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这是两个天骄的故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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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他们走上了各自的路。
君子开始继承自家的势力，并知道了自家不受诸神待见，开始默默维持势力的同时，寻求实现先祖夙愿的机会。
雄主也开始带领着家族逐步壮大，一步步实现族人的夙愿。
然后彼此的势力，开始碰撞结仇，矛盾越来越深。
君子一直在退让，容忍。
一方面自家势力维持了近万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无非又是一个自以为承载天命的势力罢了。
时间总会让它烟消云散。
一方面是自家已经不受诸神待见了，却还要维持大陆秩序，实现先祖夙愿，真要拼命自己真的死不起。
自己这条命，有着更为重大的使命，更重要的使用价值。
可彼此之间的尴尬处境，总是根刺。
于是君子开始想办法消除这跟刺，最终，他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神灵遗留的势力。
一个早就已经知道，但不想深交，不想碰，也早就有仇的势力。
毕竟数千年前，该势力也曾在神明的带领下登上过大陆，试图建立另一个属于神明的势力。
所幸当时自家的神明先祖还在，最终该势力和神明退出了大陆。
但彼此的仇恨却结下了。
君子在确定了该势力现在的实力后，邀请了雄主一同去碰碰该势力。
倒不是想灭了它，神明势力有多难灭，作为另一个神明留下的势力，君子很清楚。
更别说，人家的神明好不好的，可不像自家的神明一般，已经陨落了。
这只是一次注定失败的征服，一次让老友意识到诸神险恶的旅途，一次让彼此重新团结在一起，应对共同敌人的谋划。
设想可能成功了，也可能失败了，他们遇到了一个让两人都倾心不已的女性。
一段时间相处之后，君子选择了离去。
他很明白，自己和该女性没有任何可能，恩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彼此的命运，其实都不在自己手中。
只是自己是自愿承担使命，对方却未必。
这很好不是吗？
成人之美的同时，老友会在和倾心之人交往后，意识到对方的可悲命运以及挣扎。
在自己已经告诉老友神界险恶面目后，以对方的脾气和性格，会为了爱人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
所谓爱情，哪有使命和家族存续重要，哪有多个强大的帮手重要？
或许残酷，但这是一个势力之主，该有的理智。
在更为崇高的目的面前，任何牺牲都是可以允许的，更何况小小的爱情。
只是，君子始终高估了人性，高估了友谊，以为所有人都会和自己一样，心甘情愿的为了未来献身。
在雄主回到大陆后，彼此势力之间不但没有和平的迹象，反而冲突骤然加剧。
已经来不及问了，再度相见时，已经是在战场上，在决斗之中。
也似乎不用问了，对方的选择很明显。
决斗结果是君子输了，还是那个原因，他死不起。
所以他输了。
然后彼此的势力继续争斗，直到不死不休，直到君子的继承者，死了。
老实说，当雄主的儿子，选择赔罪自杀，尸体送到君子面前时。
君子的心情却没有多少儿子死了的悲伤，或者说，嘲讽、惶恐、同情、高兴……等情绪占据更多的思维。
他很明白雄主的脾气，都被逼到这种境地还没出现，只有一种可能。
——对方大概是死了，或者出问题了。
因此而嘲讽。
诸神是那么好相与的？活该。
因此而同情。
毕竟那是几十年的朋友。
惶恐和高兴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另一件事。
儿子死亡的同时，带来了另一个信息和人。
因带来的信息而惶恐。
自己想象中的使命，没了。没必要去付出那条命了。
因带来的人而高兴。
武魂殿在诸神注视下，不知道何时是尽头的苦苦坚持，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