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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不像胖孙子是奶声奶气。
和孙子刚才的声音:“祖父,我会背了,可以走了吧。”
重叠在一处。
老帅微微而笑,真的是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子?有人碰碰他,萧老夫人打听:“孙子和你说的什么?”
“夸我是个好祖父,把我好一通的夸,说我比祖母好,我就让他去了。”萧老帅这样回答,萧老夫人嗔怪:“这是什么话!”一个人寻思还当了真,祖母不如祖父好?祖父有什么好的,吃什么喝什么还不是祖母上心。
当祖母的因此吃味,一直到坐席吃酒。
胖团子就很神气地充当送亲的人,一路上小嘴儿就没有合拢过。
贺家酒席吃到一半,有几个家人回话:“后院子里进了贼!正在追。”三姑老爷嫁女喜欢,摆手道:“算了,不过是要东西罢了。”
一个家人就出去喊别人全回来。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追到小巷子里,见不要追,骂骂咧咧回来。
旁边院子里,孙珉早跳进去。他哭笑不得,就是为看一眼萧夫人肚子,结果把自己看成了贼。孙珉还没有发现自己利欲熏心太过头,才会跳墙要看一眼萧夫人。
为情丢这样的人也罢了,还不是为情。
见外面人走开,正要跳墙出去。见大门让人一脚跺开,吓得孙珉一猫腰,缩到墙角下。进来的人好几个,几个守住院子,一个踢开房门大骂:“贱人,你背着我偷汉子!”里面又哭又骂:“你看到在哪里?找出来我才服!”
院子里有人大叫:“在这里!”
孙珉又恼又气,使出全身功夫,打将出去,幸好是夜里,抱头而行,一气奔出数条街,才甩脱追的人。
临安王大怒,一个人在巷子里蹲着看月亮。这气受的?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不,他更正,是为了皇位!
为了皇位,值得这样?孙珉搅尽脑汁回想有哪一个朝代的皇帝是这样丢过人,找出来一堆讨过饭的皇帝,逃难过的皇帝…。
他还是不满意,无端地又是鞭炮声大作。临安王一恼跳起来,走出巷子口见有一匹马奔来,孙珉问了一句:“什么事跑这么快?”
“我家夫人生了!”那家人欢天喜地,是去报信的。
孙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萧夫人?”
“正是!”家人跑远,才想起来,那是个外地人吧,竟然不认识自己这萧府经常出来的家人。
慧娘是回到家里就有了动静,等到在孟家吃酒的大帅赶回来,十三已经进了产房。亲戚们从贺家转移到萧家,就见大帅左一圈儿,右一圈儿,在廊下转圈圈。
老帅深吸一口气,喜悦压抑不住,又是一个。是孙子固然更好,是孙女儿是喜上加喜。萧老夫人站不住,颠颠儿的到处看。她才到厨房上,见大帅也到了,萧护在门外就问:“炖的什么?”
看到母亲在,居然不脸红,大帅陪笑:“给十三吃什么?”
萧老夫人眼角全是笑,却绷下脸:“这不是大帅问的事!”几个灶上全炖的热气大开,大帅对母亲陪笑,手却不闲着,一个一个揭开看过,笑容更深:“母亲费心。”怕母亲说自己,忙走出去。
萧老夫人很想责备他,却心酸起来。儿子这样也叫夫妻恩爱,也是他头一个孩子媳妇不在家里,他自己照顾所以才样样要想到。
十三娘生胖儿子是婆婆在京里照顾,月子里并没有吃苦。萧老夫人在这里心疼儿子和媳妇,是想到谨哥儿满月后他们就出京吃喝全在路上的事。
才要心疼儿子,见他又回来了,伸头笑:“十三能吃呢,千万不要少了。”萧老夫人恨地骂他:“我不正在这里!知道知道,她生你那面团子,是我照顾的!”萧护一下子想到这不是男人管的事,难为情的走了。
老夫人在厨房里喃喃:“面团子面团子,这是个什么名字?”从在京里就没有弄明白,也认为不好听,萧老夫人从来也不喊。
面团子本来就是小夫妻间的私房话。
忽然想到什么,追上去喊住萧护:“这第二个,让你父亲起小名。”大帅起的实在不中听。萧护笑容可掬:“母亲,就叫他二面团子。”萧老夫人扬手要打:“你还敢叫出来,我孙子怎么能叫面团子!”
萧护已经走远。
慧娘还没有生出来,十一公主又有了动静,和吕氏、祝氏、颜氏、杨氏、罗氏一起轮流进产房。幸好产房备得多,还有几间留给伍家别的奶奶们。
这下子几个丈夫全晕乎乎。
伍思德头一回当爹,一个劲儿的干咽唾沫,实在平静不下来时,就往大帅面前凑:“嘿嘿,生的时候是什么动静?”
大帅很镇定,拿出他面对千军万马也泰然自若的气势:“你不要急,生出来就好了!”伍思德得不到准话,又去找姚兴献。
姚将军都两个孩子,和同是两个孩子的三爷萧拔在吹牛:“生女儿,就结亲家吧。”正说得喜欢,手臂让伍思德抱住,握得紧紧的,伍舅爷都哆嗦了:“说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他大脸上发白。
姚兴献对萧拔使个眼色:“我说舅爷,你也有没经过的事?”从到军中,明明是个黄花男,还吹自己多少女人跟着。抓住机会,姚将军又来笑话他。
伍林儿来劝:“哥,你放心,女人头一回生才是鬼门关!”伍林儿不是头一个孩子,就把伍思德是头一个忘了。
“咚!”一声,伍思德摔在地上。
十五爷萧据扶起来,劝慰他:“我也头一回有孩子,我看我就不怕!”伍思德瞪着他:“你不怕,你手在抖!”
老十五赶快把自己手收回去,一面甩一面道:“我媳妇会功夫,身子好,不会有事儿!”产房全在院子里,产房多,稳婆也不是每房中必有,这就来回走着。
“哇!”先有了一声。
所有的人不管正对廊下侧对廊下的全转身对着廊下,齐齐出声:“谁的?”大家全晕了头,听不出哭声在哪个房里。
半天一个稳婆出来,笑着讨赏:“恭喜十五爷,生了一个儿子!”萧据脚一软坐地上,起来就骂伍思德:“全是你不好,说什么鬼门关!”再喜上眉梢冲上去:“给我看看孩子。”
他自己哆嗦自己是知道的。
伍思德瞪着他背影,低声嘀咕:“这么快?”伍长河也不会劝人,道:“是啊,生得慢的,只怕有事情!”
这不是吓人?
“哇!”又一声孩子哭,伍思德一跳起来:“我家的!”大家全对着他笑,半天稳婆出来:“儿子,九爷家的!”
明铛先于萧扬叫了一声:“好!”把萧扬不管不顾的一推,自己冲到廊下去:“给我们看看孩子。”萧扬摸摸手臂,用这么大劲儿,险些让她推倒。
他也走上去看孩子。
“哇哇!”两声!
外面的男人面面相觑,有伍思德刚才的例子在,谁也不敢抢上去认。豆花儿可怜巴巴的小小声问:“是我们家的吧?”
稳婆不及说话,房里有人喊:“快来!”又进去了。
另一个稳婆道:“七爷家的儿子!”萧执也喜欢去了。老帅和萧老夫人越来越欢喜,孙子还没有出来,先庆贺道:“今天来的看来全是儿子!”
别人一听,全来贺喜,听又一个孩子哭声嘹亮,大家全支起耳朵。萧护听着像是十三房里传出来的,怕自己听错了,走上台阶,把耳朵凑到房门上去听。
胖团子没有睡跟着父亲脚下,见父亲这样,以为好玩,也凑到父亲身下门缝上去听。门,开了!
大帅还能站得稳,胖团子贴得太紧,一个跟斗摔进去。幸好大帅手急眼快,把儿子一把握回来。
里面的稳婆吓得一颤,又欢天喜地:“又是一个小少帅!”
院子里炸了锅,大帅一闪身子从稳婆身边进去,稳婆才着急:“不能进!”脚下又是一闪,胖团子也进去了。
幸好还有里外间,父子两个人到了里间门帘外,闻到血腥气,大帅停下脚步,后面的胖团子脚步冲冲,一脑袋撞到父亲大腿上。
他捂着脑袋,面上还在笑,手里握着小枕头:“要看弟弟,弟弟比肉团子好。”大帅这才啼笑皆非,把儿子胖脑袋一拨:“你不能来!”
胖团子退后一步,对父亲不解:“怎么父亲来了?”萧护先在门帘外面和儿子争执了一小会儿,好说歹说把儿子往外面带,老帅在外面黑着脸:“你也出来!”
大帅遗憾一下,见房门关上!
稳婆让大帅父子吓倒,见他们出来,赶快把房门就关好。
把大帅关在门外。
萧老夫人气道:“你不怕她闪着风,进来进去的!”大帅坐卧不安,就在院子里找人说话。
孩子要洗要包,不是生下来就能出来。
见伍思德在一个门外,手里抱着一个孩子,那姿势僵住!
刚才那两声哇中,有一个就是他家的。大帅过来,好笑,伍思德笑容是僵的,就是胡子也像不会动了,直直的一根一根扎着。
“我说你放松,才能抱好孩子。”大帅还来指点他。谨哥儿从来是他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扯父亲衣服:“父亲抱我。”
大帅把儿子横抱臂弯,来回晃着,给伍思德当个榜样:“你看,就这样抱,还得拍着他。”胖团子以为是玩:“嘻嘻。”闭上眼睛装睡觉。
伍思德呆呆地说出来,颤抖着:“还…。还有一个……”不是他让吓呆住,实在是盼两个,来两个,由不得他就此没了魂。
他的父母亲一左一右扒在门外,又叹气又欢喜:“又一个,这得费多大力气?”家里这样折腾,翠姑等人睡不着,和腊梅等人也在,大家撇嘴:“她也两个,这下子可以眼睛再到头顶上!”
周妃早跑到一旁去念佛。伍小伍抽空儿对豆花道:“你也是两个吧?”豆花踹了他一脚,瞪着房门!
还没圆房呢。
把几个稳婆忙得不行,幸好家里有积年老妈妈们帮着给孩子洗澡,这才能各房里接得上。
大帅没功夫陪舅爷发呆,见儿子抱出来,去看儿子。一堆人看完,才轮到大帅。胖团子早急不可耐,伸头一看,抱紧父亲:“丑!”
月下红通通的孩子,实在不好看。
老夫人笑他:“哥儿呀,你生下来也这样!”胖团子吓得话也不会说了,眼珠子瞅多大,小舌头伸长:“吓!”
也许吓到小弟弟,他哇哇哭起来。
今天还真是儿子日,七爷三爷家全是儿子,罗氏也是儿子,十一公主还没有动静。只说还有一个,到现在也没有生出来。
伍思德的父母亲开始焦急,小声嘀咕:“有生不出来的,”伍思德早把儿子还给稳婆抱进去,人急得不行,忍无可忍捶门,吼道:“公主,你好不好!”
十一公主快没有力气了,听到丈夫这一声,力气忽然增长,尖叫一声:“你等着我生两个!”
“哇!”她一用力,生出来!
“唉!”稳婆们齐齐松一口气。
“唉!”外面的人也松一口气。
翠姑急了:“儿子女儿?”
房里十一公主浑身是汗,随时想睡过去,强撑着呜咽:“儿子女儿?”一个稳婆回答:“儿子!”十一公主气一松,晕了过去。
稳婆再到外面说是儿子时,倒了好几个。才赶过来的周妃直接站不直,伍思德坐地上,想两个,乖乖,这是怎么生出来的。
伍家父母,也手扶着门边酸软下去。伍思德的父亲手捂着嘴哭出了声:“两个孙子,天呐,祖宗开眼。”
老帅也这样想自己二孙子,乐滋滋的过来安慰他们。
大帅又忙上来了,站在门边儿上催促:“汤水,”也要想到别人:“各房里全送去。”见给十三的送来,亲眼看过,这才放心。
又寻事情,对母亲道:“十三得就吃着才有奶水。”十三知道自己不能久伴儿子长大,和大帅商议还是自己奶孩子,大帅就来上这一句。
惹得萧老夫人骂:“要你多事,我是作什么的!”
胖团子嘻嘻,又打一个哈欠。萧老夫人派一样子事给萧护:“带你儿子睡觉去吧,别在这里惹我烦!”
萧护把儿子抱到肩头,很是欢快:“走,带你睡觉去。”走上几步,想想不对,父亲还在这里,他见到谨哥儿在自己肩膀上一定会说没规矩,忙回身看父亲,见老帅脸对着一边没看自己,萧护放下心,扛着儿子回房。
他走后,老帅才吐一口气,原来他是这样带孙子的,难怪孙子见到他回来,只要父亲父亲。老帅认为今天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更想到萧护小时候自己没有扛过他,现在想扛也扛不动了。
好在老帅很快就把这种心思丢开,转而对自己二孙子神往,祖父以后扛着你,幸好不老,还是壮年还扛得动。
大帅回房,也没有直接就睡。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封加急的信。大帅虽然赖家里不走,却不荒废公事。
他答应给儿子洗澡,自己家里有池子,让丫头们再去看看水温,哄着胖团子坐腿上,拆开信,一手拿着,一手搂住儿子小肩头。
信是梁山王求救的信。
梁山王处夏天雨水多,这才入夏天,就塌了山头,死了一些人,压坏道路,又有若干的收成。他和萧护不熟悉,本是试探地来一封信,而萧护是没有封的摄政王,接到这求救信反而喜欢。
京里是没有的,要珠宝国库里倒有一批,就是吃的穿的没有。
大帅却有,他可以从江南调运过去。
萧护握着信很喜欢,认为梁山王找自己要,是他知情识趣,眼中还有自己。当下微微一笑,见外面当值的是萧北,让他进来:“把这信送给老帅看,请老帅明天安排粮草银子给梁山王送去。”
后面的话不用交待想来父亲见信就会明白,大帅看着精神还很好的胖团子微笑:“对老帅说,我给哥儿洗澡呢。”
胖团子马上点头,小鸡啄米般:“我和父亲洗澡呢。”萧北笑着出去,把信送给老帅。老帅打发走萧护父子,自己和萧老夫人还在看二孙子。萧老夫人正道:“可不能叫二面团子,”想一想道:“叫个二胖团子,你看怎么样?”
“我孙子就和团子离不开了,”老帅正在和妻子取笑,萧北送信过来,回了大帅的话:“和哥儿洗澡。”老帅溜圆眼,打发走萧北,自语道:“还有这一手?”萧老夫人看出来老帅的神思,以为他嫉妒,凉凉地道:“眼红了么?你儿子呀,很会带孙子。”
萧老帅故作不当一回事儿:“这有什么,不就是洗澡,等他走了,我天天带着两个孙子洗。”自己嘀咕:“洗澡,算什么事儿!”
把信拆开。
媳妇今天晚上是住产房不回去,老帅回房时故意和萧老夫人分开,往萧护房中拐一趟。这一对父子还在池子里,没提防窗外有人瞪着眼看。
“哗啦!”胖团子拿一个玉瓢,对着父亲就泼一脸水。萧护张开大手:“看我来抓你!”胖团子格格笑着被抓住,手脚拍得水全溅到父亲身上,就更大声地笑。
父子全是光溜溜的,小团子得抱紧父亲脖子才行,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抹自己脸上水,再往父亲身上撩水。
老帅看得眉飞色舞,这小子调皮的。里面父子两个人洗多久,外面老帅就看多久。见儿子孙子要出来,老帅退到院中阴暗中去,丫头们自然不过问。
见房门打开,先出来萧护,神清气爽,披风着一件宽袍,负手而行,那神气,就是老帅也想说自己儿子生得英俊。
再看他脚下,老帅无声地笑了。
胖团子出来,也是一件小小宽袍,露出小肚子挺得很高,小孩子全是这样。见父亲负手,他也负手,低头走得又是兴冲冲,当父亲的尽量地慢让儿子跟上,当儿子的尽量迈着小胖腿,跟在父亲脚后。
他负小手的样子,让老帅看也不看不够。
“月亮!”胖团子大声的喊。
“好看吗?”萧护笑吟吟。胖团子走上两步,再道:“母亲没有我们陪着,会不会睡不着?”这一句话,让萧护和老帅都留上心。
萧护温和地问儿子:“不会,一个人也能睡着是不是?”胖团子眨眼睛,很是可爱摇头:“我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祖母,没有祖父就睡不着。”
萧护一抬眼,见到父亲在暗影中站着全听在耳朵里,怕他听到儿子把祖父摆在最后面不喜欢,忙道:“父母亲不在,还有祖父母疼你不是吗?”
“是啊,可是父亲还是不在,母亲还是不在啊。”胖团子今天晚上越发的稚言稚语。老帅就走上来,胖团子看到祖父面上先笑一下,眸子亮过后,回身抱住父亲小腿,问祖父:“是来和父亲睡觉的吗?”
萧护忍笑,老帅黑着脸:“谁要和你父亲睡觉!祖父只和好孙子睡觉。”胖团子看看父亲,再看看祖父,舍不得父亲,又想要祖父的样子。
老帅没好气解开这难题:“好了好了,祖父今天有事,你还住这里!”胖团子嘻嘻笑出来,很会哄祖父:“早饭和祖父吃。”
当祖父的很想生气,硬气一回说不,想想第二个团子还不能陪着用早饭,只能忍气吞声状:“好,你明天早来。”
父子在廊下目送老帅离开,胖团子缠着父亲:“去看看母亲吧,没有母亲怎么睡得着?”又嘟嘴:“我还要祖母。”
萧护提起他,忍俊不禁:“哥儿呀,你已经有很多人疼了知道不?”比自己小时候强太多。抱着儿子睡下来,给他说故事听。
夜里把他撒尿,见身边空空没有十三,大帅也犯了儿子的毛病,要是都在该多好?
一个也不能少。
第二天贺礼多多,宾客盈门。有一份儿贺礼很是贵重,一对赤金实心金娃娃,一对上好翡翠镯子。
萧护在身边,慧娘问他:“这是谁送的?”
张家在门外粗声大气道:“这个男人糊涂,说礼物是送给夫人的,我也不认识,不知道哪里跑出来这样的人。”
慧娘一愣,男人?她从没有这样名节上的事,不过也得避嫌。本来没有的事,现在问出来了,就对萧护道:“既这样,大帅去见见,大帅不认识的,我也不认识。”先在家时,也没见过外面男人。
萧护也好奇心上来,走到外面客厅上,见一个人生得俊俏,双手一拱:“大帅,你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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