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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苏比安就觉得心乱如麻。
然而在下一刻,他的祈祷宣告成功,那道亮光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加速下落。
下一刻,轰隆一声巨响,响彻了整个城市的上空。
所有人都看向了爆炸的中心,有惊讶,有恐慌,有乐然,有不知所措,也有不可思议。
不飞则通过视野同步看到了整个过程,从那个亮点不断放大,直至突然加速下坠命中目标。
随着一声巨响,耀眼的炽热光芒瞬间吞没了整个建筑物,紧跟着就是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方圆几公里内的窗户瞬间被震碎,距离比较近的房屋建筑甚至直接被摧毁。
在这一瞬间,不知道多少人被波及丧命。
对于爆炸核心的那座建筑,直接被彻底摧毁了。
杜飞有些低估了升级后这枚导弹的威力,爆炸的光芒消失,透过升腾的烟尘勉强能看见爆炸后的场景。
原本还算宏伟的建筑。此时真的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杜飞不确定苏哈图是否被炸死在里边,但可以确定,刚才只要他在那里边,应该是死定了。
可惜,因为距离遥远,杜飞事先无法确定他的行踪。
不过退一步说,就算苏哈图没死也没什么,今天这一导弹下去,整个局面将会出现极大变化。
原本苏哈图能上位,除了当初苏加诺大意了,在左右两派中间没当好这个裁判员。
另外两个原因则是美国的支持和苏俄的绥靖,让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清理内部的***及其支持者。
但是现在随着这一枚导弹再落下去,情况彻底变了。
当下能打出这种导弹的只有美国和苏俄。不管是谁干的,对于苏哈图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局面。
如果是美国干的,说明他失去了最强的外援,要是苏俄,则说明苏俄改变了之前不闻不问的态度,并给出了最激烈的反击。
而在这一刻,王玄终于恍然大悟,他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在他的眼眸深处抑制不住地浮现出惶恐的情绪。
他见过飞机大炮甚至见过在恐怖的地毯式轰炸。
可是这种远隔数百里上千里直接发射过来一击命中的武器,还是令他一阵阵心悸。
同时他直觉这枚导弹肯定跟杜飞有关。王玄立即跟苏比安说出自己的想法,却直接被苏比安摇头否定,不会,导弹没有那么简单。
不可能说发射就发射,在发射前必须加注燃料。
定位目标非常复杂,没有专业人员支持,根本打不出来。
而且这枚导弹的威力非常大,重化的导弹达不到这个水平。
王玄皱眉,虽然心里叫着不对,但他对导弹的常识空白太多,仅凭感觉根本没有说服力,索性闭嘴。
苏比安则心不在焉,他在等电话,刚才的爆炸基本可以判定是独立宫的方向,但目前不确定他叔叔的情况。
苏比安不能轻举妄动,他手里掌握着近卫师将近一半的兵力,这种时候如果苏哈图
还活着,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他,到时候他就可以进护驾之名,拿到更多权利。
但如果苏哈图直接死了。情况对他就不太有利了,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苏哈图突然死亡会造成太多不确定。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苏比安立即快步走过去,喂,我是苏比安好,我明白叔叔他怎么样?好的好的,我马上带到撂下电话,苏比安的表情愈发严峻。
刚才来电话的是他婶婶,让他立即带人过去。
虽然电话里他婶婶说苏哈图没事,但苏比安并不乐观,如果苏哈图真没事,不可能连个电话都借他人之口,就算还活着,肯定也受了伤,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不过这对苏比安却是一个机会,立刻过去接管兵权。与此同时,在雅加达的上空,无数道电波向世界各地传播出去。
在这一刻,这里大概成了全世界电报最繁忙的地方。无数个国家向本国报告了这边的情况。
远在太平洋对岸,正在安纳伯格庄园度假的尼克松被秘书临时叫醒,看着刚收到的来自印尼的电报,不由得皱起眉头。
抬手使劲捏了捏鼻梁,看向旁边的安全秘书,你确定今天不是愚人节?安全秘书耸了耸肩,大统领,先生,我很确定。尼克松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脸,披上睡衣从床上走下来。
俄国人是不是疯了?说着去旁边倒了一杯威士忌,顺便用手指了指太阳穴。我是说,他们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为什么要打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因为那个他叫什么来着?苏哈图安全秘书提醒道,尼克松无所谓地撇撇嘴,管他呢。
难道就因为前两年这个苏苏哈图苏哈屠杀了许多工党的人?如果这样的话,早干什么去了?安全秘书半开玩笑道,您知道的列昂尼德经常会有些别开生面的想法。
尼克松耸耸肩,呷了一口酒道,谁知道呢?总之让外交部的先生们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儿。
在世界的另一头,黑海沿岸的度假胜地索契,即便是苏俄的最南方在这个季节,依然寒风凛冽。
一座海边别墅里,一名身材高大的老人站在壁炉边,上手里握着一只水晶杯。
轻轻晃动里面的伏特加在旁边,一名穿着军装的金发青年正在汇报情况。
末了道,书记同志,以上是印尼方面刚传来的消息,老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伏特加,才到确认苏哈图的情况了吗?青年到暂时还没有导弹的落点,距离他的办公室还有一段距离存在很大生还的可能。
老人点点头,确认不是我们的潜艇青年到刚才已经跟安全委员会确认,近期我们没有任何军舰在印尼附近海域活动。
老人皱了皱眉,却在这个时候,旁边的电话突然响起,青年过去接起来看,向老人道,是外交部的科洛米克同志,刚才美国人主动通话。
询问我们导弹的问题,老人走过去伸手接过电话,喂,我是伯雷日涅夫。
杜飞并不知道他这一发导弹打出去已经牵动了全世界的目光。
在观看了爆炸效果后,他就断开了视野,同步却并没有让小黑和小黑二号回来,这边暂时不缺,他俩正好留在那边作为移动观察哨。
完事儿因为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杜飞不由打个哈欠,一阵困意袭来,当即叫上磁芯,若无其事地离开这里。
除了那个大水,泥坑里留下一片焦黑。谁也想不到,就在十几分钟前,在这里发出了一枚可能改变世界的导弹。
顺着原路回到放置自行车的地方,因为有些犯困,这次杜飞。
让磁芯骑自行车,他则腆着脸做到后车架上回
到城里,杜飞没打算再参与皇家的事情,索性也没去唐人街,径直回到之前下榻的酒店。
这时在城南的方向能听见非常密集的枪炮声,应该是皇家和游击队的联军正在攻击巴姆多地军营,虽然之前击溃的巴姆多带来的三千多人。
但巴姆多地总兵力在万人左右,仅仅驻扎在泗水的也有五千多人,这三千多人溃散后,有些直接当了逃兵,还有一些回到军营,好在皇家这边动作非常快,稍作休整就红了过去,敌人还没缓过来,又被打个措手不及,杜飞听到动静,也没派乌鸦过去查看,如果这样还拿不下两千多人。寒冰皇家干脆也别玩什么造反了。
果然,枪炮声仅仅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就偃旗息鼓,结果并没有悬念。
事实上,在黄德禄黄德彪跟黄战斗带人抵达的时候,军营里早就先乱起来,之前发现巴姆多已经死了,那些军官和私兵提前跑回来,想要多捞些好处。
但守在军营的人不明就里,当然不能坐视不管,结果双方对峙起来,有的士兵一激动就说出了巴姆多都死了,你们还守着什么的话,这一下捅了马蜂窝,那些留守士兵也一下慌了。
现在这个时候,皇家的队伍过来,这仗还怎么打?要不是军营修筑的相当坚固,有不少掩体塔楼。占着地形优势,根本都不用打,仅仅半个多小时就解决了。
战斗至此,黄家算是占据了整个泗水城区,杜飞却在酒店倒头就睡,等再睁开眼睛,外边都天黑了,从床上爬起来,沉了一个懒腰,窗外的城市黑漆漆一片,只有稀疏的几点灯光,应该是实行了宵禁。
皇家立足未稳,泗水城里的华人毕竟是少数,未免出现意外,更应该十分谨慎。
杜飞揉了揉肚子,倒了一杯水漱口,从随身空间拿出一些食物填填肚子,随即心念一动再次开启与小黑的视野同步,还是在独立宫前面的纪念碑上。
这座纪念碑的质量不错,并没有在爆炸中倒塌。之前因为太仓促,杜飞也没看太清,此时烟尘都散了,可以仔细看了。
原先的建筑彻底变成了废墟,四周打着探照灯,废墟上有不少工作人员正在搜救幸存者。
只不过在杜飞看来,这种救援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都炸成这样了当时在地表建筑里的人活不下来几个。
除非在地下室里,而且不在导弹的爆炸中心。
但话说回来,这下面的地下室肯定不止一个秘密出口,估计里面的幸存者早就顺着别的出口跑了。
杜飞看了几眼便收回了视野,现在半夜三更的看不出什么,接下来就看各方的反应了。
与此同时,在独立宫下面十几米深的地方。这下面的地下室足有七层,最深处达到二十多米深,一旦爆发战争,就是最安全的地下指挥所。
此刻,位于地下四层的小型医院内,苏比安站在病床旁边,低着头,左半边脸肿起来,苏哈图则坐在床上脸色煞白,目光阴鸷,却中气十足地呵斥道,我还没死呢。
您想干什么?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苏比安一句话也不敢收,承受着苏哈图的愤怒,直至苏哈图气息跟不上,呼呼直喘,他连忙道,叔叔,我错了,您打我骂我都行,可别气坏了身体。
苏哈图的侄子不少,为什么苏比安最得重用,不是没有道理。
苏比安在苏哈图面前,绝对是听话的乖宝宝,相当会来事儿。
苏哈图哼了一声。其实他对苏比安并没有动真怒,否则就不会让他到面前来。
他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堂堂印尼的大统领竟然让人把家给炸了,还差一点就把命丢了。
想到这里,苏哈图就不由得牙根直痒痒转,又看向左边肩膀下面。
光秃秃的缠着绷带,心中的恨意更浓。
这次他虽然逃过一劫,却被一块水泥板砸中,不得不截断了一整条胳膊,这时外边传来敲门声,随后进来一个中年女人,正是苏哈图的妻子,低声道,莫桑部长来了,让他进来吧。
苏哈图调整一下情绪,示意苏比安到旁边。
看着骂归骂,打归打。在这时候他最信任的还是这个侄子。可惜两个儿子不争气,眼睛里只有钱,没一个愿意从军。
原先他年富力强,还没叫着怎么样,但这次受伤后的虚弱以及苏比安的一些举动,让他有些后悔,太溺爱儿子了。
片刻后,一名秃顶的中年男人从外边进来。正是印尼的外交部长眼睛飞快地在苏哈图断臂的地方扫了一眼,不由吃了一惊,哈金,你这……
他是苏哈图的同乡加同学绝对的心腹,也是事后第一个见到苏哈图的高级官员。
虽然早知道苏哈图受伤了,没想到伤的这么重,竟然需要截肢。
苏哈图则装作浑不在意地看了看断臂,哈哈大笑道,不用担心,只是一点小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