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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一开始小红还不大乐意,它的领地意识很强,表达出浓浓的抗拒。
杜飞懒得惯它臭毛病,当即强制命令,并且搬出小乌,再不听话就让小乌来收拾它。
小红这货立马老实了,麻溜顺着耗子洞跑向地窖里。
地窖的位置虽然更低,但在挖掘的时候考虑了防雨。
尽管小红的耗子洞都被淹了,地窖这边还好好的。
另外一头,在二大爷家。
刚送走三大爷,二大妈就问道:“老头子,刚才三大爷说那个,你是咋想的呀?”
一旁的刘匡天也瞪眼睛看着他爹。
二大爷撇着大嘴,哼了一声:“闫老扣打的好算盘。”
刘匡天听出二大爷口气,插嘴道:“爸,您不想跟三大爷一起对付一大爷了?”
二大爷牛逼轰轰道:“现在对付一大爷,还用得着跟他联手?他老易在厂里,一个鲁南山就把他弄得灰头土脸,我真想搞他,他顶得住?”
二大妈不在厂里,有些情况一知半解的,忙问鲁南山是谁?
刘匡天就把一大爷跟鲁南山之间的恩怨大略说了一下。
末了二大爷接过话茬:“小鲁就是个小队长,我是工人纠察队的副大队长,我要想搞老易,他早就完了?”
二大妈明白原委,有些好奇:“老头子,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呀?真不当一大爷了?”
二大爷撇着大嘴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说到这里,突然卡壳了,大概是在酒桌上听了什么名言,想记却没记住。
“反正就是人眼睛得往上看,不能总低头往下看。”二大爷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原先盯着一大爷,是因为我是七级他是八级,他在我前边。但现在……哼~我是锻造车间主任,是纠察队的二把手,他老易拿什么跟我比?我还死盯着他,不是自降身份?就算把他搬下去,当了一大爷,有多露脸吗?”
又喝一口茶水,接着道:“再说,他闫老扣打得什么主意,以为我还不知道?还不是想拿我当枪使,只要把老易拿下去,他三大爷就变二大爷了。”二大爷冷笑一声:“哼~坏人让我来当,他啥也不干,就想拿好处,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刘匡天听完,也连连点头,甚至对他爸有些刮目相看。
二大妈却不大甘心,她也不懂那么多大道理。
但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被一大妈压了这么多年。
二大妈本来在家里排行老大,却二大妈、二大妈让人叫了半辈子,早就想着把一大妈给按下去。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自家爷们儿竟然说不干就不干了。
这叫什么事儿呀这叫!
可二大妈一辈子,没对二大爷说过一个不字,早就养成了习惯,即使心里不乐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紧跟着,二大爷的话却让她又惊又喜。
“更何况……”二大爷拉着长音,看看二大妈又看看刘匡天:“我当了车间主任,在厂里就算是中层干部,有资格住干部楼……”
二大妈和刘匡天全都瞪起了眼睛。
二大爷接着道:“不过,干部楼那边都住满了,暂时腾不出来,但李厂长说了,让我先等等,一有合适的,先给我留着。”
“爸~李厂长真这么说!”刘匡天激动道。
二大妈则是俩手紧攥着拳头,兴奋的说不出话来。
跟上楼比起来,什么一大妈、二大妈,完全都不算事儿。
这年头,人们对楼房的执念非常大。
谁家要是住楼,那叫小母牛翻跟头——牛逼冲天了!
就是比住平房的高人一等。
末了二大爷不忘叮嘱道:“老婆子,你那张嘴给我有点把门儿的,别上外边瞎咧咧去,小心坏了事儿。”
二大妈连忙点头,好像小鸡啄米:“你放心,我一个字也不说!”
刘匡天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爸能放下当一大爷执念。
原来关键在这儿呢!
没准过不了几天就搬走了,什么一大爷、二大爷,还有啥意义。
与此同时,在杜飞家。
他还在耐心等待。
外边的雨仍没有停的意思,虽然没有白天那种‘瓢泼’的气势,却多了一股韧劲。
仿佛稀稀落落的,能一直下下去。
杜飞靠在罗汉床上,抬头看了一眼挂钟。
还有五分钟九点钟。
杜飞决定不等下去了,起身穿上雨衣,换了一双原先的旧胶鞋。
站在窗边往院里看了片刻,没有一点动静。
他也没关灯,直接推门出去,顺着门廊往前边走,却没过月亮门儿,而是来到墙根,猛地一跃上去,狸猫似的翻墙出去。
不走大门,是不想让人留意,他半夜还往外跑。
墙外边是一条很窄的小胡同。
杜飞前后看了一眼,放出自行车,直接骑上去。
飞快的蹬着自行车,在雨夜的马路上发出“唰唰”的水声。
路上几乎没有人,只有偶尔遇上一两个上夜班,或者有什么急事的。
二十多分钟。
杜飞来到芳嘉园胡同。
不需要停下来观察,小黑已经就位,正在空中盘旋。
他轻车熟路的进了早就选好的那条小胡同,停到院墙外边,自行车靠墙上。
略微顿了顿,开启跟小黑的视野同步,查看一下院子里的情况,确认没有问题。
直接踩着车子后架,伸手往上一窜,就扒住墙头。
用手稍微往上一带,整个人轻飘飘翻进了墙里。
啪叽一声,双脚落地。
杜飞原地没动。
周围的雨声直接掩盖了这一点动静。
紧跟着,他按照之前见过的,那个胖老娘们儿的路径,顺着来到地窖口前边。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有人看见,也会误以为是那个胖老娘们儿。
之前杜飞让老杨查过这人。
姓楚,叫楚春花,家里爷们儿是食品厂的,有两个儿子,都上班了。
表面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
不知道她为什么隔三差五,就钻到地窖里去干什么?
按说他家老爷们儿不应该不知道呀!
晚上身边睡着的人起夜出去,而且每次都时间不短。
一次两次睡着了还说得过去,可次数多了怎么可能全无察觉?
是这娘们儿下了蒙汗药了,还是他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
杜飞带着疑问,伸手拿住地窖门上的锁头。
稍微往上一抬,让它跟锁鼻脱离,随即倏地一下,锁头直接消失,开门闪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