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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这是燕无月，在他头顶，大片的血云从四面八方涌来，似要将他吞噬。
“这是……”
姜小凡皱眉。
他感觉到了非常不好的气息。
“祭灵地！这不是月瞳一族的传承重地吗，这气息，似乎更可怕了啊。”
老骗子嘀咕。
“祭灵地？月瞳一族？”
姜小凡诧异。
秦罗更是心悸，瞪大了双眼：“月瞳还有种族？一……一个族？！”
姜小凡，秦罗，两人都知道月瞳的强大，特别是姜小凡，他当初可是和燕无月有过一战，清晰知晓月瞳这等眸子的可怕。这样的眼睛，如果有着一个族群，那该得是多么恐怖的族群？神族估计也比之不上啊！
“别想太多了……”
似乎看穿了他们的想法，老骗子直接摇头。
他望着两人，道：“月瞳一族人数不少，比神族还要多很多倍，但是真正能够开启月瞳这双神眼的人，数十万年难以出现一人。据本皇所知，百万年来，月瞳一族真正开启了这双神眼的人只有两个。”
“两个？”
姜小凡和秦罗同时一惊。
姜小凡皱了皱眉，道：“两个，燕无月算是一个，那另外一个呢？”
他顿了顿，当即大惊，望着老骗子道：“难道是？”
似乎猜到了姜小凡在想什么，老骗子点了点头，道：“你想的没错，另一个人就是月瞳一族的始祖，当年巅峰状态时已经跻身圣天领域。”
“圣天领域？这一族竟然还有一尊圣天帝皇？”
姜小凡惊讶。
“了不得啊！”
秦罗也叹道。
“是了不得，不过，那也只是曾经了。”对面，老骗子摇了摇头，道：“早在上古时代前，这一族的始祖就暴毙了，早已经不在人世。”
“什么？！”
姜小凡两人还未曾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此刻顿时又是一惊。
“那可是一尊圣天帝皇，怎么可能会死？”
秦罗诧异。
老骗子斜了他一眼，道：“万物皆有命终时，哪怕是一片真实的大世界也毫不例外。不久前，青霄天的主人不也死了吗，他难道不是圣天级数的存在？”
“这……”
他这话一出，两人顿时一愣。
是啊，圣天也不可能真的永世长存，谁都有陨落的时候。
姜小凡望着前方，突然道：“可知道当年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这个地方又是怎么回事，和那个人有关系吗？”
他觉得这里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
老骗子点了点头，道：“这个地方是月瞳一族的一块族土，当年这一脉的始祖突然在这里暴毙，谁也不知道死因。族内的圣天帝皇逝去，这对月瞳一族可谓是极大的打击，这一族在后来的极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一蹶不振……”
他顿了顿，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精芒，摇头道：“但是没有过多久，这一族重新变得活跃起来，有人想出了一个办法，以族人的血『液』来祭奠月瞳始祖，浇灌在这始祖陨落的土地上，通过同源的血『液』力量来刺激这片土地，希冀有一天能够唤回始祖真魂，让其重临天地。而事实上，这个方法真的有效果，而且越是强大的族人的鲜血，效果就越是非凡，他们渐渐聚集到了一丝月瞳始祖的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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