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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
没有赶尽杀绝，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了。
可是，这些虚空一族的族人，非但不感恩戴德，反倒是一再向前。
难不成，真当他羲皇不敢杀他们不成？
“因为不惧！”
“因为不惧，因为不惧！”
......
......
随着第一个虚空一族族人给出答案，越来越多的虚空一族呼喊了起来。
区区两三百的虚空一族族人，却足足喊出了两三万，二三十万虚空一族族人的气势。
气势骇人，吓得羲皇身后的小道童连连后退，浑身颤抖不止。
甚至，一时间羲皇都被镇住了，他感觉，自己举着剑的手，格外的沉重。
“为何不惧？”羲皇再次发问。
“为了虚空！”
“为了虚空，为了虚空！”
虚空一族的族人，一边大步向前，一边朗声大喊。
他们口中的为了虚空，是为了虚空一族，为了种族，他们甘愿牺牲自己，无所畏惧。
眼瞅着，这些虚空一族的族人，越来越近，即将冲到娲皇宫的门前。
羲皇的眼眸当中，露出了纠结之色。
片刻之后，羲皇的眼神又坚定下来。
纵然，羲皇很佩服这些虚空一族族人，但是，这种敬佩抵不过亲情。
“锃楞！”
羲皇拔剑，在地上一划，一道清晰的剑痕留在距离羲皇三丈左右的位置。
“踏。”
“踏踏。”
然而，羲皇的威胁，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地上的剑痕，也直接被无视了。
虚空一族的族人，没有丝毫犹豫的，跨过了这道剑痕。
羲皇：“？？？？”
看到这一幕，羲皇怒了。
“是你们逼我的！”羲皇咬了咬牙，一剑朝着前方斩去。
澎湃的剑气斩来，所有的虚空一族族人一同结印，想要抵抗住羲皇的进攻。
刹那间，一个漆黑如同蛋壳的能量防护罩升起，挡住了羲皇的这一剑。
剑气虽然挡住了，但是，这个时候，娲皇宫的阵法也发动了。
存活的所有虚空一族联手，和羲皇拼了个势均力敌。
正在僵持的时候，娲皇宫的阵法突然启动，这就成了打破平衡的关键。
“嗖！”
“嗖！嗖！”
一道道剑气从阵法当中斩来，不少虚空一族族人被拦腰斩断。
随着虚空一族族人死亡人数的增加，他们的防御也越发的薄弱。
“嘭！”
虚空一族联手凝聚的能量防护罩炸开，幸存的虚空一族全部炸飞出去，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处于防御核心的虚空一族，在羲皇的剑气之下，直接化作齑粉。
还幸存的，都是防御边缘的虚空一族。
此时，还幸存的虚空一族，已经不足百人了。
看到娲皇宫外血流成河的惨状，羲皇的心中升起了浓浓的罪恶感。
“我让你们滚！”
“现在滚，我之前说的话依旧算数，可以饶过你们！”羲皇朝着仅存不多的虚空一族吼道。
他不想再杀人了，真的不想再杀了！
为什么，这些虚空一族的族人这么不识相，非要逼着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