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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国赛后落荒而逃,签订的那份条约也不知为何流落入民间,可见,不久,实力非凡的西凉国也即将很快灭亡,而西凉国将是诸国此次比赛所获得的战利品,就看他们如何瓜分了,当然,那已经是后话之事了。
昏倒的尉司隐在两个时辰后醒了过来,诸国贵宾均已随风云王先一步回到皇宫,等待参加今夜的盛宴了,从离宫那日起,皇宫里已经如火如荼的忙碌着这场送别宴。
忘了在哪一代,诸国定下这个赛事时,就有规定,每个参赛的国家不能超过八人入境,而且入境前必须扣押身上所有兵器,并且签下不准闹事的有关条约,每一步都严格把关,所以,一年一度的击鞠赛才能安安稳稳的进行。
“陆英,起驾回宫!”尉司隐捂着右腹已经重新包扎妥当的伤口,下榻,陆英赶忙让旁边的小太监上前服侍穿鞋更衣。
“皇上,您才歇了两个时辰,要不要……”
“朕为一国之君,岂能让客人等的道理,在酉时之前一定要赶回宫。”知道陆英要说什么,尉司隐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容置疑的道。
“是!奴才立马吩咐下去!”陆英不得不从的退了下去媲。
“等等!”尉司隐突然叫住了他,“苏妃……”
“回皇上,娘娘在隔壁的毡帐歇着,要叫娘娘过来吗?”正拂开帐幕要出去的陆英停下来询问道。
“不用,且让她歇着吧,待会叫她一同随驾回宫。”尉司隐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的道。
她留下来是尽她妃子的本分,还是甘愿留下来等他?想必是前者居多……
白苏再见到尉司隐的时候已经是一盏茶后的功夫,她没想到他会叫她与他同坐御驾,来的时候她是与剪秋坐在另一辆马车上的啊?
“苏妃是不满意朕的御驾吗?”尉司隐斜靠在车厢里,邪笑的瞅着愣在外边好半响的她,忍不住出声提醒。
“臣妾不敢。”
白苏别开眼闪了闪,在剪秋与陆英的帮助下上了车,宽敞的车厢内全都是以尊贵的明黄色作为装饰,包括坐垫和茶几上的桌布,以及车厢里挂着的流苏小穗,还有车窗帘。
随着外边一声高呼的‘起驾’,御驾行走晃动起来,白苏正襟危坐在皇帝的对面,半低着头,她知道他一直在看她,以一种她熟悉的戏谑盯着她。
“你的伤还疼吗?”
“你的脚还疼吗?”
似乎都受不了这沉默,两人异口同声,关心的却都是彼此身上的伤。
“呵……苏妃,往年朕也有过带妃子前往他国比赛的事例,即便千里迢迢也没受过伤,今年在自己的国境内,你却受着伤回去,朕可真是难以向后宫的妃嫔们交代了。”尉司隐以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笑呵呵的,魅惑的双眼轻轻一眨就能迷死人。
白苏敷衍的陪他扯了扯嘴角,道,“是臣妾不小心,不关皇上的事,臣妾心想皇上也没必要跟任何人交代什么。”
他其实想说的是不知道该如何跟白家交代吧,他似乎忘了,白家现在最关心的人应该是白薇这个大小姐,而不是她。
不过托她代掌后宫的福,前些日子确实有不少三姑六婆托人送礼入宫给她,估计是见她比宸妃还得势,所以忙着巴结来了吧。
那些人里,不是为了家里儿子的仕途着想,就是为了女儿能嫁个好人家,或者是为了相公的锦绣前程……
“不愧是知书达理的苏妃,若换做别的妃子早扑到朕的怀里来嘤嘤哭泣,撒娇求朕好生安慰,趁机要朕赏赐了。”
原来他原意在此!
“若皇上希望臣妾那样做的话,臣妾谨遵圣旨。”白苏起身就要过他那边去,他却开口了,“你若过来,朕这会可无福消受!”
美人在怀,他怎还能心无旁骛,届时一个忍不住,伤口又再复发一次,他估计也离死期不远了。
白苏望进他邪气的眼瞳里,以及他那句充满遐想的话,她冷静的低下头去,脸蛋却已悄悄爬上了一层绯红。
他的话并不是那么轻易的能挑动她的心,只是因为……他昨夜带给她的震撼不少,她才会羞得无地自容而已。
昨夜,他让她彻底忘了那的疼痛和恐惧,他让她从最初的无措、排斥,到接纳,让她领略到男女间别样的美妙。
“苏妃能否告诉朕,为何不顾自身安全的跑到赛场里去,如朕再慢一点,你已经死在朕的御马下了。”他想要听她解释,他不该那么武断的认为她与裕亲王有染。
“成如皇上所言,臣妾只是为了亲自到皇上面前去道贺。”白苏冷冷道。
“仅此而已?”尉司隐挑眉。
“仅此而已!”她坚定的回答。
“为何朕听说,朕一被抬入毡帐内,苏妃就急着脱掉朕的衣裳?难不成苏妃只是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薄朕?”这事他可是听陆英绘声绘色的说了。
轻薄?
她是不要命了才去轻薄堂堂九五之尊!也亏他想得出来!
“回皇上,臣妾只是急着想要帮御医为皇上处理好伤口,如此举令皇上不悦,臣妾不会再有下次了。”白苏镇定自若的道。
“唉……苏妃,朕那般说也是想博你一笑,你居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朕当真这么难令你一展笑颜?”
这女人,昨夜在他身下可是热情得很,怎天一亮又变回那个木讷冷漠的美人了,一板一眼,毕恭毕敬的,往日她还会偶尔被他气得用那双勾人夺魄的美眸瞪他,或者生气的返他,可今日,完全是不死不活的,令他郁闷不已。
白苏缓缓抬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弧,尉司隐见到连忙摆手,“罢了,你还是别笑了,朕担心看到你这样笑,以后都害怕看你笑了。”
他也听陆英说了,她脱下他的衣物后就放到水里去泡,当时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而她则喃喃自语的重复着‘没有’这两个字,想必,这从未见过世面的小女人又上了裕亲王的当了吧。
其实,他那身战袍的确有玄机,托她把衣服放到水里泡,罗勒等人才发觉从衣裳里浮现出来的微不可查的火药粉,当时若不是他们三人为他挡下那几枚火弹,只怕他此刻已经被烧成灰烬了。
西凉国,他不急着对付,因为其余的十一个国家会一同讨伐它,到时只怕他们会如同丧家之犬般在这片浩瀚的大陆上难以立足!
眼下,他最应该要对付的人是裕亲王!
“谢……”
“你再这般拘谨的对朕说话,朕就要将你抓过来吻得你开不了口!”尉司隐头疼的揉了揉眉角,出言威吓道。
白苏两道弯弯的柳眉微微皱了皱,决定闭嘴不再说话。
不知是谁昨日满脸讥笑的对她说,她不能对他有一丁点的不尊重,她不能对他大呼小叫,她不能仗着替他暖了的就自以为能让他听她的话。
普天之下,也只有皇帝最难伺候了,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她没必要去生气……
“朕每次临幸妃子都会给予相应的赏赐,苏妃可有想要的赏赐?”尉司隐看到她扭过身去撩开车窗帘,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投到外边去了,他忍不住又开口唤回她的目光。
才刚掀起窗帘一角的白苏回过脸来,平静对上他分外深邃的眼,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不许拿白青来说事!”尉司隐看穿了她心里的打算,在她开口以前就先斩断了她的念头。
白青是长驸马,曾为一品状元爷,虽然现在担任国子司业一职,掌儒学训导之政,总国子、太学、广文、四门、律、书、算凡七学,但是等同虚设,却也不得不防,只要他是白家人,只要他是长驸马!
“那臣妾……”
“先别急着回答朕,兴许很快你就会有想要的东西了。”尉司隐又知道她嘴角露出的那抹冷笑代表她的拒绝,于是又先一步打断了她。
白苏颌首,应了声“是!”再度转头看向车窗外的景物。
她极度不想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取什么赏赐,至少,昨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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