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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权倾天下,就连要臣妾死也是一句话的事,何况只是一个**后宫的罪名!”不知道他为何要定这样不堪的罪名给自己,白苏冷哧了声,抚了抚被他掐得发红的脖颈,她的肌肤向来敏感,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了,何况他方才还用了那么大力。
尉司隐回过身来,冷厉的盯着她,讥笑,“白苏,有时,朕想想,你说你怕死的事是不是只是骗朕的?”
“皇上,这世上谁不怕死,可是如果真的得死,怕又能挽回些什么吗?臣妾最怕的不是死,而是在死之前不能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
“那你告诉朕,你想做什么事?”有种疯狂的念头,那便是他想要为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一切。
“告诉皇上,然后由皇上帮臣妾完成,再之后,皇上就要赐死臣妾了吗?”白苏凄然一笑,“皇上,即便你真的想帮臣妾完成臣妾想要做的事,你永远也做不到!”
“荒唐!朕乃堂堂一朝天子,还有什么做不到的?难不成你还想要朕的天下?”尉司隐扯唇而笑,伸臂,恍如拥抱天下般狂妄。
“臣妾要天下来有何用?”白苏笑着摇摇头,目光无奈的落在他的俊脸上,“皇上,臣妾只想要白家安然无恙!皇上能帮臣妾完成这件事吗?能吗?”
不能!她知道不能,从他倏然僵住的笑弧,从他倏然深沉的眼眸,她知道,永远不能!
“苏妃,你已经被逐出白家了,你还想要为白家与朕为敌吗?”他千方百计让她被逐出白家,就是害怕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不忍心对她下手。
“皇上,臣妾可以问问,皇上让白家驱逐臣妾是为何原因吗?”白苏答非所问。
其实,问出口后她就后悔了,昨夜才决定把自己对他越来越深的情愫随那条腰带扔进湖里去,任由它们沉入湖底,可现在又忍不住想要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真的不舍得她死。
“苏妃应该知道,你的身子与朕那般契合,即便你背上有疤也无法让朕对你厌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你,试问,朕又怎舍得让你就这般香消玉殒?朕要的女人,即便是逆天,也会护她周全,直到朕厌倦的那一日!”他走上来带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她巴掌大的脸,勾唇邪笑。
白苏觉得他的手是冰冷的,就连他呼出的气息也是,冻得她无法思考,冷冷地刺入她的心窝。
原来只是因为她的身子与其他女人相比与他的更契合,所以,他才会在夜里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抱她,不是因为是她,只是因为这身子让他着迷、失控。
尉司隐又怎会告诉她,他是因为害怕自己到时候舍不得将她一同论罪而坏了整个大局,他又怎会告诉她,他不想她有任何事?
“既然如此,皇上,从此以后,只有臣妾一人侍寝可好?”白苏惨白的脸扬起嫣然的笑花,柔弱无骨的双手如蛇般滑上了他的脖颈,轻轻环住。
尉司隐微微一愣,料不到她会是如此反应,“为何想要如此?”
他也不推开她,也没环住她,只是冷冷的问。
难道她真的想要冠六宫,让他只专属她一个人?还说胃口不大呢!
如果真是这样,尉司隐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没那么反感,倒是期待……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让他失望了!
“皇上不是说在皇上未厌倦臣妾之前不允许臣妾死吗?这样一来,侍寝得多了,每夜都对着臣妾这具身子,皇上会慢慢发现它的丑陋,它的残缺,进而厌倦,到某个时候,皇上就不必为难了……”
“你,是这般看待自己的身子的?”尉司隐微微一愣,伸手勾搂住了她,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她背上那道疤对她来说真的很痛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痛苦!
而且,该死的,她要一个人侍寝只是为了让他尽早厌倦她?普天之下还有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他的女子?
“臣妾还得感谢皇上不嫌弃,不管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没说出来,臣妾就能当皇上不嫌弃。”白苏释然的笑道,在尉司隐听来却充满了讽刺。
“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朕这般急着厌倦你?难不成你先前千方百计想要得到朕的幸只是假的?”尉司隐双手抓上了她细弱的双肩,他明明是来问罪的那个,怎么到头来他成了莫名其妙的那一个?
“因为,这样子,臣妾就可以毫无愧疚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望入他深潭般的眸子,说话的语气夹带着恨怒。
“你想与朕为敌?为了白家?”从她带恨的眼神里,尉司隐总算看明白了,也想透彻了,原来,她说的这些无非就是要对他宣战。
“是!因为,臣妾姓白!”白苏决然地道。
“不怕朕因此把你打入冷宫?”尉司隐诡异的笑了,他勾起她的下颌,笑着摩裟上她柔软的唇瓣,在她要开口之际,修长的手指闯入了她的檀口内。
她的眼睛依旧视死如归,惹恼了他。
“朕倒要看看你在这风口浪尖上如何保全白家的!”说罢,抽离了手指,弯身将她抱起,往里边的榻而去……
……
**骤停,白苏像是丢了魂,仰躺在榻上睁着还残留着欢愉之色的眼眸望着顶,在他背身而起时,那边的眼角悄然滑下泪珠。
他要她要得急,像是惩罚,像是在告诉她她的不自量力,可笑的是,她最后竟然还是在他身下承欢了,以自己的身子反应情不自禁的回应他。
“朕,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铲除大患的机会!你虽然对朕来说是有些特别的,然会是例外!别再做出让朕不高兴的事来,否则,休怪朕无情!”
一件薄纱外衣从他手上飞来,落在了她不着寸缕的雪白身躯上,盖住了她身上的星星点点痕迹。
“皇上,你的无情臣妾早已领教过了……”
前世,临死之前,她已经领教过了他的残忍,他的无情,就连一个才两岁大的孩子他都要防范,狠心让云茯苓那毒妇捂死。
欢爱后微微暗哑的柔嫩嗓音夹着飘渺的话从身后传来,尉司隐微微顿了下脚步,旋即,大步流星离去。
白苏缓缓侧过脸来望着余风把他气息吹过来的方向,涩然地笑了,其实,她真正想要跟他说的是……
她誓死要保护白家,她即将与他周.旋到底……
·
下午,白苏正忙着翻阅关于白家人近几代为官时的政绩的记载副本,生怕一个不查就让皇上钻了空子。
她也知道皇上在找的是一个足以将整个白家连根拔起的大罪名,那些充其量只能给白家下马威,或者抓进去关个几月,或是赏板子的罪相信他还不屑定!
“娘娘,这是鬼卿御医让人送过来的东西。”剪秋把一个用布包好的布包送进来,打断了白苏的全神贯注。
听到鬼卿这个人,她没有那种知心的欣喜了,而是皱眉,“打开来看看吧。”
她停下翻阅,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剪秋手上。心里却开始在紧张,不知鬼卿又打算搞什么把戏!
随着布包被打开,躺在剪秋手上的东西都令主仆俩傻眼了!白苏更是惊得站了起来,走过去捧起来细看!
居然是昨夜她亲手丢进湖里的腰带!!
[娘娘,如此贵重之物,下官实在承受不起!物归原主!]
纸条是鬼卿新写的,腰带里还夹着一句诗,这句诗可以解释为是诉哀怨的,而且就是她闺房那座屏风里的诗!
白苏捏着这腰带,看着这句诗,忽然想起上午皇上阴沉着脸过来,一进来就进了她的绣间,然后怪里怪气的问她,她为他绣的东西在哪!
天!皇上该不会是去了繁缕苑之后才过关雎宫来的吧?
他以为是她把应该送给他的腰带转送给了鬼卿?还附上那么一句让人误解的话,难怪他会突然对她说出要定她个**后宫那般不堪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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