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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从他手里逃出来继续拍戏呢。如果说卿卿半途而废时间尚短,现在柳意她可是演很久,也吃过不少苦,不想再次错失良机。
好戏不常有,好角色更难得,轮到自己更要看缘分。
蒋鹤之一身轻松,随意开枪,子弹擦着树皮而过,最后发出了让人心惊的声音。他偏头睨她一眼:“该你了。”
她发抖,她怕结果不好他一枪结果自己。但她咬咬唇,出都出来了,不就枪嘛!她有时候真的高估自己的,闭眼设计,枪的后劲逼得她手掌生疼:“啊!”于是,比枪声更大的,是她的尖叫声。
蒋鹤之玩味地盯着她,而后望向子弹消失的地方,笑意愈深,不过始终太冷。
她的尖叫余韵绵长,她适才睁眼,竟带几分怯生生望着他:“怎么样?”
那样的眼神。
他眉目一凛,他决不允许:“你打中了,所以你可以得到一身崭新的衣服。”
这是踩了狗屎运?拿着枪的双手,依旧不停地发颤。
“恭喜你,第一次杀人。”蒋鹤之并不让她高兴。
她当即瞪大眼睛震惊发问:“什么?你拿活人当靶子?”
“嗯,”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枪口,“有的是人愿意为我赴汤蹈火。”
“你这个变态!”她的重点才不是他可以让多少人为他卖命,是她居然杀人了?坐牢?还是,她不要!可是……她居然真的杀人了!
他冷冷看她:“你是第一次知道我是变态吗?”
“不是!”激动中的她,把枪抵着自己的脑门。
“怎么,杀了人良心不安?玩自杀?”
她拿着枪的手微微浮动,经不起旁人攻击的,但她清了清嗓子,说话气势很足:“你会救我,无非用我可以威胁戚临君,威胁江时延。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
“你死了我知道,他们不知道。”蒋鹤之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笑话,堂堂蒋鹤之,稀罕骗人?尤其是骗他这一辈子唯一的对手江时延?”钟意反讽。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可她要活命……她真的要活命,哪怕真的要坐牢,她可以找律师可以说明情况……可她不在此一搏,他轻易碾死她,她还不是有苦说不出?
“说吧,你想威胁我什么?”蒋鹤之问。
“不要让我毁容,不要让我残废,我是靠这个吃饭的。”她回。
他快手夺了她的枪,认认真真抵着她的脑门:“你连这些都在乎,不怕死岂不就是来诓我?”
她索性闭眼,狠狠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闭上眼:“你要杀,就开枪吧。”睫毛颤抖得厉害,犹如展翅的蝶,泄露了她的害怕。
等了很久,她都没听到枪声。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风吹过树叶,沙沙声十分明显。她扑通扑通不规律的心跳,更是如擂鼓。
“……蒋鹤之?”她试探性地喊他。
回答她的依旧是诡异的寂静,她适才悠悠睁眼,生怕一睁眼就中枪了。结果蒋鹤之早就不在,她空对着空气怕了很久。
自嘲,她回过头准备回别墅:不是她没了斗志,在蒋鹤之手里,她不如不逃。刚刚那一会,她不过玩了个小心计,但真觉得自己会死。
“你干嘛?”她被身后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拍拍胸口。
男人把纸袋递上:“蒋先生让我把纸袋子给你。”
“哦,谢谢。”她说着拎着袋子回房。
一踏进客厅,蒋鹤之就说话:“你倒是自觉。”
她被他耍了心情也不好:“知道自己变态还逼别人强调?”
“跟我上楼。”蒋鹤之说完带路。
他带着她进卧室,倒自顾自进浴室洗澡了。她顾不得什么,立马换了衣服。是的,她不喜欢,可现在她身边不是替她想宠着她的戚临君!
是的,有对比有突出,她现在是明白,戚临君是傲娇,事实上对她别太好。比之杀人和被杀,打扫来回折腾各种,又算得了什么?
利落换好衣服,她直接躺在他床上睡了过去。
蒋鹤之其实是戒备心很重的人,高chao不会闭上眼睛,睡觉从来是浅眠。可他喜欢洗澡,慢慢地,泡在水里,看清他浑身各处的狰狞。
等他穿着睡衣出来,自然看到她毫不客气地占用了他的床。那他何必客气。他坐在床头,把她踹到床底。
“哎哟喂”她本来快睡着了,如此一幢,又痛死了,“你干嘛?”
蒋鹤之又从柜子拿出药,走到她面前,强迫手段重现:“送你个好梦。”
“我不…使劲卷着舌头往外吐。
他死死堵住她的嘴:“不吃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上了你。”
她乖乖吞咽。
他继续捂着,直到药性发作,她沉沉睡去。
蒋鹤之有多不信人,他根本不容许任何人和他同睡一间房。浴室的窗他住进那一刻起就死死钉住了,卧室的门反锁还上大锁。他自己也不会深睡,若不是知道钟意的打杀威胁不了他,他宁愿杀人灭口。
可到后来啊,他想起那一晚,总会想,人不该有意外,不该。
钟意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震惊地站起,他正自在地坐在床头,盯着电脑屏幕。她胡乱洗脸漱口,脸上已经不在意了:“几点了?”她消失了一晚上,戚临君会很着急吧。
简直急翻了天!
“九点多,醒得正好,”他朝她招招手,“看视频。”
她走进他,几分狐疑:“看什么?”
他抬眸看她,干干净净一张脸,挂了几滴未干的水珠,还是狐媚子的脸。他轻轻吐字:“你男人。”
莫名心颤,她半跪在一边,看着他的电脑屏幕。
白天,别墅的前庭后院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是轻松进来的。戚临君想要进来,步步是陷阱,步步是机关。戚临君多么高高在上一个人,现在跪在地上,与箭擦肩而过,无不狼狈。
她心惊胆战:“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聊这么变态?”
“啪”地合上电脑,蒋鹤之脸色不变:“我乐意。视频延迟,他现在应该上来了,我们一起好好迎接他。”他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匕首,往门锁一掷,敲落了大锁,掉落的同时摩擦解了反锁。刹那门打开。
跟蒋鹤之估摸的时间差不多,戚临君已经进来了。他穿的是白衬衫,因为一路打斗,衣衫褴褛。一点不想高高在上的君王。
可看到他的刹那,她的心里,他就是唯一的与生俱来的帝王。她的帝王。
“戚临君。”她喊他,要走到戚临君身边。
蒋鹤之轻而易举把她按回原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他微笑和怒火滔天的戚临君对视:“戚临君,你杀了我的手下,破了我的陷阱又如何,你的女人在我这里。”
“蒋鹤之,要怎么样,你说。”戚临君一个商人,平时最多健身。如果不是三哥指导和手里一把枪,他肯定不能上楼进房。不管是蒋鹤之神算还是巧合,他打倒最后一个人,子弹没了。他如蒋鹤之所愿,扔了枪。
“你可以做点什么呢?”蒋鹤之已经换姿势,把她脸抬起,大拇指像是爱抚地摩挲,“我这个人没什么癖好,就喜欢看别人难过。”
钟意想躲,却躲不开。
“什么都可以。”戚临君妄图走近。
“我不管你有什么后招,”蒋鹤之拿出枪低着钟意脑门,“也许你能借着江时延杀了我,但你也救不了钟意,往后退一步。”
戚临君依言往后退了一步:“我真的可以,蒋鹤之。”
“命呢?”
戚临君缓慢而慎重地点点头。
他可以为了她不要命!
她睁大眼睛望着他,心底滋生了异样的感觉。她这一辈子没有感受过太多的好,小时候秦哥哥对她很好,长大后,她一直是独自战斗。印象里的戚临君,是折磨她为乐的。可她现在知道,他可以为了她不要命。
“好,那你捡起你旁边的匕首,往你心口,狠狠地捅进去。”蒋鹤之手劲不减,把挣扎的钟意稳稳制服。
钟意手脚不能动,禁锢在逼仄的空间,她的嘴是自由的:“戚临君,不要!”
戚临君半蹲着捡起匕首,似乎把玩了一番,才慢慢起身。他慢慢看向钟意:“钟意,你说,你这里痛不痛?”他把匕刃抵在左胸口。
“痛,戚临君我痛。”她急急说着,死死叮嘱刀刃的眼睛源源不断地淌出泪水,滴滴答答落在质地上好的地板上,她完全跪在地上,第一次感觉无助,喊着,“戚临君,不要,不要……”
如果她活,真的是他死换来的,她怎么活!
她恨恨地回头看一脸冷漠的蒋鹤之:“蒋鹤之,你有没有心!”
他凑近她:“没有。”俄而坐直,看到正欲把匕首插进胸口的戚临君:“等一等。”
“难道你要食言?”戚临君多少年都觉得,在那场噩梦之后,他是喜怒不放在心上的。可刚刚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这么无助,他心口痛,真不如一刀下去痛快。
蒋鹤之笑笑:“看你那么痴心,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我想让你想想是不是值得。这个女人,一个晚上都在我手心,你觉得她还会完好无损?”
握拳,青筋凸起,戚临君从牙缝里吐词:“你对她做了什么?”
“强、奸?”蒋鹤之笑得肆意,“放心,我看不上。你要是不听话,我打算在你面前上了她。也尝尝你喜欢的滋味。”
“你!”戚临君什么时候这么被人嘲弄、威胁过?如若不是钟意在他手里,管他什么计划,他一定和他拼命。
笑意不减,蒋鹤之还兴致不错地摸了摸钟意的发顶:“她之前中了迷、药。哦,说到这个,你还得谢谢我。如果没有我,你的女人就被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猥、亵了。不过我为了让她快点醒过来,我给她吃药了,本来危害不大,我又给她冲了十几分钟冷水。我怕她不能怀孕了。晚上我为了逼她睡死,也给她吃药了。别人的药可能很好,我的药都是有副作用的。不能生育。戚临君,你要为这样一个女人死吗?”
“蒋鹤之,你骗我!”钟意听到“不能怀孕”就已经情绪失控。她再如何,都是一个女人啊!她怎么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她怎么没有想过,等她还了债完成了心愿,嫁个人生个孩子好好疼,不要让孩子和她一样缺少关爱……
“蒋鹤之!”戚临君握着刀柄的手气得发抖,“你怎么这么狠毒?”
“无毒不丈夫!”蒋鹤之不管钟意的崩溃,和戚临君对话,“现在,你还要死吗?”
“钟意,你别哭。蒋鹤之这个变态,你越哭他越高兴,我们别遂了他的愿。钟意,答应我!”戚临君最后拔高语调,双眼已是泛红。
“戚临君……”隔着水雾朦胧,她望着这个此刻让她心动的男人。
戚临君把刀子贴近胸口:“我就要死了,你连不哭都不答应?”
“我……”她怎么不哭?他要为她拿刀子捅心,她再也不会有孩子……
嘴角一勾,漂亮的眉目瞬间肆意嚣张起来,他死死盯住她:“钟意,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你再哭,我就罚你每天做一百个俯卧撑。”
突如其来的喜感,她噗哧一声,破涕为笑了。斤帅丽划。
戚临君没有半分逗留,猛地把刀子捅进胸口……来时迅猛的疼痛让他半跪在地上……
“不要!……”钟意大喊,眼角肆意的自然只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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