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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知名的整容医院找最权威的医生也无法克制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来。这些我都很清楚,可是我控制不住,真的很想做姐姐这样的女人,这是一种病吗?也许是吧!曾经想过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是好像有些大题小作,这根本没影响任何人的正常生活,相反,我过得很快乐,至少不再孤独。归根结底,是自己一直没有勇气面对真正的自己。不!绝不能让颛一对我有任何偏见。
“路遥,你陪我回商场去换个衣服吧!我不想这样见他。”
她好像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来重新打量了我一遍,突然”扑哧“地笑了出来。
我有些焦急,四处望着周围的车,生怕他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晓语,你怎么像小孩子恋爱一样。”
“陪我去吧!”我近乎带着恳求的语气。
“可是宋颛一马上就要到了,他刚才都已经在路上了,这里又不能停车。”
路遥有些为难。毕竟她并不知道我的过去,或者说我们的过去。
“那这样吧,我现在回商场上个洗手间,你在这里等他,如果他先来了,你们把车开到前面的公共汽车站那边等我。”前面的公交车站离我们现在站的广场左门有将近1公里路,光是远远的望过去都觉得辛苦,何况我还穿着高跟鞋,一会一定要用跑的了。
商场里依旧弥漫着清新的香味,我拼命吸了好几口,总算缓过神来。
我急急忙忙的跑到一楼洗手间着换上新买的衣服,又仔细将披散着的头发挽成一个髻,还好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看手机,路遥打了两个电话,我竟然都没有接到。一定是他到了,颛一总是那么守时的人。侧门离公交站好像是最近的路程了,我又踩着高跟鞋马不停蹄的往那边冲。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的雨竟然变得滂沱。
我推开门,低着头拿皮包遮住头往前跑,下雨的时候空气总算不再闷热,可是心里却一直火烧般炽热。手机一个劲的在包里震,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跑到车站再回电话给路遥吧。这么想着,已经跑了半个广场,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以为是被抢劫了,抬头一看,却是那张熟悉的脸,他朝我笑。他撑一把透明的伞,在滂沱的雨滴即将降落在我们身上时就沿着伞骨滚落。
以前看台湾偶像剧时,这样的伞总是出现在男女主角重逢的剧情中,没想到这样的道具竟也真实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呆呆的望着他,盯着他的伞,感受着大雨倾盆,电光火石,仿佛世界中心只有我和他的氛围。因为他,我能看见雨,却再也不用害怕淋雨。
“谢谢,可是你.....怎么会来?”好像我看了他足足有十几秒,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注视一个人太失礼,所以才明知故问。
上次在婚纱馆见到他到现在已经有近半个月了,这一次他离我更近了一些,因为在一把伞下的缘故,我可以更仔细的偷偷观察他。
他把胡子刮干净了,好像最近才理了发,右边鬓角上的头发都被修理成一样的长度,摸上去一定会像一把硬度刚好的小刚梳吧!他今天穿了牛仔裤和休闲鞋,他今天一定是休假!我一个劲的在心里揣摩,觉得自己像福尔摩斯在观察嫌疑犯,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你们俩都不看天气预报的吗?”他的车停在公交站前,还有一小段路。我望着那个在路边闪着安全灯的奔驰,期盼着这世界从此暂停而一直没有说话。
“嗯,没有。”
“晓语,你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沉默,可是变得比以前漂亮了。”
他是在夸我吗?变漂亮了?是不是男人向女人示好的台词?
这句话智升也常常对我说,他很爱我,那么,颛一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呢?他现在对我有兴趣了对吗?
“谢谢。”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转过脸逼视着他的眼睛,好像什么都不再害怕。可能是因为他刚才的赞美,我就惯性的露出了青樱的神态。我反复对着镜子练习过千百回,终于让这样的眼神变得像满月一样皎洁,不同于一般的放电。
世界好像有几秒真实的停顿了,颛一有些怔然的望着我,他眼睛的世界在我看来好像是模糊的一片白茫茫的大雪。可是智升不是啊!他的眼里会自然的流露出来一种莫名的渴望。我又被抽离到现实里,他这样的反应好像就是狠狠扇了我一记耳光,我的脸颊瞬间涨红。
我们沉默着走完剩下的路,还好很快就回到了他的车里。
路遥和我坐在后排,副驾驶的位置空着。整个车厢里有一种好闻的香水味,是颛一一直都在用的香水吧。“一个对香水专一的人,定是十分了解自己的人,这样的人充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个性也许随和但有些自我,不会讨好世人但绝不失风度”也不知道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应该是一本杂志,这种无厘头的定义突然钻进我的脑子。宋颛一,到底用的到底是哪个牌子的香水呢?用了那么久,一定就是书里说的那种人吧!这种香水有什么成分呢?我清楚的记得对于男性香水而言制作师们喜爱用的香料,无非也是那几样,可是每一种又都都代表了不一样的含义。萌生了这样的好奇心,我决定还是亲自问问他。可是路遥抢在我前面发问,我又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颛一说现在去办公室接子肖,他一下午都在开会,可是还是定了餐厅邀请我们一起吃饭。真是个贱人!我盯着窗外一片一片滑过的景象,不想说话,我不知道颛一是不是早就清楚陆子肖和赵曦子的关系,他这是一味的袒护自己的兄弟还是根本也蒙在鼓里。反正这些鬼扯的烂理由从宋颛一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郁闷得慌。我把头靠在玻璃窗上,装睡,只想躲避他们两一言一语的话题。这件事情一定要找个机会向陆子肖问清楚。
雨势不减反增,车速却越来越慢,雨刮的声音就像患了哮喘的病人咳喘声。是谁说的下雨就像是老天爷悲天悯人的哭泣?在我说来,简直就是患上一场流感,巴不得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传染给世界。
车就这么开着,直到路遥也没有力气继续聊天,车里恢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