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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怕是不能帮父王预测天命了。”
程淞轻笑一声,“也许是他泄露的天机太多,才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赵熙皱眉望着程淞道:“子誉,为何我觉得你对应先生似乎有敌意?谈起他,你便极为厌恶的样子。”
程淞放下茶杯轻轻伸展了一下手臂,小心地避免拉扯痛胸口的伤处。
“我对应先生没什么敌意。”程淞收回手道,“但我讨厌被别人指挥命运,更厌恶那些可以用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便改变一个人命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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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义伯府里正在闹分家。
蔡诚山的官职被削、成了白身,二老爷被降了品级、调了职,不日将去南方一个偏远府州去当县令,二房算是彻底的废掉了!
蔡二老爷已经近四十岁,这个年纪去偏远府当知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京!而作为被圣上厌弃的蔡诚山,从此以后在京中恐怕也无法混下去了!
成义伯到底是顾念一母同胞的兄弟情份,想着借分家之便多给二房分些银钱,然后让他们全家都随二老爷赴任、离开京城!
五房的蔡诚川在谢芙雅与蔡诚山和离后第三天便被放了回来,老陈氏与五太太抱着他痛哭了半个时辰!
蔡诚川在牢里吃了苦头,吃不好、睡不好、还被上刑让他供出贪没了多少银钱,整个人被折磨得有些精神恍惚。听到稍大些地动静就缩成一团、抱着头喊“别打我”,或是钻到桌子下面躲藏。他这些举动看在老陈氏和五房人的眼中实在是心疼!
蔡诚川被放回来的前提是成义伯府必须补上被他贪没的银钱,还要罚五万两!
赌坊的混子们也听说蔡诚川被放了回来,又敲锣打鼓地跑到成义伯府门前讨债!
老陈氏想逼成义伯从公中出钱替蔡诚川还债,但大太太拿出帐本、开了库房、交出钥匙让老陈氏自己算算看,能不能拿出那些银钱来!
若是放在过去,老陈氏恨不得把掌管中馈的权力交给五太太!但现在却是谁管家谁填洞,哪有人敢接!
老陈氏又开始耍赖哭嚎、装病想逼两房拿钱来还债。
在老陈氏闹得差不多,并表明自己可拿出些钱来填补一些时,成义伯和大太太提出了“分家”!只要能分家,蔡诚川的债就三房均摊着帮还了,否则就是没钱!
最后,老陈氏被官府催得心慌、被外面要债的赌坊混子们敲锣鼓震得头疼,咬牙同意了分家之事!
成义伯夫妇早就做了此打算,所以很快便将分家的清单整理出来,并请来了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做见证,将家分了!
因老陈氏还健在,所以分家是内里三房分了,但对外却还是一家人。
二房要去外地赴任、归期不定,二老爷将自己所住宅院折算成了银钱;五房则另开一个正门,砌了墙与伯府彻底分开;老陈氏有心跟着五房过,但自古无论亲娘、继母,都是要与嫡长子住在一起的,所以老陈氏还得住在伯府里。若是五老爷和五太太想来看望老陈氏,那便是到伯府串门了,可不是像过去那般来来去去自如。
这分家对大房、五房来说都算是有些利,唯独二房凄惨了些了。
蔡玉蓉被二太太关了一个多月,结果还没等来解禁令、能出去与其他府上的千金们走动,家里便发生了巨变!
“我不去那个鸟不拉屎、兔子不蓄窝的地方!我要留在京里!”蔡玉蓉哭着朝二太太喊道,“要去你们和哥哥一起去好了!我是不会去的!我是成义伯府的二姑娘!我是……”
啪!二太太一巴掌抽在蔡玉蓉的脸上!
“娘?”蔡玉蓉捂着脸震惊的看着二太太,“您……您为何……”
蔡玉蓉自从懂事以来,就感觉二太太对她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虽然娇纵着她,却有时也会露出嫌弃厌烦的脸色。她不知道别人家的娘亲是不是也这样,因为每次她去大房和五房时,大姑娘与三姑娘都不会跟她说与各自母亲相处时的事,其实她们的姐妹感情也是真的很淡。
前阵子二太太竟然还禁了她的足,今天又打了她耳光!蔡玉蓉觉得又惊又委屈。
“别叫我娘!”头上系着抹额、脸色与唇色皆因生病而没有血色的二太太冷声地道,“你一个贱/人生的小贱/人不配这样叫我!”
蔡玉蓉捂着脸瞪大眼睛猛的后退了一步,“娘,您……您在说什么啊?我是您的女儿,您……”
你这样说不是在骂自己吗?难道是因为家中的变故令二太太也精神恍惚了?
二太太看着蔡玉蓉那副震惊的样子,冷笑地道:“十六年了,我竟容忍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好好的活了十六年!”
“太太!”张妈妈上前扶住二太太,眼里有泪地低声劝道,“您还病着,不宜生气。老爷和二爷还需要您呢。”
二太太喘着粗气由张妈妈扶坐到榻上,但她冰冷的眼神始终未离开蔡玉蓉的脸!
蔡玉蓉心里慌得厉害!过去一些不甚明白、觉得奇怪的感觉好像要有个解释了!可她不想听!一点儿也不想听!
“张妈,你给她讲讲她那个勾搭姐夫、生下不仑孽障的亲娘!”二太太恶毒地道。
“太太……”张妈似乎有些不忍。
“说!”二太太朝张妈怒道,“难道至今你还同情那个贱/人?”
张妈妈闻言连忙跪下,“太太明鉴,奴婢只忠于您一个主子,从未对六姑娘……从未对那个女人有过半点儿同情之意!”
二太太喘了几口粗气,“你站起来,那就讲给她听!”
“是。”张妈妈站起身,盯着蔡玉蓉看了一会儿才狠心道,“二姑娘,您的亲生母亲并非是太太,而是……而是太太的庶妹、您外家的六姑娘。”
蔡玉蓉觉得腿一软,扑嗵就跪坐到了地上。
“我娘是……是六姨母?”
张妈妈抹了抹眼睛,将当年的一桩丑事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