩咐道,“朝我这边来。”
约翰收起瓦工刀,拿起袜子,接连码起三四块砖。
“你们蹲下来!”我低声说道。
我双腿一放开哈利,与此同时一挺身跳了起来。
两名瓦工蹲了下去。
坐在桌旁的两名看守大吃一惊。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经抛出了第一块砖头,准确地砸中了坐在桌子左边的看守的脑袋。
当另一个家伙拿起他旁边椅子上的冲锋枪时,我的第二块砖头已经飞出去了。
他的手指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砖头已砸在了他脸上。
我飞身跃过新砌的墙,冲到桌边,缴了他们手里的冲锋枪,然后把约翰和哈利叫了过来。
我将两支冲锋枪挂在身上,动作麻利地搜了两位枪手的身,找到了两只手机和两支贝雷塔手枪。
我将手枪插进裤带里,一只手机放进了衣袋里,同时用另一只给菲尔打电话。
“你们没有武器吗?”我边等着拨号声边问两个瓦工。
“没有,长官。”约翰满含敬意地回答说。
“你们拿绳子将这两人绑起来。”我指着两名看守说。
手机里传来菲尔的声音:“谁呀?”
约翰和哈利冲过去执行我的吩咐。
“是我。”我回答说。
电话里没有声音。
“嗨,伙计!”我喊道,“你平时可是干净利落的啊!”
“杰瑞吗?”菲尔不相信地惊问道,我从他的声音听得出来。
“但愿你不至于先要我出示证件才会相信我。”
“我快疯了。”他承认道。
“你们先将我从这里接出去你再疯吧。”我请求道,“到时候我会每周去精神病院探望你一次。”
“你钻在哪儿?”
“障碍岛。”
“你现在别单独行动。”菲尔警告我说,“你呆在原地别动。我先给你派海岸巡逻队去。”
“谢谢,老伙计。”我回答说。
“千万小心!”
我拿着武器再次返回那完成了一半的地牢。我想不到还有比这更好的防护掩体了。
我让约翰和哈利把两个昏迷的看守拖到砖头堆后面。他们呆在那里我能监视到。
但什么事也没有。
直到能听见海岸巡逻队的直升飞机和快艇时,托里尼和他的手下才明白一定是出什么纸漏了。
托里尼派出一支四五个家伙的小分队,查看出了什么事。但迎接他们的是警告的枪声。
然后,当他们瞄准还击时,我也准确地射击。没有谁跨出地下室门槛两步的。
直升飞机一架架地降落下来。快艇同时控制了朝向陆地的一侧。
卡洛-托里尼被捉住时正在划他的捕鲸船。他都没来得及开动发动机。被捕时他根本没有反抗。
一队海岸巡逻队将我从地下室里接出去。
我鼓励约翰和哈利,如果他们在法庭上肯合作的话,他们就有机会获得从轻处罚。
我和菲尔相逢在小皮科尼克湾和诺亚克湾之间的半岛上,就在驶进托里尼家内院的入口处。联邦调查局、纽约警察局和萨福克郡警察局的大批人马将这座葡萄庄园包围了。
连只老鼠也逃不出去。
菲尔默默地拍拍我的肩,我擂他的背,擂得通通响。他笑嘻嘻地向我介绍情况。
我们站在门柱左侧,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菲尔通过跟史蒂夫、泽瑞和其他同事的无线电联络掌握战况。
院子里,拉弗-奥德利斯科跟他的前妻珍尼特钻进了一辆大型切诺基吉普车的后座上,坐在方向盘旁的是雅森-琼斯,那位原海军陆战兵,拉弗也派人绑架了他。
雅森被用直升飞机运过来不久,警方也赶到了。
在证实障碍岛上的卡洛-托里尼和他的手下已经被捕后,在场的歹徒纷纷投降。
只有拉弗-奥德利斯科拒不投降,他想强迫雅森-琼斯将他从这里带出去。他有珍尼特作人质。
但我知道,雅森不会放走这位疯子的。不会让他跟珍尼特一起走的!
菲尔的对讲机响起来。
“他开动车子了!”呆在内院边上的史蒂夫报告说。
紧接着我们就看到了探照灯。
“但愿雅森别干傻事。”当我们拔出手枪时,我说道。
我话还没讲完,事情也就发生了。
距门只还有三四米远,那辆笨重的越野车突然加速。雅森将它扳过来。
吉普车以巨大的力量朝另一边的柱子狂地撞去。
里面传来一声枪响。
我和菲尔冲过去。菲尔拉开后座门,埋下头去。
我握着手枪,站在他的斜后面。
珍尼特吓得直叫,扑到了一侧的座位上。
因为那一撞,奥德利斯科的头一枪打偏了。差一点点。
我看到他脸扭歪了,愤怒地嘶喊着重新举枪瞄准珍尼特。
我和菲尔同时开火。
奥德利斯科的喊声停止了。
子弹的撞击力将他抛出车子,抛到了车子的另一侧。
我们赶快将珍尼特拉出来。
但她的前夫已经不会带来任何危险了。
他永远威胁不了谁啦。
珍尼特向正从座位上直起身来的雅森跑去。
“我没事。”雅森微笑着下了车,向我们挤挤眼睛说,“我只是膝盖发软。”
珍尼特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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