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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这这个爸爸不称职呢,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来瑞士找过他,而且,居然还和别的女人结婚过,他心里都替自己的妈咪打抱不平呢。
不过,对于安骋远的问题,看见他只挨打不还手的份上,乐乐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其实,安骋远先生,你也太小看乐乐了,凭乐乐的本事,谁敢从乐乐手里抢粮食吃啊?”
安骋远听了乐乐的话,脸上笑得那叫个得意,他就知道是这样的,冷静知这个女人保守得很,他以前没有和她结婚,碰都碰不到的,现在哪个男人能在结婚前碰到她?
静知要被这对父子给活活气死,丢开手上的鸡毛掸子,然后双手叉腰的瞪着安骋远:“赶紧走,回去找律师还来得及,我已经请了美国的律师JAN,他过两天就到了,我这被你抢先按下手印的婚姻,是肯定要离的。”
安骋远看着静知双手叉腰的样子,听着她这河东狮般的大吼,真是稀奇到了极点,冷静知一直都是温顺乖巧的女人,他以前从未见过她发火,更加不知道她居然还有如此泼妇的一面。
看来,这个女人离开他五年多,的确变了不少,不过,貌似她现在这种河东狮也太温柔了一点点,居然吓不倒他。
“咳咳。”安骋远清了一下嗓子,然后看着冷静知,微微眨巴了一下眼睛问:“哪个,你要怎样才不和我离婚呢?”
“我只和我爱的人同时也爱我的人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静知淡漠而又疏离的说,然后看着安骋远继续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心里非常的不爽!
安骋远听了她的话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用叉子叉起一块猪扒来放到嘴里慢慢的咀嚼着,等吞下这片猪扒后,才抬起头来望着冷静知。
“那么,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是你不爱我还是觉得我不爱你?”
安骋远的脸上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就那么不慌不恼的望着她,却让静知本能的想要逃避。
安骋远这个男人一向是温文尔雅极其绅士的,乐乐自小就很像他,对于女人,他一般不会无情,总是绅士而又极有礼貌。
只有静知知道,这家伙其实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所有的温文尔雅都只是面具,他的心底其实也极其的腹黑。
安骋远这话问得极其有技术含量,是她不爱他还是觉得他不爱她?她要怎么回答?
静知掂量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是我不爱你,”
静知觉得这个答案自己比较有说服力,因为她不能说感觉安骋远不爱她,如果不爱她,又怎么会在知道她和乐乐回来的第二天就和莱雪离婚然后闪电般的和她注册呢?他安骋远又不是没有女人要的男人?
而且,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么会为了给她守身如玉而宁可被人骂成太监都在所不惜而不去碰莱雪呢?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安骋远其实是爱她的,也许五年前她没有体会到,不过,时隔五年之久,她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安骋远对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