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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万就是再不想离开萧寒,口中一直喊着什么“这四个才是我的亲哥哥,我们生死在一起”,无奈,袁东跃只得选择将他打晕,后与章白玉一齐,带着其他五人离去。
章白玉尽管十分想与景云瑶一道回景府团聚,顺道将他的心意全盘托出,可无奈此时他有任务在身,无法走开;袁东跃紧跟其后,凑到他身边小声道,“少将军,稍安勿躁,属下看得出,景大姑娘对大少爷已无任何前情,少将军尽管放心就是。”
“多嘴!”章白玉虽然瞪了袁东跃一眼,却也因为他的话,多多少少放了心。反正来日方长,先处决了这几个祸国殃民的,再去寻景云瑶也不迟。
这一路,即使再愚笨的,也清楚了章白玉的身世,易三千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没有逃跑,而是好面子的选择了对立。暗兵部队是什么人,就连黑市中的杀手集团都闻风丧胆,所有暗兵部队的队员全数训练有素,又是常年在野外生活,性格无比坚毅,这是他们如何都比不了的。
事已至此,易三千只得稍稍放了些软话,对一直默默走在前头的章白玉大声道,“这位兄弟,咱们与暗兵部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一次是咱们兄弟唐突了,还请你不要见怪,我易三千以易水寒老大的身份保证,日后若再有与暗兵部队有关的活计,我们统统不接,如此可好?”
本来以章白玉的性子,他对这些屁话通常该是理也不理的。可这一次,袁东跃眼见着章白玉面无表情的停了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几人面前,前后不过眨眼的工夫,就连易三千都吓了一跳。摆上一副难看的笑脸。章白玉冷哼一声,揪起易三千的衣领。易三千因为有些重量,虽不及章白玉高,但身子壮,可章白玉却丝毫不费劲的把他提了起来,冷冷的瞧着他。易三千似乎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心而起,直抵心房,冷的他直打颤。
“你是什么身份,也配与我称兄道弟。”章白玉开口便是这样阴狠的话,听得一旁萧寒都是一愣。
“好。那这位将军,黑市的存在是达官贵人们都默认了的,将军何苦与我们为难。不如放了我们,日后……”
“我就是想告诉你们,敢欺负我章佳舍彦谷的女人,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有好下场!”章白玉语毕,也不再说其他。只将易三千像破抹布一样重重摔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玉璎珞苍白着脸色一直望着这情形,忽的萌发出一种生不如死之感。想当初,她从一名宫中舞姬到变成景府的七夫人,成了景府中人互相厮杀的利用品和牺牲品;再到她初次发现有孕,却很快被黄泽害的掉了胎。或许从那时开始,就注定了她这一世的悲惨。
为了报仇而嫁入景府,一开始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不成功便成仁,而如今,她光荣的成仁了。玉璎珞这样想着,竟边走边爆发出一阵阵的狂笑,好像整个人都疯了一样。
“少将军。您瞧……”袁东跃常常在景府,所以里面的事情知道的稍多些。这一次。玉璎珞虽是罪大恶极,可他眼见着玉璎珞被一步步逼至如此,心中也萌生出了些同情之意。
“不必理她。”对章白玉来说,玉璎珞可是害的她心爱女子沦落青楼之人,哪怕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愤怒。几人行至府衙,章白玉出示了自己的令牌,又对那卑躬屈膝的小官说了这一行人的罪孽,那小官点头哈腰的立即将易水寒四人处以秋后问斩之行,玉璎珞终身监禁。
办完这一切之后,章白玉遣散了暗兵部队的队员。这小半个月来,他们日日跟着自己,食不甘味睡不安寝的,也着实累坏了。至于袁东跃,依旧跟屁虫一般的跟在章白玉后头,章白玉向前走了几步后,才蹙眉回头问道,“你不用休息吗?”
“属下跟着少将军,属下不累。”袁东跃拱起手,对章白玉回道。
章白玉真是为这个看起来羞涩老实实际上却比谁都鬼头鬼脑的袁东跃无奈,他恨恨的哼了一声,又道,“你要回去瞧无双苑那个?”
“属下除了少将军外,再无人牵挂了。”袁东跃吐吐舌头,接了这样一句。
章白玉没有再搭理他,想来袁东跃也是去瞧瞧青芷的,便由他跟着了。两人到了景府的时候,正赶上午膳,便被景天佑非常热情的邀请同坐在长者那一桌。而景云瑶今天安然回来,庆祝宴会也是为她而开,所以她也破天荒的第一次坐在了长者那一桌。
沈从薏自从再见景云瑶的那一刻起,身子就没有一处舒服过。她本打算告病,不来参加午宴的,谁知前来的白术却说,景云瑶特意邀请了她,景天佑才让白术亲自前来。这样的“盛情”之下,沈从薏只得硬着头皮前来参宴,只不过脸色一直是苍白着的,这是如何都无法掩饰的。
温晴茵、姬无双都对景云瑶表示了极大的问候,敖媚仪是一如既往的死人脸,而最为奇怪的是,沈从薏这一餐也是说话颇少的。景云瑶自然知道原因,所以敬酒时候,特意走到沈从薏身边,对其道,“二娘,怎么云瑶这些日子不在,二娘还愈发憔悴了呢?可见究竟是血肉相连,云瑶受苦,二娘也不好受呢。”
“这……这是自然了,”沈从薏口不对心的说着,她真的没想到景云瑶居然能回来,而且还是这么快就回来了,“只是从前璎珞与我也是极好,这次她真是黑了良心,竟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唉,二娘也莫要这么说,云儿总感觉,七娘她……”景云瑶说着,不时观察着沈从薏的表情,但见她眼神中满是闪躲,便更坚定了心中所想,又扬起嘴角笑笑,继续道,“七娘她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瞧那症状,似乎是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