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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这样的修长、笔直的腿步仕仁只是从体育画报里看见过。让粉红色的打底裤裹得严严实实的,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摇晃着,黑色的包臀荷包短裙时开时合,尽露一裙春色,多么的美啊!
“步仕仁,你搞什么鬼?捡张牌都那么费劲吗?”国平因为上把牌被他搅局,破坏了自己的大胡,无比气恼地骂道。
“哎!这下面太挤,我不好出来嘛!”
步仕仁又咽了咽口水,最后看了那一颗让人心猿意马、充满无限臆想的蜜桃,恋恋不舍地把头钻了出来。嘿嘿地笑道:
“自已手气背,也犯不着看到哪一个人都生气吗?你说是吗?美女!”他看也没看国平,掏出了一张毛委员笑嘻嘻地递给了对面,眼睛火辣辣地直盯着美女的胸脯。又说:
“给美女放上这么一个大炮,一百元!超值!”
“我叫莺莺!人家有名字的。”莺莺莞芜一笑,听到帅哥夸奖,心里也是小鹿撞怀,乐滋滋的!
“笑起来真好看,难怪叫莺莺!名字真好听。”
“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样。”莺莺嘴巴上虽然这样骂首,心里面却是喝了蜂蜜一样,甜甜的。
“呵呵,姐姐不说,仕仁我还以为施普内瓦尔(维秘天使,世界顶级名模)来阿平婶家玩牌呢?”
“贫嘴!看你的牌,只十二张,你不又是相公啦?”
“相公不打紧的!姐姐上面卡得铁紧,仕仁想碰吃个**(两筒)也不见姐姐打出来!”
“急什么?糊了就送你!”
“好!”
麻将又走了几圈,步仕仁不是掉牌,就是忘记抓牌,几圈下来,毛委员只剩下一张了。再一看,国平的脸依旧是砂锅底一般的黑,阿平婶的脸如雨天里一般的阴,莺莺却又象桃李花般的艳!
“海底你要不要?仕仁你要不要?”上首的国平早已把牌推到了中间,意味着他已放弃了!他一把抓过海底,看了看步仕仁的牌面问。
“要了又如何?不要又如何?”步仕仁一看自己的牌面,全部都是筒子,象一溜新兵一样东倒西歪地站成一排儿共有六对半。他看了看国平,侧过脸问阿平婶。
“这个牌你糊上了就叫海底捞月,大糊!每家开你两百元,如果你糊不起,给我们点了炮,你就得给我们一家开五十元。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冒那么大的风险!黄了大家更好!”阿平婶回答。
“这牌底肯定是男人(村里都管七索牌叫男人)!你不要我肯定是要的!”
莺莺看了看步仕仁说,笑了!笑起来很美,外套里的v字领内衣开得很低很低,丰满的小白兔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更加媚惑人!
“给我拿起来,要了!”说话的当间,步仕仁已经飞快地浏览过这打过的牌,只见还有一张一筒没有打出去,而且这是臭牌,一般牌客们都会早早把它打出去的。现在牌桌上只有三张,还有一张就是这个让莺莺认为是男人的海底了!稍稍思索,手中拿着的一筒往桌子上一放。
果然是一张上面雕刻着向日葵图案的一筒!
“一统乾坤!”莺莺啊地惊叹了一声,长长的、黑黑的眼睫毛往上一挑,眼睛瞪得老大。丢过了两张光彩照人的毛委员。
国平脸色一沉,低低地骂了句:“踩狗屎了!又是海底、青一色、七巧对,三大糊!这一下,我家可得喝上半个月稀饭了!”说罢慢慢地打开了抽屉,摇了摇头,苦笑了几下,又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褪了色的钱包。
“这把不算!都是莺莺说了牌底,你才敢要的!”阿平婶双手往桌面一搅,搅得麻将牌稀里哗啦作响,气呼呼地站了起来说道。
“阿平婶,愿赌服输,你可不能只喜欢抱那些会笑的伢子啊?”步仕仁说。
!!