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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本家姐姐,姐姐年幼时便随着外祖家来京都,前段时间曾修书一封寄回家中,说是外祖病重,十分想念我们姐妹二人,希望我们姐妹俩能够前来京都见上一面。”夕缘心中虽然有些不安,却始终是语气平稳地说着,脸上从容的表情也叫人看不出破绽。土尽亩圾。
“这样啊,”舒君想了想,依旧说道,“那我就不打扰姑娘了,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便来城北舒家找我。”
夕缘福了福身子,朝着舒君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
舒君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见她行礼的姿势有些生硬,虽然疑惑却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转身便要离去。
就在她一转身,目光落在了床榻之上,而当她看清了晗月的容貌,原本平静的脸上开始微微起了变化,舒君不由得向着床榻走了两步。
夕缘一见,急忙上前道:“舒君姑娘,舍妹病重,风寒易传染,还请姑娘多加小心!”
“她是你妹妹?”舒君有些难以置信地指了指晗月。
见她如此,夕缘心中有些慌张,莫不是舒君认识晗月,然而她转念一想到,平南世子与齐王不可能没有见过面,而以舒君在王府之中的地位,寻常的宴席她是一定要到场的,那么晗月呢,舒君是否见过她?
想到这里,夕缘不由得抓紧了衣袖,若是舒君有任何举动,她便将袖中所藏的毒针全部放出。
然而夕缘心中慌张,还是一脸平静地说道:“床榻上所躺着的姑娘正是舍妹,不是舒君姑娘为何如此问道,莫非你们曾经见过?”
舒君一慌张,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见过,只是令妹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像,真像。”她说着,依旧细细地打量着晗月。
“舍妹不过是寻常女子,若说长得像姑娘的旧友,那便是舍妹的福气了。”
夕缘虽是如此说道,却暗中顺着舒君的目光望去,然而就在目光落在晗月脸庞上的那一瞬间,她恍惚间也回忆起了一件事,睡梦中的晗月,面容平静,眉宇间存在着淡淡的哀愁。
这样熟悉的表情,这样熟悉的容颜,夕缘倒吸了一口气,晗月她长得像挂在齐王府石室之中的那幅画中的女子。
夕缘仅见过那么一次,便被那幅画吸引住了,画中的女子面容平静,神态从容,而该画作者定是画工深厚,那画中的女子仿佛要从画中出来一般。
而此时,静静躺在床榻上休憩的晗月与其说像,不如说就是,眉眼间真的是像极了那个女子。
舒君收回了目光,淡然道:“打扰姑娘许久了,我想我要找的人不在这里,那我便告退了,姑娘早些歇息吧!”说罢,便离去了。
夕缘不敢松懈,一直将那女子送到门口,见她的背影远去,又见她下了楼,这才放心地将门关上。
门刚一关上,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夕缘猛地一转身,正欲投射出袖中的毒针,却听到赵铭一通乱叫:“你干嘛,你干嘛啊,我是赵铭啊!”
“以后别在背后突然吓人,留神我伤着你了!”夕缘微微皱眉道,语气之中有些怒意。
“我不是吓你,是来看看你们的安危,怎么样,她没有刁难你吧?”赵铭急切地问道。
夕缘一听,脑中掠过一丝调皮的想法,她嘿嘿一笑,说道:“怎么?若是舒君姑娘有意刁难我们,王爷要替舒君姑娘赔罪吗?”
赵铭白了她一眼,“丫头,你开始学坏了你知道吗?乱说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危!”
夕缘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倒觉得你是在乎舒君姑娘,若说容貌,舒君姑娘当是倾国倾城,若我是男子,我定会为其倾心,更何况是本就是身为男子的王爷。”
“夕缘,你若再这么说,我便要走了!”赵铭心中好似升起了无名之火,冷冷说道。
“王爷,抱歉!夕缘是无心之失,方才的玩笑过头了,还请王爷海涵!”一见赵铭这样生气,便明白了舒君曾经与他定有过节。
而赵铭,在话说出口之后便知道有些不妥,急忙摆摆手,赔礼道:“丫头,抱歉,方才是我说得太过火了,你别在意!你不知道,她……”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曾经属意于她,我们在虚谷里学道的时候,我曾想过要跟她提亲。”
夕缘有些震惊地看着他,“赵铭,我有一个猜测,舒君她是不是……”说着,压低了声音,在赵铭的耳边说出了一个名字。
赵铭听夕缘说完,微微一愣,随即坚定地点点头,“正如你所言!”
“果然是她!”想起过去的事情,夕缘恨得直咬牙,“凭着她的手段,不知残害了多少人!”
“只是她的容貌怎么会变成这样。”一想到那张陌生的脸,夕缘再次问道,“身上的香气,声音都是一样的,可是容颜怎么会改变呢?到底哪张脸是她的呢?”
“都是!”赵铭说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在齐王府之中她是那样的容颜,而在虚谷之中,她又换了一个容貌,若是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我只能说两个都是!”
“那么赵铭,舒君她认识晗月吗?”想起刚才舒君见到晗月的样子,夕缘有些担忧地问道,若是被舒君发现了晗月的身份,那么她方才所说的那些话不都是白费了嘛。
“她们并没有见过面啊!”赵铭轻声回答道,“我与凌云交情深,可是我每次去平南王府中都不曾见过晗月,凌云说晗月生性内向,又因为自己身份的缘故,所以甚少与人见面,而我也只是凌云大婚之后,见过晗月一次,而且仅有那么一次。”
“那她们有没有可能在宴席上见过?”夕缘继续问道。
赵铭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可能,凌云素来与齐王没有交情,若是宫中宴席,我也会参加,但我从来没见过晗月,舒君就更不可能见过晗月了。丫头,莫不是你发现了什么?”
夕缘正要回答,却听见床榻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便立即走了过去。
只见床榻上的晗月已然清醒,由于休息了一阵,她的精神好了许多,面色开始有些红润。
夕缘见状,轻声问道:“世子妃,您可好些了?”
晗月微微一笑,有些无奈地说道:“夕缘姑娘,你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世子妃了,你就叫我晗月吧。”
说罢,看了看赵铭和夕缘,掀开锦被,便下了地,因身体虚弱,身子摇晃了一下,只见她笑了笑,朝着二人福了福身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夕缘急忙将她扶起。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若不是你们搭救,如今的我已经葬身深山之中了,哪里还能捡回这么一条命!”晗月的话语之中有些凄婉。
“你千万别这么说!江湖中人,本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这是职责所在!”夕缘坚定地说道。
“夕缘姑娘,方才我虽昏迷中,但你们的对话我却听得一清二楚,姑娘的身份我不会问,但若是姑娘有需要的地方,晗月万死不辞!”晗月说着,搭在夕缘胳膊上的手紧紧地抓了抓,“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这个世上我又无亲无故的,若是你们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能够用到我的就请尽管提出!”
“晗月,你好好养身子,不要多想!”夕缘轻声说道。
九阙之事,本就是自己应该处理的,实在是不宜连带上太多人,但是听到晗月如此说道,夕缘的心中还是感到十分温暖,她想了想,轻声问道:“晗月,我有个建议想要说与姑娘听。”
晗月点点头,说道:“姑娘请说!”
夕缘想了想说道:“晗月姑娘,你愿不愿意加入九阙?”
同样的话,曾经是兄长对自己所说的,如今出自她的口中,这时她才明白手中的御龙佩的重量。九阙并不是什么神秘的组织,它只是一个普通的阁楼,九阙众人有商贾也有文弱书生,有官宦小姐却也有青楼女子。若说他们的共同点,大约曾经都是一样的无依无靠吧。
“我?”晗月疑惑地问道。
“正是,”夕缘想了想,还是说道:“既然姑娘说要报答我,不如就加入九阙吧,这样我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给姑娘下达任务了。”
“可我除了琴棋书画之外,并无所长,旧年曾听……”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曾经听说过,九阙众人各有所长,有深谙经世之道的能人,也有睿智之人,晗月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加入九阙,我又能做什么?”
“你可以谱曲,作画啊。”一直沉默的赵铭突然开口说道,说罢自顾自地哈哈大笑着。
夕缘点点头,“睿王所言极是,九阙正缺像姑娘这么有才情的女子呢!”
话音刚落,她便仔细端详着晗月的表情,夕缘所说的话一来是实话实说,二来也是因为担心一个人若没有什么盼头,便会胡思乱想,而夕缘也明白,晗月心中带着疑团,她需要有人帮忙解开,若能够加入九阙,自己便能够名正言顺地帮她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